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程刚说完,程处默以为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在倭国做的这些事情难道还能被其他人知道?就算是被其他人知道,这个不也是师父安排的吗?与太子殿下何干?”
“额?”
李程程被程处默突然噎了一下,而徐云雁脸有点难看。
“这个那个,程处默啊!”
听到叫唤自己的声音,程处默看到徐云雁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哆嗦。
“师父,你听我狡辩,不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得罪师父的。”
就在程处默在这里胆战心惊的,要和徐云雁解释的时候徐云雁挥挥手。
“你不用和我解释,你说的很对!
我就说嘛,我说的怎么会有错呢?太子殿下永远都是对的。
我程处默永远都站在太子殿下这一边有什么错误?
要是师父觉得不对,大不了我程处默一人担着。要是我再担不了,尉迟宝林你也得上。
尉迟宝林也不行,那秦怀玉你也?得上。”
程处默这样说着,李承乾看着他们开心的笑着。
“你们呀,在这里胡闹什么?
师父肯定是有妥善的安排的,还何须你们如此在这里纠结,您说是吧,师父?”
李承乾又将皮球踢回给了徐云雁,虽然李承乾在李程程说话之后的确考虑了考虑自己的名声,同时也在这里考虑了徐云雁的名声。
的确如程处默所说,真的出了任何变故,所有的罪责可都落到了徐云雁的头上,而徐云雁看着李承乾看过来,随意的说了一声。
“太子殿下,我大唐子民要是被安排徭役外出做工会耽搁地中的劳作致使粮食减产,或者是家中出了变故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解决。
如此长远,虽然我所说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不过也是会出现变故的,而现在我们有了这些战俘,他们居然敢肆意纵横在大海之上也就罢了,但是他们居然敢攻击我大唐城池,杀害我大唐黎民百姓,他们就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徐云雁并没有明说的很明白,不过李承乾是何等聪明的,刚说了徭役又说到这些战俘。
在徐云雁意有所指说清楚这些战俘之后,李承乾拍手称赞。
“师父说的妙,太妙了,只要将他们押送我大唐,让他们为我大唐做徭役赎罪,不但能够让沿海百姓不再受海盗勤劳,更可解我大唐多地徭役之苦,此为大善。”
李承贤一拍板,众人在这里说着恭维徐云雁的话。
“还是冠军侯考虑的妥当啊,没有想到冠军侯轻而易举就能够定下如此妙计,冠军侯还有和锦囊妙计不妨再和我们说说,省的我们在太子殿下面前就像是充数的一般,天天的当个护卫也不妥当吧。”
李程程在这里不顾脸皮的问着徐云雁,要让徐云雁多给他指导一番,而徐云雁看着李程程慢悠悠的说着。
“等到抽空的时候给你讲解兵法,不过现在却不是讲解兵法的时候,你没有看到这短短的功夫,我们的士卒已经进城,将那些曾经在城头上拥有一战之力的倭国士卒都看押过来了吗?
我们还是上前去问问这倭国的情况吧,看看这人能不能够为我等所用。要是能够为我等之名是从,还可以留他一命。”
徐云雁刚说完,程处默挠着脑袋。
“师父,你刚才不是说不杀人吗?要么让他们为我们带头冲锋陷阵,要么送到国内做苦力,怎么突然之间又要看看他能不能够为我能所用,不管是哪一个不都得为我等所用吗?”
不过程处默虽然是棒槌,考虑的有点一根筋的属性,在说出这一句话之后也反应过来刚才说错了。
他不带头冲锋,拒不配合他们,这不就是不能为他们所用吗?
就在程处默在这里尴尬的挠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徐云雁看着他。
“倭国上毕竟还有一些在上面生活的,而且有古书记来,应当是徐福当年为始皇寻要所带走的三千童男童女的后代,难道我们不应当将他们当做我大唐子民一般管辖反而是通通的一概而论?
如此的话,就算是我大唐征服倭国,想必也不会对我等心服,我大军一走,他们在负起如何是好?”
徐云雁的话很是发人深省,在他说出如此一番长篇大论之后,李承乾在这里看着他。
“可是我唐立国以来,据先秦已去九百余载,这些人真的还能够心向我大唐吗?他们毕竟是秦人。”
?听到李承乾这样说着,徐云雁笑了。
“秦之后是汉,汉之后是晋,而晋之后就是隋。”
徐云雁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李承谦知道无论是朝代变迁如何变化,最后当家做主的还都是他们自己人。
随机李承乾双眼放光,不过还不等李承乾想到什么紧要的,徐云雁接着说着。
“他们在此地已经生活九百余载,可能和我们格格不入,可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还是有相同的血脉的,要是他们承认还好说,他们不承认只能说我们选错了地方了,那么就将此地所有的成年男子都送到内地去做徭役,省的他们还有能力在负起和我们为敌。”
徐云雁说的很是让人胆战心惊。
“这是多少人口?如此会不会出大问题?”
