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
也是翼鼠对外界谨慎的窥探之时,就在要精准提线的时候,一条黑花铁甲蛇也在上方探出头来。
这种蛇极其特殊,并不是因为防御力多强悍,也不是毒性有多强,而是特殊的身体构造。
他是生活在石缝里的一种生物,就算被石头压成饼也不会死掉的,可以转过比自身更为细小的孔洞,去攻击猎物。
所以就让人很讨厌它,你可拿他当鞭子使,反正它怎么都不会挂掉,就是超级的生命力顽强。
他不像别的物种有让人惦记的东西,宝贝之类的,什么皮肉啊,胆呐,毒啊,浑身除了一身的贱肉,就没有值钱的玩意。
就这么个人见人烦的,一无是处的大蛇,最为可气的是没有自知之明,只要出现,就会被人视为捣乱的开始。
一般都会被人扯住尾巴撇老远…
可气的是,现在这种情况出现,你不就是一个二五子吗。
还想做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事,你丫的不分大小王了是吧。
因为下面那位可胆小着呢,稍有不慎,那就有的等了。
什么黑花铁甲蛇,我就叫它菜花蛇,你丫的连个毒牙都不趁,也好意思来和我争猎物,白痴…
心思电转间,已经有了预案,正好我拔萝卜,你填坑…
翼鼠像似对外界的危险,有一定的感知一样,经过多次试探,还有普鼠头前探路后,均未发现什么可疑事后,才谨慎的爬出洞口。
其实这时机刚刚好,小东西恣意的伸腰拉胯,又向四处不停的张望。
就在菜花蛇也以为时机已到时,它弹射出去的瞬间,我提线,完美。
翼鼠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嗞嗞的乱叫,菜花蛇扑腾一下就掉在洞口位置。
一时间普鼠们惊叫着扑上去啃咬时,我手中提线的翼鼠,在空中画个弧线
“啪…”
的一声,被摔在我身边的树干上,四肢微微蹬几下后,脑袋一歪就杆屁了。
“呵呵…走起”
一把抓住翼鼠,我的身体也开始了变化,
“噗…簌…”
原有的衣服,带着翼鼠的尸体落在树下,空中一只翼鼠也已经远遁高飞了。
可这高兴都没五分钟,就歇菜了…
这种变身的周期性短,更是由于是初体验,美不过两秒就原形毕露了。
于是雨林里,就多出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在四处乱蹦的找衣服。
技能基本上是到位了,这虽然是的鸡肋一样的技能,可关键时候能保命才是重点。
雨林奔赴加沙群岛的路途并不遥远,战后百年里就算有路也早已封山了。
一路上的坎坷自不必说,那就是一本心酸血泪史,由于身体的特殊性,蚊虫几乎都远离我,我估计可能他们觉得我没人味。
不光是蚊虫,就是刚才的菜花蛇也对我不感兴趣。
“嗖…”
远远的就听见一声箭矢呼啸而过的声响,
“哚,哚,哚…”
紧接着又是几支箭矢暴虐的掠过,惊人的钉进周围的枝干上,箭尾嘟嘟的嗡鸣的颤响。
一俯身,我像只野猫一样弓起腰来,藏匿了身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先躲起来再说。
直到目前为止,我还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呢,对方是怎么发现我的,敌人又躲在哪里。
根据箭矢穿射的方向,对手是来自右手的方向,可丛林里一时间到处都是
“刷,刷…”
战术移位的声音,这让人很迷惑啊…
紧接着远处就传来了械斗和
“嗯…啊”
惨叫的声音,看来对方的目标不是我,
“噗…”
翼鼠形态后,直飞树头阴翳之处,远远的看去。
错综复杂的丛林里,几个靓丽的身影,正有条不紊的进行战术走位中,手中的箭羽飞速射向后面的艾莫顿人,
艾莫顿人和奥格特人本来是同盟的关系,曾在几次联盟对抗外域的侵略。
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战争的缘故,他们是不得不合作的关系。
可私下里,不论任何种族都想染指奥格特人,因为奥格特人,男人天生俊美,女人除了娇美的面容,更有着魔鬼一样的身材。
可偏偏奥格特人天生就是一副暴脾气,领地意识还特别强,除了森林赋予他们的一切,无论什么都被视为侵略者。
可这个世界上,心术不正的太多,又太强势,他们手里有资源,就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事情,
于是各地庸兵站里,都有着非常隐晦的讣告,用活着的奥格特人换钱,这可是个高收入的业务。
就像现在这样,你别以为你有钱有人,就可以轻易抓到奥格特人,他们手中的弓箭绝对的不好惹,弄不好都得撂这儿。
可这次略有不同,看来艾莫顿人是有备而来,高处完全看得出来,四面八方都有风不吹,树也摇晃的既视感。
几个奥格特人的大美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簌”
变身没了,随即再补一个,总之这不是我的战斗,我也不想帮任何一方。
艾莫顿人天生个头大,十个庸兵里有九个半都是艾莫顿人,不但武力值奇高,也酷爱刀头舔血的战场。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职业比这个来钱更快,更直接的了。
眼见着围猎圈越来越小,也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奥格特人,丢下硬弓拔出匕首,准备做必死的最后一搏。
这一波骚操作,艾莫顿人伤亡不小,可是没人会记得躺在地上,将要死去的人,也忘记了曾经也是袍泽。
人虽没有抓到手,他们绿油油的眼里,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四处游走。
四比十六,基本没啥机会了,可是我不能算在内啊。
就在这紧张的关头,
“簌…”
的一声,变身没了,我艹…
这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瞄向这里,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一看热闹的。
“咳…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随后干笑两声,谁能想到被他们视为嘲讽,有的艾莫顿人,直接举着武器呲牙咧嘴的就跳过来。
“呜…呜…”
唉…我不是说了我是路过的吗,回答我的是在空中刮着风声的飞斧,照着我脑门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