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喜欢玩什么你跟我说,我带你去不管是什么,我二虎懂得可多了。”
可那周劼还是不想说话,沉默着一直往前走,二虎有点受不了这周劼沉默寡言的样子。
又追了上去,“你怎么不应我呢,你不想和我说些话吗,我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以前都是你跟在校尉身边的吧,那我们谈谈校尉也行呀,你看看他们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二虎回头看着阿沁和勒穆托,突然想起以前在庄子里别人说的媒,突然觉得没一对有那么般配的。
周劼一听这话突然回头瞪了二虎一眼,“你胡说什么,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关系,我们校尉怎么会嫁给一个燕人,不可能的!”
二虎在那奇怪的看了周劼,“为什么不可能,他虽然说是燕人,但是对你我并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还收留了如此多的汉人,如果没有他的话,那些汉人早就饿死了,燕人也分好坏吧。”
“反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反正我看了平凉城里呀,汉人狗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也懒得管这些,这些事情离我们都太远了,如果每天想这些人生多没意思呀,我看校尉就挺好的,你看她心大的很,现在还在摘野果子吃呢,我也摘一些留着,那么新鲜的果子多好。”
周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二虎,“你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什么正事可以做吗,每天在这里说话而已,你就去看看外面还有什么吃的,不然我们在这林子里饿死了怎么办?”
“不会饿死啊,你看我包裹带的可多吃的了。”
然后二虎把包裹一打开那个满满当当的一大袋子,还有烙的饼,那个香气扑鼻,看到周劼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可他还是不想理二虎自顾自的往前走,二虎只好也跟在后面,但是又关不上自己的嘴巴,又过去扯了扯周劼的肩膀。
“你说我们在这走了那么久,怎么感觉还是一样的景色呢,感觉我刚刚看到那棵树也是一样的。”
周劼白了二虎一眼,“这里的树本来长得就很像,一般人进来很容易迷路的,而且我们只能在白天尽快的走过这道山林,不然的话过夜晚上起了迷雾我们谁也走不出去了。”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没人来这片山林打猎原来是这个原因,以前刘阿公就不让我们来这里,一般我们都是去我们相熟的一些小山坡,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里有有一些比较宝贵的东西,比如狐狸之类的,他的皮毛卖的很多很值钱,所以以前我爹会带我来这里。”
“没想到以前你还是个猎户,那你一定很熟悉这里呀,这样我们就不用怕了,我还担心说我们会不会迷路呢。”
而后二虎又悄悄的靠近周劼的耳朵,“你别看后面这俩虽然武功好,但是吧他们不一定有我能干,若是迷失在里面等会跑不见了,我连背都背不动他们了。”
二虎说完又斜眼看了一眼阿沁,见阿沁一直在盯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吐了吐舌头。
“哎呀,果然不能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感觉能听到似的。”
阿沁在那想了想,还是招呼了二虎一声,“你们可别胡说八道啊,虽然在这林子里就我们四个人,可我可得记你一个过错。”
二虎赶紧点头,“哪有,我怎么可能会说校尉的坏话,我一直在跟周劼夸你呢,你看就你这武功,随便在这林子里面来去自如,根本用不着我了。”
阿沁笑了笑,可是她在再往前走一步,马上被勒穆托拉住住了说了句小心。
周劼也停下了脚步,他在仔细的听着四面八方的声音,只见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沙沙的,其余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而周围的景色还是原来的样子。
二虎被他们吓得有点紧张起来,赶紧问:“这是怎么了,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呀?
周劼小心点说应该就是迷路了,我刚刚在这棵树上面画下了一个标记,到现在我们又走到了这。
勒穆托也点了点头,看来是鬼打墙了。
二虎问什么是鬼打墙,阿沁说:“以前就听说过,有人在山里面就会一直像太极八卦阵一样,完全走不出去,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可我觉得大概是因为我们的思路有些问题,我们或许可以换个思路走一走看看来,我们先把各自绑在一起,千万不要分开了。”
然后四个人用绳子牵在了一起,继续往前走,每转一个弯就留一个记号,知道第一百五十个弯的时候,大家发现完了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周劼站在原地,阿沁问他以前你们碰到这个是怎么办的。
周劼想了想,“以前我们也碰到过,但是那个时候我带了猎狗,有猎狗引路,这个地方会方便的很多,可是现在我们并没有熟悉这山里的猎狗,只有我们四个人很难辨别方向,我当初跑来的时候,以为我们不会碰到这个现象,因为以前我们在山东打猎,打了十几年也只有一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运气竟然那么差。”
周劼苦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勒穆托将手中的绳放在阿沁手里,你牵着这个绳子,我往前面走,然后以敲打树木的声音喊我回来,要是我回不来了,我会留下记号。
阿沁拿着绳子并不松开,“不,让我去一个,你是这里的首领要是你没了这嘉峪关恐怕明天都撑不过去。”
勒穆托也不肯,站在原地看着阿沁,“我是这样的首领,我的话你得听,要是我出事了,你去到平凉城,还有人愿意听你说的话,可若我是自己去到平凉城,那人不一定会听我的。”
周劼也拉住阿沁的手说:“没错,若是到了平凉城,你一个汉人有可能还能扭转局势,而他一个燕人不会有人听他说的话的,只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