徐云雁摆了摆手“不多不多,不过是大唐一道的人口,你觉得很多吗?要是你嫌多,可以让他们在倭国给我们挖矿,累死累活的不也就减少他们的数量了吗?”
徐云也越说越是冷血,而其他的人听到这里不由的心中直打哆嗦。
“师父,您怎么能够如此的不讲情面,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活生生的人吗?”
徐云雁冷哼一声,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们还有做人的资格吗?想想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就不会觉得他们是人了。
徐云雁渐渐的想起了以后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咬牙切齿,攥进了拳头。
“要是有机会,我要让他们永远都做不出这些事情,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世上,让他们后悔他们有能力去胡作非为非作歹的。”
徐云雁越是这样说,在场的所有人越是在这里不停的感慨着徐云雁对于那些遭遇不测的人的同情,不愧是徐云雁生活的故乡。
你胆敢侵犯他们,让他们伤亡,虽然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劳苦大众,你们都能做到这样,那就看看我们做的会比你们更绝。
他们并没有任何人指责徐云雁,哪怕是自比天朝上邦,在看到这些人所作所为之后要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还好这一次出征没有什么文人在这里知乎者也仁义礼智信的讲解,反而是徐云雁作为全军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让这些唐军将士们想到了他们那些惨死的同胞。
其中有很多和他们或者现在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往前推上多少年或者往后推上多少年,要是他们健在的话,说不得还能够在产生一点关系。
这不就是和他们有仇了吗?再不然现在他们都是唐人,和他们唐人为敌不就是和他们为敌吗?
不过徐云雁还没有说多少,远处那一群倭国大野木城的人已经被看押了出来。
看着那数百个俘虏徐云雁一挥手,瞬间又是数百的唐军上前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大野木看到如此一幕,急忙在那里喊着求饶的话。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们已经投降了,绝对不会再有不好的心思,何故还如此盯着我们不给我们一条生路?”
大野木如此一说,他说的花语由那翻译翻译过来告诉徐云雁,而徐云雁看着长孙冲在这里说着。
“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跟他们说清楚他们所犯的罪责。”
在徐云雁安排之后,长孙冲疑惑的看着徐云雁。
“?师父我和他们说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这事我也不大清楚啊。”
看着长孙冲有点儿呆愣的样子。徐云雁叫自己心头那些他们曾经所犯下的超乎众人想象的那些罪的暂时隐入脑后之后看着长孙冲在这里说着。
“你就想想我们赵家村那些死难的民众,赵家村附近的盐厂,还有从盐厂去往县城的路上的那些民众,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热情好客,但是他们呢?做的是什么?如此挑衅我大唐就要付出代价!我大唐征伐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徐云雁虽然没有说的很严厉,长孙冲明白事情的严重了,虽然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有随着徐云雁从淮南到一路来到海边,又不是没有见识海边的惨烈现场。
随即长孙冲在那里指着大野木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说着他们倭国人在大唐边境所做的那些事情。
长孙冲不说还好,一说这些后大野木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怎会如此?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啊!”
大野木一边在那里哀嚎着祈求饶命,一边推卸着责任。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呀,饶命啊!”
不过大野木也为了让自己说的更是能够打动徐云雁在这里痛哭流涕,感激涕零表现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徐云雁看着他如此模样,又看看他旁边那些原本唯大野木之命是从的人同样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请求者饶命,随即向前一步。
“你们都给我听着,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一句话大野木他们听不懂,不过看着眼前那些再次向前走了一步的唐军将士们更是吓得发疯一般的抱在一起,在那里哭的更是稀里哗啦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过还不等他们绝望,长孙冲已经将徐云雁的话翻译了过来,这说的大野木他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在那里保证着。
“大人,我们一定会按照您所说的去做的,你要让我们怎么做?我们都去遵从,只要你不杀我们就行。”
大野木在这里保证着,徐云雁在这里摸着下巴,想着到底该如何研究这些事情,他旁边的李承乾一副师父你说什么我们都支持的样子更是坚定了徐云雁一定不能够轻易放过他们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