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好玩吗?

封闭的车厢内,车外的寒冷让里面的温度显得更加的舒适,粘腻。

云清野方若无骨的靠着仇砚尘,男人眯了眯眼睛,指骨分明的手掌猛的掐住她的后劲。

探寻的目光看向身下的女人。

刚要张口,却被对方堵住。

白皙的玉手攥着他的领口,幽兰气息扑面而来。

见对方没做反抗云清野更加的放肆,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双腿跨做在对方的两腿间。

一把离任反手而出,直直抵住仇砚尘脖颈处的大动脉。

“仇砚尘,好玩吗?”

女人红唇微勾,贝齿轻咬男人的耳垂,活像只勾引人的狐狸,妖娆又妩媚。

然而手中闪着寒光的尖刀却透露出危险。

冰凉的刀尖与皮肤相贴,汽车哪怕剧烈晃动一下仇砚尘就有可能被刺中要害。

然而男人面色不变,眉头微皱,瞬间想通其中关键。

这是在质问自己当初派人跟踪他们,逼得她不得不与自己做交易的事。

没想到小动西棱角还挺锋利。

他猛地向前倾,锋利的刀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

眼睛都不带眨的咧嘴一笑,“这游戏,有趣极了!”

看着眼前满脸顽劣的人云清野攥了攥捏着刀柄的手,内心飞快给自己洗脑。

破玩意不值得,捅死他得坐牢。

见人没有反应,仇砚尘丝毫不慌,搂着对方的腰再次向前倾,薄唇微张猩红的舌尖拂过牙齿,一脸的挑衅。

看着他满脸的顽劣之色,云清野紧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内心快速地做着斗争。

“啧。”

狗男人不值得她付出自由的代价。

她手腕一转正要将刀收进袖中,却被仇砚尘一手制止。

手腕传来一股麻意瞬间失去了对刀的掌控。

“你——”

失去了掌控的尖刀毫不犹豫的向下坠落,男人依旧死死等着她的眼睛,束缚她的手丝毫没有变化。

就在刀尖刺穿云清野大腿皮肤的前一秒,仇砚尘轻松握住刀柄。

本是自己的武器却到了敌人手上云清野内心有些紧张,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仇砚尘但凡发起难来她都没法躲避。

更不要说男人刚刚露的那一手,足以证明他的能力绝对在自己之上。

本以为成天坐办公室的家伙能有多危险,没想到这人会的不少。

刀到了仇砚尘的手中仿佛审讯的权力到了仇砚尘的身上。

然而他眉眼一挑,手中的刀顺着女人的衣服向下滑。

云清野穿了一条黑色长款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的透光。

车内昏黄的灯光一打反倒有一种别样的美。

云清野等着黝黑的眼睛紧张的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企图能有一个一举夺回支配权的机会。

然而无论是力气还是速度她都完败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她也没有办法将对方制服。

她只能战略性服软。

避开对方在她身上游走的刀尖,顺着他的力度最终栽到男人的怀中。

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咛毫无负担的脱口而出:“仇砚尘,我怕。”

仇砚尘眼神晦暗。

怕?这女人单子大的都快上天了还能怕。

虽然这道这是对方可耻的撒娇诱惑,但传说中冷血无情的仇家主还是收起了刀。

任由怀中这个但到包天的女人将一脸的泪水蹭到昂贵的西装上。

而可怜的王乐识在前排欲哭无泪,他就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前排与后排的遮挡只挡画面不挡声,后座两人刚刚的对话全进了王乐识的耳朵。

就在他大气不敢喘一声的时候听到云清野违和的撒娇,惊的他一个拐弯走错了道。

然而正巧此时后排传来仇砚尘冷酷无情的声音,“还有多久。”

王乐识颤颤巍巍的回答“半,半小时。”

半小时后——

仇家酒单的大门口,云清野穿着王乐识的外套一脸疲惫的在深夜回到了房间。

于此同时躲藏在酒店的仇老爷子的人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人的进入,消息瞬间传到了仇老头的耳朵里。

此时的仇老头已经急的暴跳如雷了,仇家上上下下都被他叫来,却唯独叫不来仇砚尘。

“反了他这个畜生了。”

他一脚把茶几踢得粉碎,一旁的仇景炎心惊。

爷爷的体能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身体虚弱要卧床养病吗?

一旁的众人不安的看向眼前有些陌生的仇老爷子。

“爸,您歇一歇,仇砚尘一会就到,您别气坏了身子。”

蒋丽为了讨好仇老爷子,想也不想的上前劝阻,不巧刚好被老头扔过来的茶杯砸了个正着。

“父亲”

仇砚尘依旧如往日那般冷漠。

眼前慌乱的场景中仿佛独有他一人置身事外,沾不上半点污秽。

“你还有脸回来?”

仇老爷子站起身还想再摔一个被子,看到蒋丽捂着鲜血如注的额头,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夜莺也是仇家的产业之一,目前由仇砚尘全权管理。

夜莺出这么大的事理应仇砚尘一早就要汇报的,况且此时还关乎云清野的安危。

现在云清野在他眼里紧张的很,这人要是跑了,被人抓了,身上的秘密一旦泄露对云城的势力将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更不要说这女人手上握着数条上层人士的犯罪证据,那一条都能轻而易举的将这群人送进局子。

前几年这都不是啥大事,但这两年不一样了,上头打击力度大甚至调了新局长前来,所有人都缩着脖子活。

仇老头听说当晚王乐识找的人还是新来的张局紧张的不行。

“王强的事与夜莺无关,始作俑者已经确定,就是池家......”

“闭嘴。”

仇老爷大喊一声打断了仇砚尘的话。

“池家都要与咱们联姻了,何必大费周章的与云清野作对。”

仇老头听出对方要说池家是凶手吓的一慌,池家现在与仇家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池家出事仇家也难保不会被拉下水。

仇砚尘见老头紧张的神色就知道仇家与池家的经济往来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紧密。

然而作为仇家家主八年的时间里能看到的部分都十分的正常,只有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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