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这让林凡很是诧异,这么长时间,他居然没发现这一点,看来这个杀手的易容手段了得!
他羡慕地看看狼王,袭……胸?自己一辈子都没敢尝试的壮举,狼王居然做到了。
林凡冷冷地看向罗刹:“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条命又值多少钱?”
“我代号罗刹,至于真实姓名,不记得了,高韦光花了一千万买你的命。”罗刹脱口而出。
反正都要死了,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再加上她还有求于林凡,想要体面地死去。
一千万?林凡有些郁闷,这明显与他的身价不符啊,这个高韦光还真是门缝里看人,他还以为他这条命值个几亿呢!
林凡回过头又打量起罗刹,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看来也是个可怜人。
林凡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倒不是说他是个圣母,而是基于两点考虑:
一来,方才他还没展现出实力之前,罗刹自以为稳占上风,然而发动攻击时,他能感觉出罗刹内心很是挣扎,说明这人不是穷凶极恶之人。
再者,就是林凡觊觎罗刹的易容术,易容术,这玩意他以为只存在于传说中,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还被他碰到了,既然碰到了,自然不能失之交臂。
“不如留下她?”林凡暗自思量着,又纠结起来,“这就相当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啊!”
旋即,他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这两天,他没事总爱研究《金匮要略》,被上面的各种奇葩的药方惊呆了。
除去上次用在高韦光身上的“真心话”、“大冒险”两副奇怪的药方,他又发现了不少奇怪的药方。
就比如有一剂药方,一旦服用,如果在规定时限内没有服下解药,等药效发作,便会如夏日之土狗,伸出舌头,见人便舔。
林凡看到这剂药方时都蒙了,他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词就是“舔狗”,只不过“舔狗”一词用来形容在女人面前毫无至尊的男人。
而服用了这副药,等药效发作了,那可就是实打实的舔狗啊,到时候,个人尊严全无,社死无疑,一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林凡为这副药取名“真舔狗”,“真舔狗”需要的药材很稀奇,好在穆文轩教授给的中药种子中就有,林凡早已栽种出来。
闲来无事,林凡就配了几副,想找小黑试验一下呢,结果这傻狗好像知道那不是啥好东西,说什么也不配合,林凡只得作罢。
从方才的只言片语,林凡能感觉到罗刹很在乎自己的尊严,用“真舔狗”控制她,再适合不过了。
话说回来,林凡对《金匮要略》越发好奇,现存的《金匮要略》都是治病的良方,而穆文轩送给林凡的遗失部分,则大都是些奇怪的药方。
穆文轩估计都没怎么研究过,一来,上面的药方实用性不大,再者,制作药剂需要的草药又很罕见,真采集到稀缺的草药,谁又会用来制作这些奇葩的药剂呢?
估计穆文轩教授也想不到,那些稀奇的中药种子都被林凡培育出来,林凡现在就是个药材主,最不缺的就是药材,而且那些奇怪的药方,林凡也很感兴趣。
正是那些药方实用性不大,所以才会被古人遗弃吧,造成《金匮要略》的残缺,庆幸的是,完整的《金匮要略》到了自己手里。
“你可以不用死,但要服下这颗药丸!”林凡淡淡地说道。
从怀间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盒子里放着两排药丸,一排是红色药丸,另一排是蓝色药丸。
罗刹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她自然知道这药丸代表着什么,她算是危险分子,林凡若是饶她一命,肯定会拿出钳制她的手段。
而从小到大,在那宛如地狱般的组织里,她受到的钳制还少吗?就比如现在组织就拿她妹妹的生命要挟着她。
“管他呢,先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罗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问道,“吃哪种?”
“红色的。”林凡说道,“绿色的是解药,需要三个月服一次解药,否则……”
见罗刹喉咙一动,已然将药服下,林凡才继续道:“一旦等药效发作,就会像狗一样吐出长舌,见到人就舔,我把这药称作‘真舔狗’!”
林凡这么一说,罗刹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眉头不由皱紧。
林凡趁热打铁,打算再吓吓罗刹:“其间,还会伴随着不断撕扯自己衣服的情形,比果奔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果奔,我给你讲讲……”
“够了,我知道!”罗刹面上挂着惊恐,不耐烦地打断林凡。
“只要你表现得人畜无害,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会按时给你解药的。”林凡懂得软硬兼施,“当然,我是不会让你干伤天害理的事的。”
见罗刹真的认栽,再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林凡飞也似的朝饮料厂赶去。
林凡本来就在山上,距离饮料厂并不远,全力加速之下,十分钟不到,林凡已然到了饮料厂。
饮料厂里,高韦光才干了一天而已,已经掌握了元气达的全部秘密。
元气达最大的秘密就是山里的潭水,另外加了两种药草,一种是元宝草,元气哆中也含有,另一种药草则是薄荷叶,用来提神醒脑的,很是常见。
高韦光已经计划好了,等到傍晚,他换班的时候,就趁乱点一把火,将饮料厂付之一炬。
这个时候,林凡应该已经命丧罗刹之手了吧?林凡一死,桃源村就没了主心骨。
自己通知父亲高宏毅,让他出资来桃源村建厂,这样,元气达就都落到了他高家之手。
当然,林凡被杀,饮料厂失火,桃源村肯定大乱,临走之前,他完全可以找点乐子嘛,比如让罗刹把董雪、赵立颖和红姑擒来,让自己一睹芳泽,享受一番。
事后,再把罗刹毒死,出了桃源村,把易容所用的面皮一摘,天高任鸟飞,谁又能把发生的这一切往他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