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瑶接住，“这是什么？”
硬硬的小球，弹珠？
将小金球举到眼前，阳光透过后，它有片刻变成透明，里面有个长长的软体生物。
蛇！
沈珺瑶直接将小金球还给文姜，脸色都白了，连连后退，“不用，不必，完全不需要。真的，虽不知你为何给我这个，但是真的不需要，不需要。”
她跟见了鬼一样的反应，让文姜以为自己是给了她什么不好的东西。
将小金球抛起又接下，“你真的不要？这东西可是鸠摩族的圣物，想要的人多了去了，每年为了它争得头破血流的人数不胜数。”
沈珺瑶很坚定地回答，“不需要。”
“那行吧，不过我可不是白拿别人东西的人，你要什么，我买给你。”文姜很是大气地说道。
她把小金球收好了，也看不到了，沈珺瑶才再次靠近，“我不缺东西，你也不必觉得有负担，水玉、申玉她们也有新衣服。”
“马上要到小年了，这是提前送出的新年礼物。”
闻言，水玉踮起脚尖，转了一圈，“文小姐请看，这是殿下为奴婢准备的新衣。”
转完拉起申玉，“申玉姐姐身上这套也是殿下准备的。等到了新年的时候，还会有新衣服，对了，还有压岁钱！”
文姜，“……原来不是只为我准备的，啧。”
不是很爽。
沈珺瑶没听清她说的话，“嗯？”
文姜斜看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臂往外走，“不行，今日你必须选一个东西，然后让我买给你。若是你没有想买的，那就由我给你买套新衣裳。”
这样，于沈珺瑶而言，她就是那个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那个了。
“啊？”沈珺瑶惊讶瞪大眼睛，“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文姜，“需要准备什么？衣服头发都好好的，银子由我出，你不需要带。至于侍卫什么的，跟我一起出去，还能让你被人欺负了不成。”
沈珺瑶被她一路拽着往外走，无奈只能让申玉去跟东方白说一声，让水玉去帮自己拿大氅。
前日是腊八，街上还有许多卖腊八粥的摊贩。
热气蒸腾，香味扑鼻。
几乎每个摊位前都有人喝粥暖胃。
还有卖糖人的，卖对联书画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其中，夹着不少戴面具或者着装奇异的人，他们对街上买的各种玩意儿都很好奇。
想来，他们应是来朝拜的羌族人或者鸠摩人。
沈珺瑶不禁想到文姜，她其实蛮好奇的。
就文姜的个头来看，不过是七八岁的孩童，但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更偏向十五六岁甚至是十七八的青年。
她也不确定她究竟是早熟，还是因为一些意外，身体有了些问题。
文姜察觉到她看自己，以为她是想好了要买的东西。
拍拍荷包，如同出手大方的纨绔，“想要什么啊？”
颇有种，不论多贵重的东西，她都能给她买下来。
“唔……”沈珺瑶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的卖糖画的摊位上，“就那个吧。”
她牵着文姜小跑着过去。
摊主正好做好一个，空闲下来，她们过去便不需要等了。
“两位姑娘想要什么样的呀？”摊主笑起来很是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