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
一连串的变化与打击猝不及防,顾妍惜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飞花的美留在青涩纯真的记忆里,是一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然而,手上荒诞的契约,上面的每一个都是一把尖刀深深扎入她的心脏,没有流血的伤口,最是致命。
“大少奶奶,大少爷叫你到三楼去。”叶子
翼翼地声音,顾妍惜唇边的笑是秋天池塘里的白莲,清纯雅研,却染上秋黄,即将凋零。
“我
了。”
尖利的铁齿生生脚板上捅出一个个血窟窿,虽经过医生细心的包扎,然
尚短,没有愈合,每走一步,如同走在插满利刃的梅花桩上,那种痛无法形容。
从二楼一瘸一拐地走到三楼,顾妍惜已经汗流浃背,每一步都是钻心噬骨的疼。
但她不能不去,她现在是一**无**
**小说 件供骆苍阳娱乐的玩具,没有自主的权利。
短短几十阶的楼梯她走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那扇始终紧闭的房门前。
整个人虚脱一样,一手撑着门,弯下腰,大口大口吸着气。斗大的汗一颗又一颗顺着额头滑落,纯棉的白色t恤已然透明。
猝不及防门突然自动打开,来不及反应的顾妍惜一声惊呼还含在嘴里,整个人跌在房间的地上。
脚上的伤经这么一摔,又裂开了。鲜红的血在雪白的纱布上晕染开,如一朵朵盛开的寒梅,绽放着最艳丽的色泽。
这么慢?”两块银闪闪的铁片就眼前狰狞,骆苍阳沙哑的声音很不耐烦。
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上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劲的道歉,只因为昨晚的经历太恐怖。
受伤的脚无力支撑她身体的重量,整个人摇摇晃晃,如风中的柳条。
骆苍阳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跟我来。”说完,转动轮椅,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房间的一隅。
顾妍惜不敢多耽误赶忙跟着,脚踩在地上,每一下痛底心扉。她只能咬牙忍着,不敢呼痛,不敢出声。
这里与其说是一间房,却更像是一般人的公寓。顾妍惜前两次只到门口,不敢进里面一探究竟。
因为这是属于骆苍阳一个人的领域。
今晚这里不再漆黑一团,镶在壁上的灯散发出昏暗的光,引领她脚下的路。
可能是由于骆苍阳身体不便的关系,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都设计在墙上,偌大的屋子空得吓人。
随骆苍阳进入一间房,与外面不同的是,这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有中国古典的山水画,也有西方艺术的油画,有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更有形态迥异的人物素描。
各式各样的画具和颜料一应俱全,顾妍惜心一惊,想起她昨晚昏迷前,他的话。
她的惊疑并没有持续太久,骆苍阳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把衣服脱掉。”
“……”脑子呆滞,空白一瞬间。
“大少爷,我不习惯。”她从不曾在别的男人前面裸-露过身体,即使是她名义的
,仍忍不住羞意。潮红的脸是羞怯,更是无奈。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简单的几个字堵死了顾妍惜的哀求。
见她还想说些
,骆苍阳不耐地挥出银鞭
脱!”
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