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雁说自己有一个良方,这可是让在这里跟着他的五十个精锐军官大吃一惊。
“没有听说过大人还会医术啊!”
刘小鹏在旁边来了这么一句,瞬间换来了徐云雁怒目而视。
“你个棒槌,你知道什么东西?本大人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这出闹剧可是让河内的属官疑惑的看着徐云雁,就害怕徐云雁出一个没有用的,再难为他们的河内折冲府都尉大人。
不过袁可望却是笑了起来“既然徐伯爷有如此良方,在下这将死之人用用又有何妨?不知是何良药?”
徐云雁刚要说出他的药方。不过袁可望的属官却是接了一句。
“都尉大人,咱们是否先进城再详谈?咱们在这里好像是没有任何人敢于进城和出城了,您看这该如何?”
这属官在这里对着袁可望建议,可是他确实看着徐云雁说的,徐云雁也不是不知好歹的,虽然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说到。
“客随主便这一次可是要打搅都尉大人一番了。”
徐云雁说着对着他们一抱拳,这些属官急忙回礼,随后袁可望笑着说到“那咱们就进城。等到折冲府的时候就要劳烦徐伯爷了。”
袁可望说完之后,徐云雁没有什么表示,而折冲府刚才那一个属官刚要说什么,袁可望像是想到了什么。
“王长史,还要劳烦长史回去准备一番,给徐伯爷接风洗尘,更要将临时驿站收拾妥妥当当的,让诸位校尉旅帅队正的有地方休息。”
跟着袁可望进城,但也挡不住徐云雁在这里和袁可望说着“那不知道这属官是否还有其他的原因?为何被杀?袁大人可否知道一点情况?”
徐云雁说完之后,看着袁可望在这儿沉默,不由得尴尬了。
“并不是在下越权,而是碰上这么一件事情,要是不证明和自己没关系,万一有人说是在下所为,可就百口莫辩了。
更何况这与军队有关,更是让人忌讳,一个处理不妥当,大人想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吧?”
徐云雁这样一说,袁可望再次对着徐云雁一笑“徐伯爷多虑了,这明显就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怎么能和徐伯爷扯上任何关系呢?就算是
有人想借题发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袁可望刚刚说完,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在袁可望旁边另一个河内折冲府的身着旅帅样式甲胄的人说了一声。
“都尉大人,会不会是吕良的劫匪啊?吕良可是一直是个土匪窝,灭了一遍又一遍,到现在也没有将劫匪清除干净。”
难道是劫匪做出如此事情?
徐云雁听到这里有点儿惊讶,只是袁可望尴尬的笑了。
“要不是本官身体不行了,肯定带队去好好的来一个犁庭扫穴,让这些劫匪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只是本官未能出马,安排的人各个畏惧不前,实在是让在下心寒啊!”
袁可望这一说,在场的那些折冲府兵纷纷的低下了头,看到这一幕,徐云雁有点儿惊讶了。
这还是唐军?这还畏惧不前?这一下子你们主将河内折冲府都尉中毒的事情,你们的嫌疑可就大了。
徐云雁在这里看着他们,而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知如何的样子让徐云雁心中很是不爽。
就你们这样还保家卫国,和我这参与过对突厥大战的比起来什么玩意儿都不是啊!
徐云雁恶狠狠的吐槽了几句之后,随着他们七扭八扭,总算是来到了折冲府县衙。
刚来到折冲府县衙,徐云雁看着已经站在县衙门口穿着红色袍服的河内刺史就有点意外。
自己意外路过,这些当官的就过来招待自己,自己可有点儿享受不了这个福分啊!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嘀咕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远处的刺史急忙上前“想必这位就是在北地大破突厥颉利小儿的李大将军高徒徐伯爷吧,下关河内刺史尹爱勤在这里有礼了。”
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三四十岁的河内刺史,徐云雁急忙对他行礼。
无论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爵位,这一个刺史有没有爵位,长者总是值得尊敬的。
“小的徐云雁见过尹刺史,没有想到小子路过贵地居然叨唠了尹刺史,是小子的不是。”
徐云雁一个劲儿的在这里说着客套话,尹爱勤刺史笑着在这里说着“徐伯爷说的哪里话,徐伯爷四战四捷大破突厥,实在是我为楷模,恨不能提剑上沙场大破突厥,能在这里得见徐伯爷
,本来是我等的荣幸,还望徐伯爷以后继续威震异族宵小。”
这一下子徐云雁可是没有想到,在这里没有说什么,看着徐云雁那安静的样子,尹爱勤笑着说到。
“怎么?难道徐伯爷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对于这异族有没有好的办法?”
徐云雁在这里摆着手“我哪里有什么好的建议,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倒是没有想到刺史大人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实在是让在下没有想到啊!”
尹爱勤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想必徐伯爷是觉着在下这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知乎者也吧。”
这一下子徐云雁被看透心里了,在那里摸着脑袋尴尬的笑着。
不过袁可望还是不错的,在这里打着援场。
“尹刺史,知道您是好官,是不是先稍等一等,让徐伯爷给在下开一剂良药,徐伯银说在下这病还有治。”
这一下子尹爱勤惊讶了“什么?有救!好啊!到是在下在这里耽搁了,是在下的不是,还请徐伯爷快快施救。”
尹爱勤在这里对着徐云雁的一抱拳,而徐云雁一咧嘴“何须诸位如此,在下只是尽微博之力,一个偏方罢了,至于实际效果还要看最终的结果,但是现在也不敢在这里保证这偏方是没有问题的。”
徐云雁在这里客套整,很快的就为袁可望写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偏方所需要的一些药材和使用的方式。
袁可望看着这个药材忍不住热泪盈眶“有如此良药吾命无忧了。”
这下子徐云雁倒是有点尴尬“这只是在下一个偏方,至于到底如何在下不敢保障。”
“有总比没有好。”
袁可望说了这么一声,就让他的心腹手下前去熬药,然后带着徐云雁和尹爱勤在大堂当中闲聊着。
虽然袁可望在那里躺着,可是没有任何人说应该不应该的问题。
为了众人在这里不这么尴尬,徐云雁开始询问。
“诸位大人,听闻贵地吕良地区有问题?”
徐云雁刚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在下并不是插手贵县事宜。而是黎民百姓信任我等,为我等缴纳赋税,我等却不能保一地安宁,实在是觉着痛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