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那一夜,我醉了

“这是我专门为你姐姐带的香水。”情急之下朱厚照脱口而出。

香水在京城的贵族圈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了,这种专门为女人而准备的东西早就被朱厚照用来讨女人的欢心以及赚大把的银子了,现在在大明的一些顶级的贵族圈里这种东西已经很流行了。而刘良女和雪菊这里朱厚照以前也送过来了不少,再加上那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瓶子的确用的就是常见的香水的瓶子,所以雪菊听了之后也并没有怀疑,反而是装出来一副不悦的样子说道:“哼,你就记得我姐姐,估计早就把我给忘了,不行,这个东西我要了。”也怪朱厚照这一次准备礼物的时候全顾着刘良女而把雪菊这个丫头给忘了,所以才会让雪菊刚才掏出来了好几样礼物之后发现没有一件是给自己的之后有点了不高兴。这瓶不明的液体就是箱子里的最后一件礼物,所以很不高兴的雪菊就要将它占为己有了。

“既然妹妹喜欢,那妹妹便拿着吧。”这个时候朱厚照正欲将它要过来,哪想到刘良女直接将这件东西送给了雪菊了,这下子朱厚照没办法了,自己说了这是为刘良女准备的,现在刘良女既然把它送给了雪菊了,朱厚照自认是不能再去张嘴要了。

接下来的一天,朱厚照、刘良女和雪菊三人在一起便没了身份的隔阂,完全就像是朋友一样在哪里喝茶聊天,朱厚照见多识广也很健谈。每一次来这里朱厚照都能为两女讲出来不少好听的事情来。谈天谈地的胡侃了一上午之后,下午朱厚照便带着两女到长安街上去转了一圈,此时新年还没有过去,所以长安街上还是弥漫着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来来往往出来游玩的人不在少数。

一下午的时间,陪着两女逛了整条的长安街,把朱厚照给累的快要趴下了。枉朱厚照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全浪费在了这上面了。最后在回来之前三人看到了一间不大的寺庙,拗不过两女的朱厚照只能陪着一同前往里面祭拜了一下。

傍晚的时候,三人终于回到了刘良女的那座府邸。本来还要晚上回宫的朱厚照一躺在床上便再也不想动了,“哎呀,累死我了。今天本公子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好啊,好啊。”听后,雪菊高兴的跳起来说道,而刘良女也是面带微笑。

“公子,让奴家为您唱首曲子解解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刘良女已经换了身衣裳,重新戴上了朱厚照为她带来的那个凤冠。

“好啊,本公子我也很久没有听你唱曲了。”

“那就来一首《鹊桥仙》吧。”说完,刘良女便在一旁自己弹着古筝唱了起来。

而雪菊则是和朱厚照一样在一旁欣赏,唱曲的功夫雪菊也学过。不过她好动的性格不适合这个,所以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之后便放弃了,不过听刘良女唱曲也是她的一个爱好。

“纤云弄巧,

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首北宋词牌大家秦观的《鹊桥仙》不但道尽了牛郎织女这对流传了已久的神仙人物的爱情故事,也道出了和牛郎织女有点相似的朱厚照与刘良女之间的情意。仿佛身临牛郎织女七七相会之景的两人一个是唱的感人、动听,而一个则是听得如痴如醉。

而一旁的雪菊则是两只眼睛不停的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曲唱罢,朱厚照和雪菊两人同时站起来为刘良女鼓掌。

“嗯?怎么有一股雪梨花的味道?”刚才听得太过于沉迷其中了,所以朱厚照也没有注意,现在听刘良女唱完了之后朱厚照注意力回到了周围的环境当中去,顿时便问道了一股很浓烈的雪梨花香的问道。不过朱厚照也没在意,因为朱厚照以前送给刘良女的香水里面大都是这个味道,所以仅仅是稍微疑惑他便将这味道当做是刘良女或者雪菊为了营造气氛而故意喷洒在空气之中的。

一首《鹊桥仙》之后,刘良女接连有为朱厚照长了三首曲子,不过在听曲子的过程当中,本来还好好的朱厚照却越来越感觉到身上有点燥热,“这才是一月间,在京城还算是大冬天呢,怎么会热呢。”朱厚照疑惑道。

而不单朱厚照感到了有点燥热,和朱厚照躺在一旁的雪菊同样感觉到了身上传来的燥热感,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以及投入骨髓的酥痒让雪菊越加的脸红了,这是一种她十几岁的年龄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感觉,很害羞,但是她却感觉很好受。

本来唱的非常完美的刘良女接连发挥失常,每当她要提高音调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力气不够了,起初她还把这个归因于自己今天出去转了一天太累了的感觉,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正常了,但是那个时候却已经晚了。

“咯咯咯……”旁边邻院里接连传来的几声鸡鸣声瞬间便击醒了朱厚照的脑袋,然后睁开双眼,朱厚照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早上的时候自己来刘良女这里和她们说了一上午的话,然后下午陪着她们逛了长安街,拜了佛,然后等到了晚上太累了自己就不想走了。再接着就是刘良女要为自己唱曲,而自己再听曲的过程当中感到瞬身发热,而且这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带了最后自己只记得有一场陌生有熟悉的嘴唇映在了自己的脸上,再接着自己便没了感觉了。然后现在,朱厚照只有一种感觉,一种浑身快要散了架的感觉,朱厚照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从来没有。

“那是谁的嘴?”朱厚照疑问道,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朱厚照浑身激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忐忑的朱厚照极不情愿、有点小害怕,但也有点小期待的抬起了头来,然后往自己两边看了看,“哦……天啊。”

突然朱厚照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赶紧用棉被盖上了自己的头。因为朱厚照刚才看到了一幕自己最害怕也最期待的一幕,瞬间被击透脑海的朱厚照只想想一个鸵鸟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哦,不,是刘良女的棉被里。在这一瞬间,他想过了无数的可能,又让朱厚照羡慕的流口水的,但也有让朱厚照心肝害怕的颤抖的,“那一夜,我醉了,不过我没有喝酒,而是听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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