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四爷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他已经看不见龙毅的背影了。
如果龙大师真要对付那人,只怕整个中原都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因为那可是...
中原首富,燕都蒋家的嫡长子啊!
前往浅草堂的路上,龙毅背负双手,脸上噙着笑意。
储灵丹只是他不屑一顾的小玩意,随手抛出来就能让整个中原陷入疯狂。
而他手中的底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蒋嘉泽吗?”
“没记错的话,二十年前龙家灭门的背后就是蒋家一手规划的吧,我出世这一年来一直忙于修炼,现在终于能腾出手来对付你了。”
“我也要让你蒋嘉泽尝尝满门抄斩,举世无亲的滋味!”
“就先用你蒋家开刀,祭奠龙家列祖列宗的在天英灵......”
龙毅来到百草堂后,陈浅浅这丫头刚为病人开完药,见到他的一瞬间,陈浅浅就梨花带雨的抱住她,委屈巴巴的诉说着思念。
“臭龙毅,怎么一走就是两个多月,消息也不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龙毅轻轻揉着她的小脑袋,摸去她眼角的泪水,宠溺道:“妮子,我这不是回来了,之后一定好好陪你。”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住在陈浅浅的公寓中,白天修炼,晚上和这妮子深入交流,只是床垫有些不堪重负...
五天后,龙毅接通了凌冰倩的电话,对方语气中难掩幽怨,似乎因为龙毅回中原后却不找她有些委屈。
“龙毅哥哥,明天早上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我妹妹也回来了。”
龙毅错愕道:“妹妹?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妹妹?”
“哎呀,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比我小三岁,我父亲也是这两天才将她带到京海来的。”
龙毅心中明悟,看来是凌海那家伙在顺天的女儿,现在凌海回到京海,自然也将女儿带回去了。
凌冰倩声音糯糯的说道:“所以龙毅哥哥你同意了吗?你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次出去玩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好吧。”
龙毅想到自己不辞而别两个月,再加上这丫头近乎哀求的语气,他心一软就答应下来了。
“那说定了哦,明天早上在凌霄阁门口不见不散。”
电话那头,凌冰倩的喜悦都要溢出来了,一双好看的眼睛眯成了月牙。
后方一位十八岁左右的少女看着凌冰倩蹦蹦跳跳的样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
她心中冷哼一声,‘龙毅是吧?不知道你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对你竟然如此恭敬,就连冰倩姐姐也对你青睐有加,但是我可不怕你,等明天一定要当众揪出你的小尾巴。’
冷眼旁观的正是凌媛媛,凌海当倒插门后生下的女儿。
她对于凌冰倩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倒是不排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喜欢,但对龙毅心中可是恨意满满。
翌日清晨,龙毅从京海机场准时到达了凌霄阁的门口。
原本以为是只有凌冰倩和她妹妹,却不想足足有七八人那么多,看样子是京海上层社会的一些公子哥,其中还有两副熟悉的面孔。
正是徐天成和高启航两人。
此时徐天成的眼睛已经痊愈,看来似乎是龙毅之前给徐厉的药方生效了,不然以现代医学水平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见徐天成一脸阴蛰的盯着自己,龙毅戏谑道:“徐少,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
“哼!不劳你操心了,没想到冰倩居然邀请了你!”徐天成冷声道。
他显然不知道自己眼睛的痊愈是龙毅的功劳,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完全归顺于龙毅,甚至说是跟班也不为过。
凌冰倩蹦蹦跳跳的一把搂住龙毅,柔声道:“一走就是两个月,连个消息也不发,要不是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恐怕毅哥都要把我忘了。”
龙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的确回到京城后不少莺莺燕燕每天都缠着自己,不只是陈浅浅,还有李雨桐和李依凝几个丫头。
而凌冰倩远在京海,自然一时间没想起来。
这么一想,的确是渣男本色。
龙毅几句甜言蜜语将凌冰倩哄好后,注意到了队伍中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女,看年龄和相貌,八成就是凌冰倩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但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远远不及凌冰倩,只能勉强跻身于美女行列,看向他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微不可察的敌意。
龙毅心中狐疑,明明和自己第一次见面,不说表现的多友好吧,至少不应该带着敌意。
徐天成发动军绿色的越野车,摇下车窗后冷声道:“既然人到齐了,准备出发吧。”
两个月不见,这家伙的气质明显转变了不少,犹如一把被磨砺过的尖刀一般,少了之前的意气用事和毛躁。
“徐少,都安排了好是吧?”高启航坐入副驾后问道。
“嗯,我有个兄弟在宜城很有背景,认识星野度假村的老板,到时候他来招待我们。”徐天成淡然道。
临行前,几人开始分配车辆。徐天成和高启航开军绿色越野车打头阵,其余的京海阔少开一辆暗黑色的霸道,至于龙毅则是开一辆奔驰SUV,带着两女跟在最后面。
前往星野度假村的路上,高启航幽幽的叹了口气,严肃道:
“徐少,我们之前小瞧那个姓龙的了。”
“怎么了?”徐天成专心致志的盯着前方,仿佛龙毅不是之前让他颜面尽失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般。
“这小子笼络人心的手段实在可以,以前只是齐家和他交好,现在不光是海爷,就连你父亲都对他敬重有加!”高启航愤愤道。
他前几天道听途说,自然知道徐厉和龙毅在燕都发生的一些事情。
徐天成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家老头子年纪大了,看人的本事也不准了,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有义务要帮他认清那小子的真面目,不过是攀炎附势的蛆虫罢了,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