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金屋藏娇

位于市井中的私宅中——

黑暗的房间内,猩红的火光从打火机中迸发,一下又一下。

仇砚尘坐在客厅拿着烟并未点燃,似乎实在等待什么人。

‘噔噔瞪’门响了。

男人长腿一伸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将门打开。

门外的安琦杉好奇的向里面张望,安鹤文挤在老哥后头露出的半张脸难掩好奇。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安琦杉将手中的银色手提箱拎起来晃了晃,随手又将手提箱丢给了安鹤文。

“我说你到底想干嘛?这玩意金贵着呢!”

仇砚尘挑眉,“这就是你把安鹤文带来的理由?”

“咳咳咳。”安琦杉一脸心虚,“那倒也不是,主要是着玩意不是文文一手研发的嘛,我怕我不会用,所以才带她来的。”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小丫头片子承诺给他一周时间可以与老婆过二人生活,否则他才不带小东西呢!

“是吗?”

对方显然不信,转身进了屋。

“哎哎哎,真的,不过你啥时候买的着房子?我们都不知道。”

“不会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吧?”

安琦杉进了屋贱兮兮的调侃仇砚尘,

这房子地处城市中心,周遭设施繁华,只是楼龄有些老了,看起来像是十年之久的老楼,不过好在安保很不错。

这么个地方他们两人认识五六年的十年的老交情也是第一次知道。

不怪他好奇这里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然与想象之中一样,只换来了对方复有杀伤力的一记白眼。

安鹤文可没有她哥那么不长记性,嘴贱成这样活该被老大特训。

就因如此,她时刻同情自己嫂子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

她小心抱着仪器走在两人的身后。

房间是再普通不过的两室一厅,昏暗的灯光里周遭一切非灰及黑,极其压抑。

客厅中有几组奇怪的装饰画,像极了电脑中的代码与艺术的结合。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白灰。

要不是她脚上的粉色皮鞋,她倒要怀疑自己进入了奇怪的黑白维度。

同样感到不适的还有永远骚包一身亮片粉的安琦杉。

他不仅感到浑身失去了颜色,一抬头还看到了满满的利器。

“我说,仇砚尘,你这房子不会是用来刑讯逼供的吧?”

他指指客厅中唯一的展柜,上头摆放了各种精美的匕首,后方甚至展示了两把长刀。

虽然他并不热衷于冷兵器,但由于受到他媳妇的影响多少了解一点。

这些都无一不是开过刃的,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其中几把相对朴素的刀柄处还能看到常年使用过的痕迹。

“爱好。”

“爱好?”

“爱好你大爷?你不是平时都喜欢赤手空拳的嘛?这玩意那里手里怕不是无敌了?”

不怪安琦杉感到诧异,他的拳脚有一部分是仇砚尘教的,两人的相识来源于一场打架。

当年两人因为一场误会大打出手,安家与池家当年不相上下,因此他从小就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原本揍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松松的事,结果——

这场打斗从开始就已经预示着结束,事后他不甘心两人又大了两架最后输的心服口服,还请他教了自己一段时间。

就是那段时间他意识到对方拳脚是有多厉害。

一个仅凭拳脚都能让他看的目瞪口呆,要是手上有武器那真的是不给人留活路了。

仇砚尘撇了一眼展示柜,上满已经被清理过,然而坏掉的灯条,发黄的衬布无不提醒他已经多年没有摸过刀了。

这些原本不能爱不释手的物品,早已与他的曾经一同埋没。

“以前,现在不感兴趣了。”

一行人来到房门外,推开门。

里面躺着的赫然是已经睡的不省人事的云清野,她被摆成一个大字拷在床上,原本张扬富有活力的面容也随着她的沉睡显得异常的脆弱。

安琦杉未看清女人的脸,远远看见了床上的手铐就立刻把安鹤文的眼睛捂住了。

“哥——,我成年了。”

“成年怎么了,这种奇怪的PLAY不适合刚成年的小孩看。”

虽说安琦杉平时大条了点但对这个妹妹可谓是呵护有加。

他甚至不允许安鹤文接触云城任何权贵,甚至他们的花边新闻也不得出现在她眼中。

他只希望妹妹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床上的云清野已经睡死过去了,门外两人的声音都没有将她吵醒。

待安琦杉看清床上人脸后这才放开安鹤文。

以仇砚尘的德行,能让他进来说明被子下的云清野多半是穿戴整齐。

“野咂?”

安鹤文一眼就认出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是云清野,轻轻出声呼喊却被仇砚尘拦下。

“一小时内,我要看到她被严刑拷打后的样子。”

“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

兄妹俩同时抬头一脸差异的看向仇砚尘。

“你还有59分钟。”

男人冷着脸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为....”

安鹤文还想再问两句被她哥拦下。

“文文,按仇砚尘说的做,你那个仪器不就是这时候适用的吗?”

这话点醒了安鹤文这才不情不愿的进去干活。

两个男人自觉退了出去。

“你不会认真了吧?”

安绮杉靠在沙发上一脸的闲适,半眯着眼见盯着仇砚尘。

文文那装置只是小丫头一时兴起做出来的,肯定是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网文小说得出的灵感。

做了一台严刑拷打的机器,但由于为了不让人死的太快刀刀见血不会伤及人要害,但是受刑者的疼痛感极高。

他们还拿这东西开玩笑,省事了,到时候谁想用苦肉计来上两刀子保准好使。

仇砚尘转身放过刚才死死盯着的门,“咒我呢!这可是我的救命药,到时候死了可没地哭去。”

“呦,那这回你的保命药这是怎么回事?非得来两下真的?”

“老东西不想放过她。”

男人眼神中闪过的杀意在黑夜中尤为明显。

就连安琦善也感受到了对方散发出来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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