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号 竹林光影

二候,土润溽暑;溽,音辱,湿也。

亲爱的玉树女士:

自从净水器被损坏之后,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现在我期盼着新买的净水器能够尽快到货,而他又能够非常适宜我之使用。以便我能够更快的重建生活,秩序与其说重建,不如说是恢复。本来今天晚上一切都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在走,结果我在社群里遇到了意外。我又一次遇到了那个令人作呕的人,而在当时的社群里还有一些人是他的捧哏。每一次与他发生争论都不是由我挑起的,可是争论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我没有足够的动力与他进行争论,我是被迫引战,所以我的表现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个人在学问方面做的不是特别扎实,但是我更要说明我本来就不是学术界的人。我只是一个历史爱好者,而且并不是爱好历史的全部。我感兴趣的是历史当中一些规律性的东西,而不是单纯的在那里听故事。daqu.org 西瓜小说网

那个人攻击性很强,如果没有做足准备与他发生纠缠,往往是要吃亏的。我已经与他两次发生冲突,每一次我都没有足够的准备。可能是这几年我很少与朋友在一起谈论各种话题,所以在社群当中我发言的能力已经被严重的削弱了。如果是用写的方式进行斗争,我可能还稍微表现会好一点,因为这些年我一直在写东西,虽然写的不是特别好。曾几何时,我是特别喜欢争论的一个人。只是在这几年可以给我争论的机会并不多,我所说的争论是在友好前提下的辩论。而不是恶言相向,当然我也经历过很多次的恶言相向。我仍然有信心能够在任何形式的辩论当中获胜,但我在这方面的能力因为长期被封印,所以它变得越来越钝了,想要再次使用就必须重新打磨一次,而这种打磨就是要跟人不断的辩论,不断的总结经验。跟对方辩论,对方具有主场优势。现在我已经建了自己的社群,今天晚上开了第一场,我觉得效果还不错。

至于接下来的第二场,第三场会不会有更好的表现,这一点不好讲。但我会去尝试,如果能够有令人满意的表现,那将是非常鼓舞人心的。如果没有好的表现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之前一直表现不好。如果我们这个社群真的能够一天天热闹起来,我希望他能够呈现出一种友好但是热烈的气氛。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因为在生活当中我没有什么人可以交流,所以这导致我在辩论当中吃亏。因为在辩论当中我显露出了这样的问题,前面已经提到了我做学问大而化之很不扎实,我所说的那些规律并非是由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而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网络的世界很大,也许我真的能够遇到跟自己合拍的人,哪怕只是一个人,我都觉得很有意义,所以这种尝试是有价值的。愿上天能够保佑我完成这个心愿,我特别期盼着有那么一天自己的生活处境能够有所改变,哪怕仅仅是精神生活。

以公益之名支持体育事业,我向来是支持的,我跟其他的一些人士看法有所不同。因为我从来不觉得对金牌的追求和增强人们的体质之间是矛盾的,也许有人会说,在一定的时间段,资源的数量是固定的。你能用它去支持专业运动员夺取金牌,就没有办法支持普通人增强体质。我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真的放弃了体育的竞技精神。就如同当年李忠堂说的那样,再也不要大家在赛场上争夺一个球了,每人发给他们一个不就行了。没有了竞技精神,谁能保证我们的身体素质会更好?而且运动员大多出身贫寒,如果你的家境不错,你会让自己的闺女去练举重吗?你会让自己的闺女去练体操吗?一个运动员要经历多少磨练才能够成为冠军?一个群体当中拥有大量的冠军并不是一件坏事,那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笔财富。

有人是这样说的,在我们实力没办法支撑起强大的自信心的时候,我们需要在某一体育项目上的优越表现来激励大家。现在我们的实力已经足够强,没有了这种需要,所以我们就不应该再对冠军有那么多的追求。前面我已经提到了对体育竞技精神的支持,它不仅仅是让我们拥有了更多的荣誉,它给很多出身贫寒的孩子提供了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现在留给出身贫寒的人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为什么有些人时还要想着把它不断的压缩呢?如果我们要改善各个地方的体育设施,我是支持的。但首先要确保有人去锻炼,只要在我们这个群体当中,冠军不断的被创造出来。他就会激励大家走向训练场,变成更具有朝气的人。不知道这些人士有没有见过这样一种情形,有些地方体育设施非常的完备,可就是没有人来锻炼。更有夸张的人花了很多钱买到一个健身卡,然而他几乎从来都不去健身,所以他买那玩意儿干什么呢?

