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数的号码，总共十万个。”
“按两块五一个，总共25万元。”
“林总觉得如何呢？”
小马哥开口。
“两块五一个？”
“太贵了。”
“号码资源对企鹅公司来讲，理论上是无限的。”
“也不存在什么成本。”
“我的预算是。”
“10万元。”
林涛回价。
“10万元太低了。”
“一下子增加10万用户，对我们来说，服务器压力会增加。”
“运营成本也会增加。”
张志西解释。
林涛心想，一下子增加10万用户？
你想多了吧？
这批号码是要慢慢卖的。
也不是10万个号码会同时在线。
但是，不能让小马哥和张志西知道自己的真实意图。
“也是。”
“12万元吧。”
林涛让了一步。
“起码要20万元。”
小马哥也让了一步，他想快点成交。
“20万远远超出我的预算了。”
“我最多出15万。”
“再高的话就算了。”
林涛伸出一个巴掌，比划了个“5”。
“大家一人让一步。”
“18万，怎样？”
小马哥生怕林涛不买了。
“小马哥，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了。”
林涛起身要走。
小马哥赶紧拦住。
“哎哎哎。”
“林总，咱们不着急嘛。”
“17万怎样？”
小马哥问。
“我也不多说了，16万。”
林涛说完，等小马哥最后的答复。
“行，16万。”
“成交！”
小马哥松了口气。
16万，够撑一段时间了。
“林总，我想了解一下。”
“您买这么多号码。”
“是什么用途呢？”
小马哥好奇。
“就是公司业务需要。”
“我们的员工和客户都需要用企鹅聊天。”
“我们根据需求来分配号码。”
“这样方便业务开展嘛。”
林涛回答。
肯定不能直接告诉小马哥，自己要卖号码呀。
“酱紫。”
“具体林总要做什么，我们也不便干涉。”
“但是有条底线，就是一定要合法。”
“否则我们企鹅公司，有收回违法使用的号码的权利。”
小马哥说出底线。
“那肯定。”
“只要在合法的范围之内。”
“号码的所有权属于我。”
“企鹅公司无权干涉。”
“如果企鹅公司不得无故收回号码。”
林涛振振有词。
“那我们来看一下协议。”
小马哥拿出协议稿。
谈好协议，签好后。
小马哥和张志西请林涛吃晚餐。
算是交个朋友了。
酒桌上。
“林总是做哪方面生意的呢？”
“也是互联网行业。”
“原来林总也是咱们同行呀。”
“是的。希望以后有机会多多合作。”
“林总公司是在商州么？有机会去商州的话过去拜访您。”
“欢迎欢迎。商州是个小地方。小马哥可能没有什么机会来。”
“专程去拜访林总，也是我马某人的荣幸啊。”
“迟点我们会搬到京城中关村。小马哥不陌生吧？”
中关村？
小马哥喝到胃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心想，自己再也不想去到那个鬼地方了。
“中关村我熟，前几天才从那里回来呢。”
小马哥假装淡定。
“小马哥去中关村，是去谈生意吗？”
“是呀，去找银山软件的雷总，我们有点合作。”
小马哥不敢否认。
可不能让林老板知道，自己前几天去银山软件，连雷君的影子都没见到。
“小马哥可认识不少人呀。”
“还好了。米国良心想的柳总，我们也经常谈笑风生。”
小马哥骑虎难下了。
不想再聊下去。
“林总，我敬您一杯。”
小马哥向林涛敬了一杯酒。
“来来来，小马哥，志西，我敬二位。”
林涛回敬。
……
林涛回去后。
小马哥还了高利贷。
貌似找到一条出路。
卖号码！
他开始一家家公司拜访。
推销企鹅号码。
在一家公司。
“老板您好，我是企鹅聊天的创始人马花藤。”
“企鹅聊天您知道吗？”
“目前最火爆的聊天软件。”
“很多网民都在用的。”
“我可以给您卖一批企鹅号码。”
“方便您的员工和客户开展业务。”
小马哥推销。
“你们这个企鹅聊天我知道。”
“不是免费注册的吗？”
“我自己不会注册吗？”
“还要花钱跟你买号码才能用吗？”
“不能免费用的话，谁用啊？”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号码都要卖。”
“要不要我注册几个号码卖给你呀？”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中年男人连环怼过去。
小马哥快哭了。
为什么林涛要买号码？
还花了十几万。
到底是自己脑子进水了？
还是林涛的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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