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数字。配合不配合。给一个痛快的说法。1、2。”
“行了,本王同意你的!”
“爽!来吧!这件事呀!就是得先这样。。。。”
龙隐宫大殿里,唠叨了整整一个早上,偶尔会有吵闹声传出,门外侍立宫女太监,都把自己当成聋子哑巴、不管不顾地站在那里,倒算安分守己吧。
帝后同心同德,这一刻正内中其利断金之时,对岸太监午房,自己本应留在大理寺审问,这一刻叶落下,但现身其中,并与正要为太监上药之暮笙抢药。
“给我点什么?快出门!”
“叶老爷,在这个大白天里,您可不当值了。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就怕殿下责罚您了吗?!”
“殿下所赐差事已办。我的事您不必担心。快将药瓶递给我。在此递给我即可。不能动用您!”
暮笙看着叶落一脸的紧张,再看看这一刻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只盖着白布单子的太监,自己这一刻比任何人都难堪。
“给你拿去吧,出去打一盆水进去吧!”
叶落看暮笙终于松懈下来,急忙拉人走出午房大门,目送她离去,高安安心地走回房间。
““将来如果暮笙又为您上药的话,就算疼了,您也无法答应,听见了吗?
“叶老爷,奴才是一个没根底的小太监,你这又何苦?”
刚才那个出来的时候,这个小太监算看清了,这个哪是抢药的人呀,摆明了是个嫉妒的人,而另一个人完全不知道,这个两人一处理,自己就倒头就吃罪不赦。
“暮笙姑娘为人不错,奴才这个心很庆幸,没有别的,就算有了,我们这个心也有了呀!”
“少废话。不允许是不允许的。如果让我多看一眼,那就是扒开你的皮囊!”
叶落手下分布在皇宫内院的各个角落,虽然有一人之动向,必有一人准时报告,特别是如今,暮笙之事,简直成为暗卫的特殊工作,整日虎视眈眈,无人敢懈怠。
“成功了!叶大人的话,奴才不敢不应!”
“稍晚,我差遣了一个人来,特意关照您,暮笙就是皇后娘娘的近侍,终日陪伴于此,亦不合例,换人了,亦合适。”
“好啊!奴才谢了叶大人安排!”
太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叶落显然是对暮笙感兴趣,可偏偏说皇后娘娘身在身,亏他也是一个沙场骁将,这个男女之事,也不及一个太监来得痛快。
“药到深处,亲自上阵吧!”
“叶老爷,你这样不好当奴才吗?”。
“想丢层皮么?”
“有就是有...奴才这个。”
“叶落!你个混蛋!敢趁着我不在家就扬言要把小兄弟逼走。我见你实在不想活下去!”
疯狂隐瞒
““怎么说话啊,贤妃啊,是不是很疯狂啊。!
此龙隐宫筹谋犹在,但大有事关国体之意,与此后宫之计,则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败涂地,即是下一场等待,人已换,事未止。
“王母娘娘,卯凝安现在都在龙隐宫居住,这些日子因月事不侍寝。可是殿下成天和她一通洗澡,如此来回折腾,遇喜悦之情那可是早晚之事呀。要是我们继续如此优柔寡断,恐怕要不得什么恶事!”
“姑母!贤妃姐姐讲得很有道理呀!”
林雪在旁边随声附和,这个本来第二天晚一些时辰才会见的男人,却得知贤妃有个良策,一早上去就叫他们来,可见太后并没有重视,现在如果不是趁热打铁,恐怕这个向后迟疑,这个方案就会再次作废。
“卯凝安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之时。细想起来,外甥女自从入宫之后,就一直处于妃位之上。她倒好,与绿荫那贱胚子结下不解之缘,害得我直贬贵人之位。这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后宫哪有我们容身之所!”
太后听到林雪跟贤妃抱怨,但又感觉到有几分道理,这宫里早就闹得沸沸扬扬,这证明他大哥做事儿还是稳操胜券,现在这段时间,如果再有机会让林雪遇到喜事,这往后的位置也会在眼前,对于这位贤妃来说,还给她一点甜头,完全应该笼在将军府。
心里有所算计,是拍案而起把那个叫启儒的小太监叫起来:“启儒啊,皇宫里禁药啊,您可有办法救出来吗?”
““你说什么合欢散了?
““放肆啊,当着我父亲的面,这药名还能随口说出吗?
“好啊!奴才可恶啊!奴才嘴傻啊!
