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推荐的么。”
花辞故意将话语的主导权送到这个星仙阁人的面前。
只瞧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是很快便被他掩饰在眼底。
但这丝冷意,却被花辞捕捉到了。
她的嘴角勾出一丝弧度。
这就忍不住了么。
“姑娘随我来。”
汤舟还没有被人如此无视过,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爽,但如今更重要的是,必须跟紧阿辞。
不能让她一个人闯。
虽然他似乎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
“花辞...花辞...别跑呀...别跑呀呀...给我回来......”刀疤男马不停蹄的追着花辞。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追我?这里是哪?”
花辞衣服破烂不堪。
破旧的衣服暗暗偏黄不知放了多久。
那是一个昏暗的小黑屋,唯一的板凳已腐烂长菇。
发出一道道恶臭味。
一位漂亮的姑娘,衣着华丽在牢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老大,这是修老新抓的姑娘?真漂亮!”
说话的人很矮小,满脸斑如恶鬼一般。
“就你话多!好好看着别让她跑了!这姑娘对修老很重要,要是跑了,拿你是问!”
男人脸上沾满疤痕黑釉的皮肤衬得十分可怕。
“是是是,老大!我怎么会让她跑呢?哈哈就老大爱说笑”aosu.org 流星小说网
“对了,修老让你成的那个任务干完了吗?”
“这...”
“老大走出去说”
两人离开了黑屋,安静诡异的黑屋显得更加安静。
屋顶像是漏了一块一直哒哒哒的滴水。
“咳咳咳,我...这里...是...哪...”
花辞缓缓睁开眼睛,望向屋里唯一透光的地方。
不自禁的看向了自己的手。
修长的手像没有气一样的苍白。
小黑屋霉气及大花辞捂了捂鼻子因大气原因头晕乎乎的。
“有人吗?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
“咳咳...有人吗?”
花辞无力的瘫坐在地下。
脑袋一阵眩晕
“我是谁?这是哪里?我...”
花辞脸上留下了一滴滴的水粒
屋子的霉味很大,似乎没有门,只有一线光阴其他一片黑暗。
小黑屋给人带来了一种绝望的熟悉感。
花辞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慢悠悠的走到光阴下。
光下长着的小草,黑暗处透露着毒蘑菇和一堆霉绿块。
那一颗带着光的小草给了花辞希望。
她抚摸着绿草。
“你怎么在这里生长...现在你就是我的好朋友了。”
小屋很安静只有她与一珠小草在聊天。
不久,屋外传来脚步声沉重极了。
花辞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门外慢爬过去。
门被打开阳光耀近。
“啊”
“好亮”
当花辞睁开眼的那一刻门已经关了。
阳光只是一刻,但足够温暖...
“谁...是谁?”
“救救我,可以吗?救救我”
.....
许久过去但还未有人回应
没有求救声没有脚步声十分安静只有无限的黑暗。
“我...把饭吃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小男孩的声音回荡在女孩的耳边。
“你是谁?是你把我关起来的吗?”
“不...是”
“那你是谁?能告诉我吗?”
......
无人回应
......
女孩确定他已经走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门口的饭。
是两个不太漂亮的馒头,发黄的颜色应该是小麦做的。
女孩拿起馒头啃了起来。
眼泪慢慢降临。
她不知道她是谁,她害怕十分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她懂得这里的生存守则。
想要过的好,只能...
“别碰我!走开啊!”
“给我老实点想看看外面的太阳吗?”
“不想!”
“不你想,你很想!”
“走开!矮冬瓜!”
“你!...”
“疤哥,救命呀救命呀!”
矮冬瓜伸手捂住了花辞的嘴。
“别吵!”
黑屋外传来脚步声,矮冬瓜松开了花辞往后墙边躲。
门被打开亮光照入整个黑屋变得十分光亮。
一个满脸疤的男人,手里提着刀十分火气得走向矮冬瓜。
“你最近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她你也敢碰!”
“老...大...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啊!”
眼前这一幕花辞愣在一旁。
只听一声惨叫血飞溅在花辞的衣服上。
“矮冬瓜死了...”
“他?该!”
“你没事吧?”
“我...没事...”
“疤哥,我去把...门关上...我们再聊...”
花辞走到门把边,她现在很害怕非常,她认识到这地方并不简单需要找机会逃跑。
花辞握住门把看向外面的阳光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花辞猛地把门反关反锁快速的逃跑。
她摇头往后看她成功了
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躲进树林烧起火堆肚子十分饥饿。
“好饿...”
习惯性的从荷包里掏出几根树皮,用石头砸碎放入浑水中煮。
“树皮汤煮好了!爹娘你们在哪里...”
“辞儿好想你们”
花辞艰难的哽咽着,想起那天那个男孩给的小麦馒头,是她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森林周围很清新自然
“真好闻,我要一辈子住在这里!”
所以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怎么不记得了?
花辞蜷缩在树叶堆中看着天空。
心想着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美好不会一直存在。
“原来你在这,你还敢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啊”
......
“修,很好玩吗?”
花辞漪坐在精致的红椅上。
“没有抱歉,主公。”
辞轻微一笑“哦哟?”
修看着花辞,经历了这么多事她还是没变样。
她还是那个她。
“那个男孩找到了吗?”
“他?主公?...他已经死了”
“是这样吗?”
“是”
“继续找”
“我不明白何必在那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嗯?”
“是我多嘴了”
因为小麦做的馒头很好吃...
马车压过泥路,直行到了那个充满瘴气的小黑屋。
花辞从马车下来
“跟往前一样”
“主...公你怎么来了?”
满脸是疤的男人,惶恐极了。
“不能来吗?”
“没...没有”
“是我不对,该死该死”
刀疤男不停扇巴掌。
花辞看着觉得可笑。
如今什么都有,却不如往昔那样。
她有点想死了,陪他一起...
“主公这是怎么了?”
马鞍旁有两个碎碎念的伙计
“对啊,都在小黑屋里待了一天了。”
......
“是那个小男孩吗?”
“对,你是那个小女孩”
“你叫什么?”
“花暮,你呢?”
“不知道”
“带你逃出去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