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栩皱了皱眉头,低头看着被他揽入怀里的少女:“浅儿,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你先伤的她徒弟?”
姬苏浅哪里能承认?
她怎么可能毁了自己在君清栩心里的形象?
她吸了吸鼻子,双手紧紧地环住君清栩的腰,用一种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咬住唇,低低的说了句:“时潋仙尊怎么说,便是怎么样的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君清栩眉头蹙的更紧,他轻拍了下姬苏浅的后背:“浅儿,有为师在,若你受了什么委屈,为师也定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你无需害怕,直言便是!”
姬苏浅从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抬了脑袋。
先是朝着时潋的方向看了一眼。
旋即便受惊似的又往君清栩怀里缩。
她拼命摇头:“是浅儿的错,师尊……我们回清风峰吧,浅儿好疼……浅儿想回家……”
时潋就这么冷眼看着世界女主的表演。
瞧瞧人家这说话的艺术。
从头到尾,人家也没否认是自己先动的手。
但从她嘴里这么一出来。
那完全就像是迫于时潋的威压,而不得不把错误全部摊在自己身上。
难怪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会被这么一朵小白莲给攻陷。
高岭之花喜欢的不就是这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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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着姬苏浅那可怜巴巴又委曲求全的模样,那可完全激起了他保护怜惜姬苏浅的心。
更甚,他觉得,今日他的徒儿在时潋手中受了这等委屈,还要被时潋平白无故的污蔑。
倘若作为师尊的他,不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的徒儿出头。
那日后,他岂不是要沦为四海八荒,三界众生的笑柄?
他岂不是一辈子都无法超越时潋,一辈子将被时潋踩在头顶上了?
君清栩手指往姬苏浅身上轻点,用术法为她止血,又抽取一丝灵气,护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那高冷如不沾染凡尘,冷峻如铸,被称之为四海八荒最难接近,也最难亵渎的清栩仙君,缓缓地抬起眸,危险的睨向时潋。
那双肃冷的冷眸间,泛起冷冽冰寒的怒意。
“时潋仙尊,本君来时,便只看到了你对本君的徒儿出手,今日一事,倘若你不愿给个交代,那便休怪本君不顾你我之间的情分!”
清栩仙君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那股磅礴凛然的灵波,已释放而出,萦绕周身。
时潋都被狗东西那理所当然不要脸的姿态给逗笑了。
面对君清栩的灵波威压,她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一双狭长媚眸,似讥似讽的微勾着:“依清栩仙君而言,你没瞧见,便是本尊的墨屿自己伤了自己,是吗?”
她微顿了下。
看着君清栩微微僵凝的脸庞。
她继续道:“当然,清栩仙君想为自己的徒儿要一份说法,本尊也想为墨屿向你要一份说法。”
她早就想揍狗东西了。
他主动把脸凑过来让她打。
那必须打啊!
等揍完狗男主。
她就直接动手揍狗女主!
反正只要她不杀人。
看那个狗天道还能用什么方式,保护它那两个已经歪到三观扭曲的气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