我记得刘指导曾经说过马先生的一个故事,说一群运动员在打牌,也许一开始打的很开心,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最后马先生竟然哭了。孙先生是非常优秀的一位游泳运动员,他在比赛的时候经常哭。我特别反感这样一些人,他们自己什么都不是,却想着要教冠军做人。也许正如他们所推测的那样,孙先生的确有自己不完美的地方,可我也能感觉到有人在找他们的麻烦。在生活当中我们总能遇到这样的人,他们指责我们在面对困境的时候没有表现出老狐狸的素质。比如张女士的打球的时候,李指导必须在那里表现出非常焦急的样子。要是李指导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张女士也就会无所谓。老实说,我应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高兴,岛国女队的表现也不错,而我们自己的队伍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就在大家有更多的经历,在讨论这一场体育盛会的同时,也有很多人在致力于讨论另一个问题,他们想要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到那个问题上去。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遗憾,为什么这些人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炒作呢?以至于他们不惜跟体育赛场上的冠军们争夺流量。潘先生曾经说过网络水很深,我也相信,这里边的水的确很深,因为有很多人在动歪脑筋。我不知道自己在社交方面的技艺,会不会因为自己组建了这个社群而有所加强。我对于文学有着很大的兴趣,但如果讨论文学,我可能会出很大的问题。虽然这些年我一直在坚持创作,但读的书着实不多。反过来如果我读了更多的书,我现在的表现会更好吗?我希望在未来的时间不要有那么多人来扫我的兴,我希望在个人讨论的时候可以遇到可以交流的人,如果那个人能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更高。

我并不是盼望着所有的人都不如我,如果所有的人都不如我,那就意味着大多数人都不能理解我是怎么回事。人在这种处境之下,一定会非常寂寞和无助的,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在孔子的门下求学。我不知道明天晚上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我指的是某一个比赛。但我非常虔诚的向上天祈祷,希望上天能够支持我们。不过我也有了这样一种经验,本来这件事情我们的希望很大,只要我掺和进去了,可能就出问题,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扫把星。比如我很喜欢看女排的比赛,可是每一次我看直播。咱不对就要输,从那之后我就养成了不看直播的习惯,知道结果之后我才去看。可能很多运动员都会觉得委屈,我们足球踢得那么差,可只要不是在特别重要的运动会,足球就比其它球更加引人注目。前一段时间很多人好像从足球上面看到了希望,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幻觉。

与人带着恶意争吵到底算不算是一种禁忌呢?我觉得不算那很像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和任我行在打斗。我们可以把岳不群想象成是一个运动会的冠军,但他的冠军不是好来的。第一,他要耐着性子跟他的对手们相互算计。第二,他也寻找武功秘籍。在这俩点上,他的表现非常的优秀,所以他最终学到了传说中的辟邪剑法。根据电视剧的说法,岳不群似乎没有把这一套剑法练完。剑法练成之后,岳不群觉得自己可以独步天下了,打败了很多对手。结果仍旧败在自己徒弟的手里,这应该是非常丢人的。不过这是武林之中的逻辑,在现实生活当中,师父老卖徒弟,少壮徒弟一定能够打赢师父。这话听起来似乎很伤人,但现实就是现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其实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有一天忽然发现一本什么武林秘籍,然后躲在深山之中练它个十几年,十年之后出山必定震动武林。

我也曾经想象过自己有一天变成大侠,或者说我平常表现出很普通很无用的样子,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拿出自己的本事。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虽然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甚至同一个地方,可我们仍旧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每个人知识结构不同,想法也不同,而一个人的关系网是在他本人的素质和背景过硬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此时此刻我们所能够感受到的氛围,让我想起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有一片赤子之心。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感觉到,我说的话其实是违心之言,但我也不得不这么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此时此刻感受到我的无奈,其实这世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存在一种东西叫暗物质。

这种东西你没有办法用眼睛看到它,在生活中你又无时无刻不感觉它的存在,它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它所不能左右的,不过我也看到了这样一种景象,我们的运动员之所以能够在体育赛场上有这样好的表现,是因为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光明的团队。也有一些团队的人表现不佳,他们应该向这些优秀团队进行学习。现在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因为此刻是凌晨三点半,我的经历是如此的不济,可还是要硬着头皮进行创作,因为我意识到此刻我状态不佳,再过一会儿可能会更加的不好。所以我想趁着这个热乎劲儿,把这作品一鼓作气给弄完。看了这样的比赛,你是不是也有争当冠军的冲动呢?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坚决的支持你。我觉得人没有必要去过分的憎恨那些跟你争夺机会的人,有了他们,你的潜力才能够被更多的挖掘出来。我们太想活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对于竞争这种事总是表达的非常的隐晦,虽然在内心深处真的很想赢。

在工作上我并没有多想赢我,只是想让他大致说的过去,我所指的大致说的过去,就是工作干完之后能够不被追究责任而不被追究责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留下大的把柄。我意识到在工作当中我可能不得不坚持一些东西,只有咬着牙坚持下来,才能够最大限度的把问题堵在下面,而不是把那些东西都留在自己手里。长官在工作当中不止一次哀叹,我们干的这个活儿,得不到下面最有力的支持。大家之所以愿意接这个差事,完全是因为迫不得已。如果干得不怎么样都可以说得过去,为什么要干好它呢?如果干好工作和干不好工作收入没有任何区别,谁还有动力想着把工作往好干呢?当然我说的这些话,我其实并不希望我们单位能够按照这个运行。我不是喜欢目前这种大家相互推责的状态,我只是自己不想承担责任而已。

