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曲线格外诱人…
手臂伸的长长的,想要去拿吧台后面酒架上的杯子。
林恒夏嘴角上扬,手里拿着一副扑克,带着欣赏的目光,批判性的看着。
郑恩爱嘴角微微抽搐。
她不由得开始担心起自己会不会被这个混蛋给盯上。
毕竟,这混蛋看起来可不像是好人!
吧台和酒柜之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要让人家在吧台外面去拿水晶杯。
这不明白,这是想…
郑恩爱挑挑眉。
“恒夏,你玩的这个游戏会不会过分了点。”
林恒夏茫然的看着郑恩爱。
“恩爱姐,不要觉得你长得漂亮,就可以胡说八道,我玩的这个游戏哪里过分了?”
郑恩爱气鼓鼓的看向林恒夏。
“硬唇虽然高,可是要隔着吧台拿到水晶杯,还是不容易的。”
林恒夏笑着摇摇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如果我有办法能帮她,拿到这个杯子呢?”
郑恩爱看着林恒夏。
又看了看林映纯。
林映纯那傻丫头现在还在那里伸手试图去拿杯子,可是手和杯子始终隔了一大段距离。
“你想怎么帮她?”
“这你就别管了!要打赌的话,终归是得有点儿彩头,不是吗?”
郑恩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恒夏。
“你想怎么样?”
“既然打赌是我提出来的,那彩头你来定,你只要能够提出两个对等的条件,我就和你赌。”
郑恩爱察觉到林恒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凶。
她轻笑一声。
“如果你办不到,那就送我回去。”
“可如果我做得到呢?”
郑恩爱脸颊上带着一丝绯红,用一种细若蚊丝般的声音开口道:
“凶推。”
林恒夏猛的瞪大了眼睛。
郑恩爱如今也是为了回到岸上下了血本。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许诺什么,林恒夏都不会相信。
所以也就只能这样。
“赌不赌?”
林恒夏笑着打了个响指。
“恩爱姐,你可要说话算话。”
郑恩爱眉头一横。
“记住!不准用工具。”
“放心,我记得规则。”
林恒夏笑眯眯的起身,走到林映纯的身后。
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
林恒夏不含而立。
林映纯转头看向林恒夏。
“额…拿不到…”
林恒夏蹲下抱着林映纯,猛的起身。
林映纯就像是坐在林恒夏的肩膀上一样。
辟谷受外力作用,发生弹性形变。
“还不快点拿。”
林映纯身体前探,刚要拿起酒杯,就听见郑恩爱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映纯,别拿…”
林映纯动作戛然而止。
“恩爱姐,为什么?”
“刚刚我们两个人打赌,你应该听到了吧。”
林映纯轻咬下唇。
郑恩爱美目中带着一丝狡黠,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林恒夏嘴角上挑。
“难怪恩爱姐,你敢打赌。”
郑恩爱笑眯眯的看着林恒夏。
“你输了。”
林映纯手停在半空,犹豫片刻后,还是收回了手。
“对…对不起啦…先…先放下我好不好?”
林恒夏放下林映纯。
郑恩爱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盯着他。
“愿赌服输,你不会反悔吧。”
林恒夏意味深长的扫了眼郑恩爱。
“放心!我不会反悔。”
林映纯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
林恒夏转头看向林映纯。
“做不到的话,后续的惩罚好像是你要用嘴来喂我一杯红酒。”
林恒夏走到吧台前闻了闻醒酒器里的酒香,倒进高脚杯。
郑恩爱看着林恒夏,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林恒夏似笑非笑的看着郑恩爱。
刚刚打赌的时候,郑恩爱说要让自己靠岸,可没规定靠岸的时间,本来自己一周以后就要靠岸的。
至于林映纯,听郑恩爱的安排,他早就料到了。
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再林映纯伸手去拿高脚杯的时候,就定下了二次惩罚用嘴喂酒。
其实他的目的从来不是郑恩爱。
林映纯红着脸幽怨的看向郑恩爱。
郑恩爱坐在林映纯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额!他也蛮帅的。”
林映纯:“…………”
林恒夏端着高脚杯走到林映纯面前…
林映纯心头好似有一头小鹿似的,在扑通乱撞…
缓缓端起酒杯,檀唇轻启,口中含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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