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姬确是“有备而来”。
她穿得“里三层外三层”更加不是比喻。
时间流逝得太慢。
我眼中的她就连动作都慢了几分。
她衣服上每一颗扣子都成了一道坎,想要迈过去那是何其艰难?
我嘴唇都干了,但还是忍住干涩没去舔它。
省得被姜姬瞄见,那好不容脱下来的外套又得再穿回去。
在这不到二十平的房间里,我想当个正人君子都难。
那索性不如换个思路。
目不斜视就是我对她最基本的尊重和赞美。
终于,只剩薄薄的一件汗衫了。
青灰色的布料隐秘性倒是极强。
姜姬身材算不上出众。
可越是大块儿的冰,就越是让人想要把它化了看看里头的模样。
终于,一抹白皙展露在我的视野中。
那是纯粹的白,像杏仁汁一样泛着一层丝滑的油光。
可这些风景再怎么靓丽,到头来也争不过她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腿。
只一瞬间,它便成为了我视线的焦点。
力量与柔美的结合被诠释到了极致。
光滑细腻的肌肤即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隐隐散发着柔光。
仿佛有股说不出的魔力在引导着我的双眼来回欣赏。
姜姬每一次抬腿、落下,我的视线都会跟着上下移动。
直到它们完全静止下来,我仍旧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妖孽!我…我要把你眼珠子……”
姜姬羞恼地说着,但我却不觉得是威胁。
我着魔了,真是他娘的着了大魔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就走到了她面前。
姜姬似乎受到了惊吓,连忙抓起被子遮住身体往后躲了躲。
我再次挪到她身边,轻声道:
“娘子,双修不用脱衣服的。你这是想干啥?”
姜姬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疑惑道:
“不…不用么?可我娘……呸呸呸!妖孽!你敢耍我!”
没有调侃戏弄的意思。
我就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是不是心甘情愿?
我轻轻挡住她的手,随即顺势将被子披在了她肩上。
这样做,兴许能让她多一些安全感。
姜姬连忙揪住被子角低下了头。
我则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问:
“你是心甘情愿的么?”
姜姬咬着嘴唇,避开我的目光小声回应道:
“废…废话……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我……”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便点了点头喊了她一声“娘子”。
这一次,发自内心。
这跟对不对得起谁没关系,毕竟气氛烘到这儿了。
人心多数时候都是脏的。
既然要走这条路,那我就必须得这么做。
从我第一次在山洞里遇见白姐起,就注定了会遇上这些事。
坐怀不乱?从一而终?
我倒是想,可邪神那伙人也没给我留那么宽的路啊。
此刻我也把“变强”什么的抛诸脑后了。
先回应了姜姬这份心意和决心。
剩下的事,日后自有分晓。
我壮起胆搂住了她的肩膀,想拨开被子。
可姜姬还显得有些抗拒。
我不强求,于是便撤回手,准备换种方式与她沟通。
双修不是房中术,不必非得钻被窝。
可就在我准备和她解释的时候,姜姬慢慢躺了下来。
她看着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姑娘家的羞臊:
“妖孽……你…你……”
“唉,此情此景,你是不是该对我换个称呼?”
我心里盘算着,她要不改口,那大家相敬如宾也不是不行。
毕竟这事儿不能硬来。
可姜姬要是能接受,那我也可以顺水推舟。
见她表情犹豫我便下了床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不少,静的能让我们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她像蚊子叫似得喊了我一声:
“夫…夫君……”
我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再一次搂住她的肩膀。
显然她不像之前那般抗拒了。
而且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心脏在狂跳不已。
我安抚了两句便将被子也拉到了自己身上并躺下。
然而还没等我主动,自己干涩的嘴唇就被她温柔地滋润了……
……
君子不器,和光同尘。
我与姜姬相互依偎,细细回味着彼此的另一面。
今天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被动”的一方。
而且,是我心甘情愿的。
姜姬这块儿冰也总算是在我怀里悄然融化了。
除了回味,还有新的力量!
果然比起妖力,正统法术与我更为契合。
姜姬的力量透着浓浓的古韵。
它并不复杂,就是单纯的法力。
但法力却能蕴含五行,甚至包罗万象!
我依旧没能因此学会收妖、伏魔、镇邪术。
不过此刻我却有信心能够真正迈入正统修炼的坦途。
是姜姬给了我一粒种子。
至于怎么让它生根发芽,就得看我今后如何灌溉了!
“妖孽,我的力量对你来说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要学习道术或法术,还得有人指点。”
“放心吧老姜,我懂的。”
我俩已经彻底抛弃了“娘子”和“夫君”的称呼。
更进一步后,反倒觉得尴尬。
比不上“妖孽”和“老姜”来的亲切。
我对她说自己想做个实验。
姜姬疑惑地点了点头,但她并不知道我想怎么做。
于是我坐起身子,先用妖气施展出硬化术。
随着鳞甲覆盖在我手臂上,我对姜姬说:
“老姜,你瞧这是由妖气施展出来的硬化术。”
不等我继续说明,姜姬就领会到了我的意图:
“你是想尝试用我的力量施展妖术?”
“对!我想试试!因为妖术十分玄妙,这是绝大多数法术都比不了的。但你的力量比妖气更为强大,所以……”
可不等我把话说完,姜姬就否定了我的猜测。
她说妖气和妖术相辅相成,这一点万万年不会变。
倘若用灵气或是法力施展,妖术能不能成型线不说,就算成了,威力也大打折扣。
说到底,还是一个匹配度的问题。
“任何传承都有其根源所在,你现在等同于是走了捷径,是借助特殊体质才能让不同的力量共存。”
“我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区别么?”
姜姬笑了笑,拢着被子也坐了起来说:
“当然有区别。你把九阳之体想象成一个特殊容器,容器里有九个凹槽,能同时放置不同的酒水。”
我点了点头,这个比喻我能听懂。
但紧接着姜姬就比划了一个倒酒的动作:
“可这么一倒,不同的酒水就混在一起了对么?”
“对啊,我就是想这么做,尝试混合不同的力量。”
姜姬却摇了摇头:
“可它好喝么?能喝么?”
我刚想反驳说怎么不能喝。
但一想到混酒喝死人的故事就闭上了嘴。
随即姜姬便拆解道:
“你若想混合出味道好的酒,不是光有酒就行,还得知道这酒是怎么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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