跟我通信的时间也不短了,你一定能够意识到,一直以来我过得很不快乐。到底是什么让我过得不快乐呢?是因为我没有干一份体面的职业吗?是因为我所从事的行业与自己的爱好无关吗?我觉得一个人能够做成多大的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两个字造化。今天在那个社群里发生争论之前,我曾经跟另外一个人交流的很好。我们谈论到了这样一个问题,祖上积德,荫及子孙。祖上失德,祸及子孙。过去家里有很多孩子的人不敢做坏事,而一个人如果无儿无女,一般没有人敢去招惹他。比如过去在农村杀牛这件事情不是一般人都敢干的,只有那种绝户无所顾忌的人才敢抛去做这种高风险的事。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下地狱,冲着牛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过去牛驴这种牲口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资源,它们除了负责运输,那个是可以帮助农民耕地。其实牛和驴也像人一样,不同的牛不同的驴性格也是不同的,你与他们的相处之道也会有所区别。一直以来我都不受女的待见,我觉得它有这种感觉是非常合理的,我与驴平时很少交流,我曾经遇到过这样一种尴尬的情形,有一头驴只要一看到我就开始磨牙。似乎我前辈子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终于有那么一天,我与那头驴发生了冲突,他把我踢了一提子,我把它敲了一蒙棍。当时驴被吓坏了,还以为驴要被打死了,结果它又缓了过来。这回算是上天保佑我了,如果我真把驴打出个好歹来我们家可能要支付一笔很高的赔偿。人总是免不了要跟人打交道,人们都期盼着在茫茫人海中能够遇到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而大多数人根本遇不到这样一个人。那么别人为什么能够遇到的?我想是因为他们的修为很高。因为他们之前积攒的功德已经到了那个份上,才会出现这样的盛况。

我还看到了一个非常振奋人心的消息,就是有一档叫做《爆裂舞台》的综艺终于开播了。单依纯不仅在里面唱了歌,还有里面的人有很不错的交流。我觉得在那样一堆人里面,她还是非常有实力的。很多人把这个实力叫做唱功,我不太喜欢用唱功这个词,因为唱功是练出来的,而她更像是上帝创造出来最适合唱歌的人。我是他的粉丝,我为他的表现感到骄傲,相信有更多的人会成为他的粉丝,总有一天她的粉丝数量会达到一千万,如果真的可以达到这样一个地步的话。他就不再是借着好声音这个平台往上走,而是好声音要仰仗她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了。愿上天保佑这个节目能够持续的录制,持续的更新。而它能够持续录制持续更新的前提就是要单依纯一直在这个节目里。为了这个破节目,我已经煎熬了好久,他现在可算是更新了。

今年的好声音让我感到难以满意,最大的一个问题就在于他竟然选了八个导师。当然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四个是导师,其它四个是助理导师。而这四个助理导师的作用是什么呢?就是给他们三十秒的时间让他们去劝导师为某个学员转身。这个安排实在是太无聊了,导师愿意转就转,不愿意转就拉倒嘛。并不是老师在那里转来转去的,观众就会爱看。我有点想不明白节目的创作者到底在想什么,本来单依纯的走红,对这个节目是一个福音。可它好像并没有珍惜这种福音,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遗憾了。不过没有关系,节目制作方终究会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改变是可以的,但要在人的承受范围之内。如果你改的太过火,就会让大家忘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节目。

当然以上说的这些话都是我一人之见,也许他们这么安排,真的就会让更多的人有被转身的机会,有更多的人或喜欢这个节目。虽然我们生活在很大的一片地方,生活在很多的人中间。可真正适合唱歌的人就那么多,现在唱歌的节目有很多,大家都选来选去,最后也就剩不下什么。比如有一个节目愿意停下来等两年,可另外的节目只要是不停你也是白等。昨天晚上的观想很不成功,但也没有那么不成功,因为我把时间延后了,几乎是整整一个小时。冥想的时间仍旧可以接近预定的时间点,我应该为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天很快就要亮了,但目前仍旧笼罩在暮色当中,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这种复杂没有办法,用语言准确地描画清楚。我又忽然想到,文学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东西,它可以描画人所有的感觉,也可以呈现理性的思考。我现在想起来那个社群的群主曾自称非常喜欢苏东坡,这个人也敢喜欢苏东坡吗?当然他喜欢谁我不能来,我只是觉得这是什么人都能喜欢苏东坡。

东坡先生在世的时候都有人愿意跟他交往,并不是因为多喜欢东坡先生的为人,只是觉得他名气大。想要利用他的名气谋好处罢了,有客人来见东坡,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客人才散去。这个时候,东坡的夫人王弗曾经告诉他。那个人不过是一个小人,我不要跟他来往,因为他见到东坡先生之后,东坡说什么他都迎合着。哪有一个人走大老远的路去专门捧他呢?正所谓无利不起,没有一种叫利益的东西在吸引他,他绝对不可能吃这份苦。所以在生活当中,如果发现有人莫名的在你的面前表现的非常谦卑,一定要小心。因为他很可能要算计你了,就如同那个群主一样,喜欢苏东坡,我就把他当做好人。经历了一些事情,才发现原来那个东西就是那么个玩意儿。以后我想起这个人,我都会感到恶心。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六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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