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媛冷冷地瞪着凌朵儿。
她真想弄死她。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你觉得她是真心帮我吗?嗯?”
“……”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
“……”
“你在爆我的隐私,你知道吗?”
“……”
凌朵儿不说话,哭了。
但她不敢哭出声音来。
卫媛很凶,继续骂:“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跟了我那么久,你怎么还那么蠢?”
“……”
“如果再有下次,没经我的允许就自爆我的隐私,我不仅会让你滚,一定会弄死你!”
哭着,凌朵儿点点头。
“媛姐,我记住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坐到后面去,我不想看见你。”
马上,凌朵儿乖乖地走去最后一排坐。
她知道,她已经触及了媛姐的底线。
如果不是怕上新闻,她绝对会被媛姐赶下车。
媛姐真的敢把她一个人丢在路上的。
******
知悉孙子又惹了绯闻,江驰的神色很凝重,眉心皱着。
他也很生气。
他知道了,江拓不仅跟江挚吃饭,还有卫媛。
那个女人又把手伸到了江家。
当年,他说的话,恐怕她已经忘了。
这个女人跟她爸爸一样,把江家搞得鸡犬不宁,真是可恶!
既然她不识抬举,他也不必跟她客气。
……
很快,江驰接到了刘允的电话。
“董事长,我查清楚了,江总的绯闻有人在背后助力,也是有人让媒体故意写的,那个人就是容升的女儿容妍。”
呵……三年过去了,卫媛长本事了,找人联盟对付江家!
怪不得那个容二小姐会去江家大宅刺探。
怪不得有警察上门调查。
都是这两个女人搞的鬼!
“我知道了!刘允,你查查卫媛都有些什么代言,她有哪些电影合约,你去施压施压。再查查,她这三年来的靠山有哪些。”
“好!”
……
江拓也快回来了,江驰装着若无其事那样回房了。
他也得好好想想了,要为自己的孙子筹谋筹谋。
乔楚是个明白人,江驰比较放心。
乔楚也是聪明人,她应该也在查卫媛吧?!
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下一代,但是,这个事剪不断理还乱。
希望江家没事,他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
……
江拓刚停好车,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是信息,卫媛发给他的。
她在跟他道歉。
【拓,很对不起!虽然新闻里没有你,江董事长也猜得到了,你今晚跟我吃饭。这个事,我真的不知情,我被人整了。我公司已经发了公告,保证不会牵连你们。】
瞬间,江拓的眉心皱着。
他也回了一条信息。
【没事,外公应该不会过问。】
很快,卫媛也回信息了。
【我给阿挚打了电话,想跟他解释清楚,他没接我电话,他一定是生气了,以为我故意拿他炒作。我没必要这么做,拉上他炒作,我那是自寻死路,网上的人很讨厌出轨和小三的,我根本不会那样炒自己。】
【姐,我相信你。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你给点时间让哥缓缓,嫂子那边,他也要解释。】
【好吧,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
【晚安!】
不聊信息了,卫媛还在定定地看着江拓的照片。
那也是他们的合照。
她一直保存在手机里,她也看得比较多。
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她有心事的时候,她都会拿出来看看,抑或是对着照片说说话。
江拓跟她吃饭,她怎么可能会利用他。
她不会给他惹麻烦的,她一直小心翼翼护着他。
都是容妍那个蠢货,给她惹的麻烦大着呢!
接下来的处境,卫媛可以想像得到。
……
虽然卫媛已经在网上澄清了,乔奕爵还是生江挚的气。
江挚来了,他还是拿了鸡毛扫打他。
“爸,打几下就可以了。”
江挚没有闪躲,乔家二老都在劝老爷子。
乔楚也站出来护着江挚。
乔奕爵还是气呼呼地瞪着江挚,“我不他,他一点也不长记性。”
江挚:“爷爷打得对,是我想得不周到。”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智者吗?谣言哪有那么容易停止的?你却送上门让人家炒作,太气人了!”
江挚没有为自己辩驳。
能不扯到江拓,他宁愿把事化小,受点苦没事。
江家很复杂,有些关系说不清,外人也不知道。
乔楚:“爷爷,你让我跟阿挚谈谈吧。我们是夫妻,有些事,我们摊开讲比较适合。我知道你们很疼我,怕我受委屈,那些事,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吧。”
黎婉月附和道:“爸,乔楚说得对。夫妻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说吧。乔楚和江挚都会有分寸的,他们知道底线在哪里。也许,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那样,新闻也可以是捏造的,不是吗?!”
乔煜也劝:“爸,你也打过了,消消气。晚了,你先去休息吧。阿挚去见那个女人,应该也是要把话说清楚,是媒体在断章取议。”
乔暖也加入劝说大军,“爷爷,你教我们做人要宽容的,姐夫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肯定是爱姐的。饭桌上还有别人,根本不是约会,我们不能听媒体瞎编。”
乔奕爵还是挺凶地瞪着江挚:“再有下次,你永远别想进乔家的门,乔楚也不跟你一块了。”
江挚:“爷爷,不会再有下次,我非乔楚不可。”
乔奕爵:“你说的哈,别左耳进,右耳就出来了,纯当放个屁!”
江挚:“我说到做到,不欺瞒任何人。”
蓦地,乔奕爵扔掉了鸡毛扫,负气上楼了。
乔煜和乔暖跟着上楼,开导老爷子。
黎婉月:“你们回去吧!晚了,开车小心点。好好谈,别吵架,别伤了和气。”
乔楚:“妈,我们不会吵的,你放心。你也上去看看爷爷吧,他的脾气比较倔。”
江挚:“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
黎婉月:“阿挚,不关你的事,是有人存心给我们添堵。”
乔楚:“妈,我们走了。”
黎婉月点点头,送送他们。
……
路上,乔楚看着江挚,问:“疼吗?”
“不疼!是我该打!老婆,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