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将成为他一生当中难以忘怀的一日,为救晨曦被逼逆转玄功!为求活命施展逆天开天斧!冥冥之中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他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苏安闭着眼低吟道:“逆天开天斧,逆天之法,改天之命!再造混沌之天,万物生灵皆无”在这一刻苏安仿佛一下子虚无飘渺了起来,他的身影似乎正在慢慢淡化,在他的周围出现一条高大的魔影。
天地日月光华残淡,大地开始模糊。
苏安已经运转逆天开天斧法诀所记述的功法,一道真实的魔影静静的呆在他的身后。场内的士兵与场外围观的修炼者皆吃惊的望着他,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那些东方武者当中的前辈名宿,传说东方武者修炼到极至境界能够身外化身,杀人于无形。他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已能够做到身外化身,而且化身七重,这超出了他们认知的范围。
杨林吃惊的看着苏安,当初得知他能够启用封印的神兵时已经令神风学院的老古董门震动不已,现在他居然又施展出了身外化身之法!杨林感觉眼前这个青年身上充满了迷雾,有着太多的神秘!
陶然由吃惊变为震惊,他无比骇然,苏安能够硬抗下他那股排山倒海般的五阶力量而不死,已经令他惊异不已。现在居然又施展了出武学修炼到极至境界才能够伴随而出的神通————身外化身,这令他心中无比震撼!
魔影彻底实质化,如一尊魔神一般围绕苏安不停旋转,一股磅礴的大力如怒海狂涛一般以苏安为中心向四外汹涌澎湃而去。地面上那些碎尸、断刃皆诡异的漂浮了起来,在魔影外浮沉、起落。
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有些胆小的士兵吓的连兵器都已脱手掉落在地,即便是那些本领强悍的修炼者也感觉身体一阵发寒,心中不由自主冒出一股凉气。
魔神围绕苏安旋转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一片乌光,黑色魔影彻底将苏安包围。但刹那间,魔神突然停了下来,而后一起向苏安扑去,和他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最后彻底敛进他的体内。
苏安原本若有若无的虚淡身影再次充实了起来,一股强者气息自他体内散发而出,浩瀚的力量在广场内波动、震荡。在这一刻苏安仿佛一下子高大了起来,宛如俯仰天地的巨人一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令所有人都有一股窒息般的感觉,此时场内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这一刻苏安睁开了双眼,他的眼中一片漆黑,眸中无眼白,如两个黑洞一般。那里没有丝毫生气,宛若地狱深渊,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望之令人有一股沉沦、毁灭的冲动。
苏安抱着小晨曦来到杨林面前,道:“帮我照看她。”冰冷的话语没有任何感情,似来九幽地府。
杨林木然的点了点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好象不能自制的去服从苏安的命令,他小心翼翼的将小晨曦抱在怀中。
此刻晨曦已经昏睡了过去,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幼小的她疲惫不堪,刚才在苏安的怀中她哭泣着昏迷了过去。若不是她的心智和体质都远远异于寻常小童,恐怕早就崩溃了。
苏安转身向陶然走去,每向前迈一步大地都跟着一阵颤动,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前汹涌而去,莫大的威压重如泰山。
当他走到陶然近前时,仙武学院那一百多名高手已经被这股无形的大力逼退了出去,场内只剩下他和陶然两人。
无形的暗战在两人之间爆发,两人体外能量疯狂涌动,在两人之间形成一股能量风暴,虚空中传来阵阵雷鸣之声。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爆发而出,两人之间的地面被这股无形的大力轰炸出一个近两丈深的大坑。
“老匹夫你去死!”苏安大吼道,挥斧立劈而下。
近五丈长的黑色光芒,灿若长虹,势若神罚,划破虚空,直落而下。广场之内,风雷阵阵,狂风大作,沙尘蔽天。
一斧之威,天地失色!
恐怖的能量波动在天地间浩荡,无形的压力如怒浪一般向四外狂涌而去,无数观战之人被掀翻在地。
陶然脸上色变,自苏安身外出现魔影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不能够以常理度之,必有非凡的功法。
在这一刻他尽全力劈出了一掌,浩瀚的力量化作一道青色剑气向五丈长的刀芒汹涌而去。然而两股大力相撞在一起后竟然无声无息,黑色光芒似有生命一般竟然在吞噬那青色的剑气,青色的剑气越来越暗淡,最后消失于无形。
逆天开天斧魔性一面展露无遗,劈出的斧芒竟然如此诡异!黑色光芒吞噬完青色剑气之后,恍惚间化作一道魔影,而后消散于空中。
陶然身体一晃,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他感觉胸腔内气血翻涌,隐隐作痛。他异常震撼,没想到苏安竟然能够将他击的退出一步。
苏安的身躯也一阵摇晃,他的身体似乎虚淡了一些。此时他手中开天斧也开始虚淡,开天斧上已经有些碎裂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手握开天斧柄,逆天开天斧再次劈出。
虽无形影,但穹所激发出的璀璨刀芒强盛一如往昔,同样是霸绝天地的一斧!发出阵阵风雷之声,浩荡起怒海狂涛般的力量波动。
陶然感觉到了刀芒的妖异与不寻常,他只能尽全力阻挡。
“轰”、“轰”、“轰”……
震天六响,苏安连劈六斧,每劈完一下,他的身体就虚淡一些,开天斧也便淡一下,最后变的有些虚无飘渺不真实起来。在此过程中陶然连退六大步,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丝丝血迹,受了不轻的内伤。
广场几乎被毁去大半,一道道两尺多宽的巨大裂痕出现在地面,场地内的碎尸已经被肆虐的能量的冲击的点滴未剩,只留下片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