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墨元辞上了二楼,见到了那个所谓的紫衣姑娘,也就是张公子嘴里的燕燕。
门是大开的
离门口还有数米远时,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那些接受不了这个味道的人,此时已经冲出了人群,这种程度的味道,真的让人闻之却步,有了这个味道的刺激,谁也不想做那个进屋子的第一人。
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意欢做了这个第一人,当然紧随而来的还有花月楼的楼主。
他们两个原本是在这些人的中间的,但因为味道太浓了,很多人并不想再往前一步了,所以,他们自觉的为意欢和银川让了一条很宽的道路。
当然这还有“白魔”这个名号的功劳。
意欢和银川自然也能闻到这浓厚的血腥味,这种程度的味道给她们一种不好的感觉。
接下里她们看到的定然是一副惨烈的场景。
一步,两步,三步
二人缓缓进了屋子,进了屋子后,那血腥味更加浓厚,甚至到了连她们两个都要捂着鼻子才能忍受的地步,而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杂夹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人的排泄物一般,臭且腐朽。aosu.org 流星小说网
四周窗户紧闭,鲜血流了一大滩,血量很多,这种血量足以导致死亡,四周紧闭的窗子上满是沾染了的鲜血,现在仿佛已经干涸,成了暗暗的黑红色,血迹喷在了上面,呈喷溅式,没有轨迹。
她们的视线被摆置在桌上的一块完整的人皮吸引,它的完整度很高,几乎完美无暇,乍一看仿佛是一位光溜裸露的女性人体,皮肤切割处还被细心的缝合了起来,原本应该在头皮处的头发也被规整在桌角。
就连一向很冷静的银川此时也扭开了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无法想象,这个人就是燕燕,这个燕燕虽然在花月楼没有什么存在感,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明明今天还看见过她,而且还笑得那么开心点女子,镜成了这个样子。
意欢早就在银川扭头前转过来深去,她当真是看不得这样的,虽然她也算见过很多不同的人死了的样子,但这个样子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今有些接受不了,甚至她还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先走了。”意欢终是待不住了,她一闻到屋子里的那浓腻的血腥味,她的脑子里总会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块人皮的情景,这让她实在受不住了。
在意欢出来了没过一会,脸色难看的银川也同样出来了,众人看不出魔头此时的表情,因为带着那块银色面具,只能让人看到眉毛。
但他们能从这白魔的周身那股子窒息的冷气感受到,现在的魔头心情很不爽利。
“花月楼楼主,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是不是就是你们花月楼的不知是莺莺姑娘还是燕燕姑娘的样子。”
银川没有回答墨渊辞的话,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她花月楼出了这样的事情,定然会对以后的名声有所影响,更何况今日的事情,让很多熟客和新客全部都知晓了,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想来,若是不好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她的花月楼会倒闭也不一定。
谁会来死了人的地方逍遥。
“各位公子抱歉,今日花月楼发生了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今日暂且停业。”
“感谢今日各位对花月楼的捧场,银川在这里感谢各位,银川对各位今日所受到的惊讶感到抱歉。”
“这样,各位公子,银川今日对每位今日来的客人,都送上花月楼独有的花月糕,大家今日受惊了。”银川说完,就吩咐一些小厮去安排分糕点去了。
这花月楼的花月糕,不是每个客人都能吃到的,只有支付到一定数额的银两,才能点这样一盘的糕点,这花月糕不仅好吃,还能代表着这人的财富地位。
而一般这些客人中,几乎只有那么几位有幸吃过这花月糕。
听说能白拿一些花月糕,这些客人大部分人眼里的惊恐已经消散不少,全部将注意放在那精美的花月糕上去了。
待所有闲客散去,整个花月楼除了一些小厮和姑娘们,就只有墨元辞,温王,花暮,竹染,叶青和意欢了,就连楼主银川也不知去了哪里。
“既然这边事情,我们管不着,那竹公子,我们便回自己的客栈如何。”花暮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这话只是说给竹染和他的跟屁虫说的,他瞧着,这个竹染的身体也无法支撑太久,毕竟他们今日闻了如此让人记忆深刻的味道,自然会让他的病情有所加重。
所以,他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公子,请留步,在下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聊一聊。”这话竟是从哪个秃头中年男子口中说出的。
因为他的出声,温王也开始注意起那位相貌不俗,甚至说是格外惊艳的花暮起来。
为何他的王妃要跟这个男子说话,难不成他们认识。
可他在这苍梧王都中,并没有见过如此人物。
这不应该才对,长相如此特别的人,他一定会见过的,可为什么他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连一丝印象也没有。
这人倒真是长得俊美,就连他身边那个稍微有些病态的男子,都长着一副谪仙般的容貌,倒真的是应证了那句话: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一起玩。
就在温王还在观察这俊美男子的时候,花暮已经说话了:“公子,若是有缘,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现在,在下还忙着回去,下次。”
“若是下次,我们还能有缘分再见一面,在下一定跟公子彻夜长谈。”
墨渊辞很显然还想说些什么。
但这时温王又插了一句:“这位秃头的公子,人家都已经拒绝得很明显了。”
“想着公子不会再舔着脸,再询问一次吧。”
墨元辞原本已经准备继续挽留了,但被这个温王一插嘴,若是他再说些什么,倒显得是他不懂事了。
“张公子,很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