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蹲下身子,把脑袋上的包侧向娄晓娥。
娄晓娥点了点头,打开一个药包,一股气味飘散出来。
这个味道她很熟悉,但是她没在意,直接把醋洒在了头顶的包上。
许大茂只觉得脑袋上一凉,之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站起身看向娄晓娥:“完事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
许大茂抽了抽鼻子:“我怎么闻着这味道像醋呢?”
娄晓娥再次点了点头:“我闻着也像。”
“这小子就用几包醋就骗了我50块钱?”
“没准这醋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能有什么?难道还给你放金子不成?”
“懒得搭理你。”
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
许大茂和娄晓娥天性就不合。
连续三天,许大茂头顶的包,肉眼可见的缩小,长出的芽也缩了回去。
这天早上,娄晓娥正准备给许大茂洒药包。
“等一下!”
娄晓娥手一抖:“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媳妇儿,你今天别用他的这药包,你拿咱们家自己的醋试试。”
“别介了,你这刚见好,别作了,咱也不差这50块钱。”
“那不行,等我用咱们家自己的醋治好了,我非拿着他那药包找他去,我不要50,我让他赔我100。”
“你啊!”
娄晓娥没辙,只能取了自己家的醋给他洒上。
许大茂同样感觉头顶一凉。
“感觉和他的药包完全一样,我就说,他就是用醋骗我。”
“我不管你,反正出了问题遭罪的也是你。”
“等我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折磨,许大茂恨的咬牙切齿。
可是,他的咒骂到了第二天就停止了。
娄晓娥睁开眼,正准备起床,无意中往旁边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许大茂头顶上的包,居然开花了。
惊讶过后,娄晓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被她的笑声惊醒,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大清早,你笑什么呢?”
娄晓娥指了指他的头顶:“哈哈哈……”
许大茂心中一紧,意识到可能是头顶的包又出问题了。
他衣服也不穿,几步来到镜子前。
人傻了!人麻了!
头顶上长着一个大包,大包上长着一朵花。
你别说,看上去还挺可爱!
“我他妈!日!日!日!”
傻愣愣的站了半天,回过神后,许大茂第一时间气的是上蹿下跳,口吐芬芳。
“早就和你说了,让你继续用人家的药包,你非不听,活该!”
“媳妇儿,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卢飞当时告诉我不能中断,要不咱们再去找找他?”
许大茂点了点头:“对,对,找卢飞。”
“不行,不能找他,起码不能现在找他。”
娄晓娥面露不解:“为什么?”
“我现在这样过去,他肯定就知道咱们没按他说的做,肯定还会砍咱们一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那点钱?”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们再等几天,然后再去找他,要不就重新给我治,要不就退我钱。”
又过了三天,正好凑足了七天。
今天刚好是周末。
许大茂一合计,他也不怕丢人了,直接顶着脑袋上的花,就去找易中海。
他住后院,易中海住中院。
他一刻不停。
中院、后院见到他的样子,马上就炸锅了!
“妈呀!我还以为见着妖怪了!”
“大清早的,脑袋顶盆花这是干什么?”
“我怎么看着像是长在脑袋上的?”
“不能吧,人脑袋还能开花?”
“你们别说,看着还挺喜庆。”
“哈哈哈……”
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快就把易中海惊动了,他走到屋外。
许大茂此时也正好走到。
“许大茂,你这又闹什么妖呢?脑袋上顶盆花干吗?”
“一大爷,我这不是顶着花,是脑袋上长了朵花!”
易中海走到许大茂身前,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长在脑袋上的。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
“去过了,没治好!”
“那你上我这干吗来了?”
“我来找您评理。”
“评什么理?”
“卢飞骗了我5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