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也会脸红?
她也知道害羞吗?
亲他的时候,怎么没脸没皮?
江挚还是瞪着乔楚。
但是,他不生气。
因为用了力咬嘴唇,乔楚的唇艳得更诱人了。
这点,江挚忍无可忍!
“不许咬嘴唇!”
乔楚有点懵,眨眨眼。
她咬嘴唇又不关他的事,管得真宽!
“还咬,我把你嘴巴缝上!”
“喂……我又没碍到你!”
咻地,江挚拍掉乔楚双手,不再看着她。
“问完了吧?出去!”
“没完!”
干脆,乔楚就坐在办公桌上。
“老公,你帮我擦药了?”
冷冷的视线扫瞄乔楚,“是昨天那伙人打的吧?凡事别逞强,我不想添麻烦。”
“你不是关心我才帮我上药的吗?”
“自以为是!”
“你这么说,我挺伤心的!”
“坐没坐姿,下来!”
“你完全可以任由我自生自灭。”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担心我家老头子,万一你出点什么事,他怪到我头上。他也不能气,心脏不好。”
“昨晚,你为什么要给我换衣服?我吐脏了?”
江挚觉得自己已经够和气了,聊下去,他莫名地就气恼。
该死的女人还有脸提昨晚的事,他都被她折腾死了!
莫名地,江挚的脑海里重播了昨晚的那一幕。
他不仅给她换了湿衣服,还破天荒地极有耐心哄着她别捣乱,还抱着她给她吹干头发。
这还没完,她还要抱着他睡。
睡就睡,还那么不安份,动来动去。
后来,他用了毕生哄人的精力,抱着她,这才把她哄睡的。
他就差点精分了!
真没见过这么会闹腾的女人!
敢情是他上辈子欠了她,她这辈子来讨债?
该死的女人,也是很会撒娇!
也很会装可怜!
他从浴缸抱起她,她那样抓着他的睡衣,可怜兮兮地呢喃,衬托得他好像十恶不赦!
……
江挚没有回应,愣住了。
乔楚继续问:“是不是你在监控上动了手脚?”
江挚回过神了,戳了戳乔楚的头,“异想天开!”
“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烦啊!以后不许喝酒,我不想被醉鬼折腾成精分!喝醉的你,说不定会把整个家都拆掉。”
乔楚点点头。
确实,喝酒不是好事。
以后,她必须控制酒量。
她不能再醉了,亏大了都不知道。
一想到被江挚换衣服了,她还是莫名地脸红了。
“你问完了吧?我也有疑惑,老婆,你好好帮我解惑。”
咻地,乔楚从办公桌下来了。
刹那间,江挚拉住她。
“坐,我没意见!”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黑鹰教你重新设置了marx的程序?老婆,麻烦你引见一下你的朋友。”
“咱们隔得十万八千里远,况且,国外是晚上,就不打扰人家了。”
乔楚要甩开江挚的手,他就是不放。
拉扯间,乔楚跌坐在了江挚的大腿上。
她愕然地回头看着他。
“我……”
“没事,你坐!”
这样坐好吗?
像是江挚在她身后抱着她一样。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喷薄在她耳朵。
有点痒!
乔楚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她挑衅他,跟他主动撩她,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