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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只能希望,他这一次,进攻有效了。”纪师长一把扯下头顶上的帽子,然后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走吧,去监控室。”
“好吧!”陈大队长应了一声,也跟着往外走,但是无论是他,还是纪师长,都对陈浩然这次行动不报什么希望。
毕竟一个人实力再强,也无法强过一个团队。
而他们,连续两次动用,两个特警突击队,都没有冲过去,那陈浩然,他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这不是一个人的战争。
而陈浩然,之所以懒得说他的计划,一方面是懒得说,免得他们做各种限制,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另外一方面,就是如现在,陈大队长他们的反映。
与其那么麻烦,反而不如直接行动,那最后的战果说事。
至于失败,自从他的兄弟们,阵亡之后,在他眼里,就没有失败,只有成功和阵亡。
不成功便成仁。
这就是他现在的心态。
陈浩然背着巴雷特,大腿两侧挂着手炮,这幅装扮一出现在大厦里面,就引发一片慌乱。
因为陈浩然身上的衣服太杂乱了,乍一看就像是cs里面的土匪,想想刚才的樱花大酒店,他们不害怕都不行。
不过陈浩然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至于慌乱什么的,就交给警察吧,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留着他们还有什么用?
陈浩然快步冲上顶楼,然后半蹲着对着靠向樱花大酒店一侧的围墙,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刺耳的枪声响起,那围墙,直接被打出弹孔,不过却没有穿透围墙。
砰!
砰!
砰!
……
又是接连数枪,以第一个弹孔为中心,半径十数厘米的位置,被打成了蜂窝煤。
“他在干什么?”
留在楼顶,没有放弃寻找机会的特警突击小队,看着陈浩然的举动,疑惑地皱紧了眉头。
“难不成是上来逛一圈,混资历的?”一个特警拧着眉头,说道。
“我看差不多,类似的事,你们又不是没遇到过?这个还算好的,跑上来溜一圈,打几枪,等兵王营赶到了,并把人救出来之后,也跟着分点功劳。那些吃相难看的,甚至连现场都不来,就直接摘桃子。”
说到这事,那几个特警,眼底尽皆闪过一股子怒气,他们多多少少,都吃过类似的亏。
碰到这种,仗着背景关系,欺负人抢功劳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见识能把人恶心死。
不仅仅是他们,就连身在监控室的陈大队长和纪师长,也抓瞎了。
“这家伙想要干什么?难不成面子抹不开,找个台阶下?”陈大队长扭着眉头说道。
虽然,刚才他们见识了陈浩然的实力,但是他们并不看好陈浩然的突袭计划,而现在陈浩然的反应,也无疑证实了他们的论断而已。
纪师长虽然没说话,但是他那沉下来的脸,也说明他认可了陈大队长的说法。
“嘿嘿,你们一会就知道了。”在羊城,通过国安局的渠道,疤哥可是知道陈浩然,那百步穿杨的本事。
而现在……
相比特警突击队,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对陈浩然的不看好。
樱花大酒店楼顶上的恐怖分子,却是紧张地,把枪口对准了汇丰大厦,一旦天台上出现人影,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可是,对方连开数枪,都看不到人影。
这是什么情况?
那几个恐怖分子,微微一愣之后,眼底闪过一抹讥诮之色。
“大家可以放松一下了,肯定是天国镀金团来了,那些家伙一个个怕死得要命,也就敢蹲在后面,对着天放枪,等打完两三个弹夹,他们就会灰溜溜地跑下去,然后对着外面的人,炫耀他们如何不畏艰险,如何死命相搏,还是没有突破云云。”
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一口天国话,说地特别地道。
“哈哈,别说是你,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人,尤其是那些当官的,怕死地要命,只要稍微威胁一下就怂了。”
“他们不是怕死,而是怕丢了乌纱帽。”
……
就在他们不断讥诮嘲讽的时候,陈浩然一直在扣动扳机,直到这个弹夹最后一枪,放出去之后,一边飞快往前突进,一边更换弹夹。
十多米的距离,在陈浩然脚下,一闪而过。
紧接着,在陈浩然换好弹夹的瞬间,手里的巴雷特,直接往被打成蜂窝煤的围墙上一捅,只听哗啦一声,就见围墙上出现了一个海碗碗口大小的孔洞。
藏身后面的特警瞬间就懵了,虽然他们看不到,但是陈浩然的动作,还有刚才的声音,让他们瞬间判断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也正是因为猜到了,所以他们才会懵掉。
他们打死都不会想到,陈浩然会想出这种办法来。
至于临时指挥部的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反应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瞪着眼睛,看着监视器,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疤哥,却是得意无比地看着屏幕。
至于樱花大酒店楼顶上,原本还在相互吹牛的恐怖分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傻眼了。
不对啊!
不是来镀金的吗?怎么开始拆墙了?
不对!
不好!
这些恐怖分子,毕竟是蛛网组织挑选出来的精英,一个个瞬间就反应过来,把枪口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但是他们放在平常,引以为傲的反应速度,在陈浩然严重,却如同蜗牛一般。
只见陈浩然迅速瞄准,扣动扳机,然后调转枪口,再瞄准扣动扳机。
每一次扣动扳机的时间间隔,都不超过一秒钟。
每一次枪响,都会有一个人被轰掉脑袋。
看着化身人形红色喷泉的同伴,附近的恐怖分子,头皮直接就炸开了。
不错,他们是恐怖分子,甚至他们手里的人命还不少,更有甚者,还有人喜欢割掉目标的脑袋。
但是眼前这些不一样啊!
那脑袋是被直接轰烂的,在鲜血和碎骨飞溅之间,被鲜血淋了一头的感觉,恐怕谁都淡定不了。
如此凶残的一幕,不要说近在咫尺的恐怖分子,就连身在临时指挥部的陈大队长和纪师长他们,都有点脸色发白。
“这,这也太凶残了吧……”陈大队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很是艰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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