启儒跪下来,几耳光扇得满脸通红,大家都说跟着王母娘娘的大太监、大宫女们风光无限,此话不假,但这种背井离乡的苦果,却也只有她们一个人个儿明白,动辄掌嘴、下跪,日子过得头头是道,简直比吃得还正点。
“想方设法让皇兄拿出去。几天后皇兄就要举行花灯会。到时请来殿下。切记。用鸳鸯酒壶。将那药下去。份量不要太足。伤筋动骨。您的小命就随它送吧!”
“好啊!奴才遵旨了!”
“记住,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如果让外人听到的话,启儒儿,别说你这个大总管地位不保,就是你们这些外在小妾之类的人,也要跟在后面受罪。听见没?!”
“奴才一听就明白了。就是这把刀挂在颈子上。奴才也不说出半个字来。求求太后娘娘。两位主子放心吧。定要守口如瓶。”
“成功了,记着自己的意思,下来做事儿!”
“奴才告退了。”
启儒站起身来,佝偻着身子退出大殿,小心翼翼地把门外的门拿着,没有一丝响动,那就是宫中训练之苛刻,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再不起眼的小事,也要用一鞭子抽个正着,生则继续干,死则草席子一裹挟,直把人丢开。
“姑母!这个没根太监靠不靠谱?”
“靠不靠谱?自不靠谱,这几个狗东西,那个一个吃里扒外惯坏了,风一刮,这家伙向哪一头歪倒去了。”
“那个姑母你这个也叫他来做这件事。这个没有。”
“放心,启儒与众不同。他啊,在外可没少关怀备至。老娘老姐别说了。家里有哥哥,可都是他命大。那年净身进宫,也是为这哥哥能够活下来。如今家里这样续香,如果死了。你还说他咋办?”
“情你这可是早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由衷的爱犬呀!”
“雪儿、贤妃、你也记着吧!这个身边人,没有关心,但绝对不能相信,唯有有所关心,这条命才能算掌握在我们手里,任其转向何方,必须转向何方,哪天要送上性命,一句话不说,直接跳进火坑里,哪里还有我们担心。”
“娘娘的话,臣妾被教导过。”
“贤妃,雪儿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姑娘,您聪明伶俐,日后就是多帮忙看顾一些,听大齐跟云国这个可就要打仗了,您爹年纪大了,如果再上阵,恐怕也不一定会有生命归来,到时呀,皇兄跟齐王多说句话,叫他派几个少年人上去吧,也有胜算。”
“好啊!臣妾记起来吧!姐很简单,我此为姐,自恐置之度外。”
贤妃自红木桃花椅中站起来,欠身行礼,即满脸恳切地说道,只是此心早将那个坐上座位的老妇骂得透不过气来,此中哪有好言相劝之议,显然是将刚刚用于启儒的办法,完全照抄于己,令人生厌,居然还奏效。
陈家本为随先帝南征北战之人,在建立之下立下赫赫战功,且亲姑更在此宫封妃,遗憾之余,长年不产子,更终令这位皇后害得失宠,郁郁不得志,死后加皇贵妃封号,但亦于事无补。
陈家男儿在战场上杀敌从来没有含糊过,现在依然能够活下来,但也只剩下贤妃二师兄,他本是一介书生,气力不及自己这个姐姐来得大,现在大齐与云国发生战争,墨彤真要将此重任丢到陈家去,老父老父、二师兄没本事,就算奉旨上阵,也都是死。
因此她要太后出手相助,唯有她才可以在墨彤那里开口说话,只要能够守住自己陈家的最后一滴血,别说为林雪当马前卒,哪怕当自己奴婢,都再无所不用其极。
“娘娘,臣妾与姐姐今天来日无多,这里是要被禁,姐姐终究还是禁足,私自离开皇宫本来就不符合规矩,若是再次让别人看见,就算是没有胆量举报,也要嚼舌根子,皇宫里的谣言从来都是有很大力量的,不能不防呀!”
“你看,倒待得时间很长,所以快回来。赏灯会当天,你俩已准备就绪,自当万全之策。
“好啊!有娘娘你说得多好啊!臣妾还能安心吗?”
“姑,你知道你最棒,老爹在雪儿入宫前是叮嘱过,遇事不要慌张,天大之事,姑一定要帮助雪儿化解,现在这句话是应了。老爹真的没欺骗雪儿吗?”
“我这大哥,真娇惯你丫头!”
王母娘娘无奈地摇摇头,别提那个聪明绝顶的卯凝安了,就算他这个亲外甥女拥有贤妃半明半暗的智慧,也令人放心,偏偏天有不测风云,林雪却一直那么一脸,整天还琢磨着去算计人家,真担心她哪天会挖空心思,人家没害人害己,又将自己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