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他们从陇西开始出发经过西凉时穿过无边的沙漠路上有一些不开眼的马贼想劫掠他们,兄弟二人自然没有手软与护卫们一起动手直接消灭缴获了不少好马和物资,过得沙漠后,就出了玉门关来到西域刘焕同买家连声致歉说明因为陇西战事耽搁了请他莫怪,那买家倒也不是不同清理之人,表示理解,刘焕就送了几匹从马贼那里缴获的好马给买家表示歉意,买家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二人的交易自然是顺利进行完成。

这次他们还在西域购买了三百多匹大宛良驹才决定返回,有了这些大宛良驹,他们回来的路程就显得更快了些,直往徐州赶去。

小沛又名沛县,是汉高祖刘邦的故乡,四百多年前,刘邦就是在此地斩蛇起义,率领一群沛县的老乡,打下了汉朝天下,故也有“千古龙飞地,一代帝王乡”之称

刘焕等人一路快速启程回赶,终于赶来到小沛,在途经洛阳时,赵煊本想直接前去宰掉司马昭,是刘焕制止了,他才罢手。

众人前来城外的一座庄园,四周栽满了树木,围住了庄园,葱翠茂盛,环境幽雅,空气清新,让人心情舒适。

赵煊道:“大哥,这里还真是环境不错啊,小弟家里就穷得叮当响了。”

刘焕笑道:“贤弟过誉了。”xizu.org 柚子小说网

下人们看到主人回来,急忙前来迎接,老管家刘忠则指挥下人们搬运行李,并把大宛良驹都妥善安置。

刘焕带着赵煊前去拜见自己父亲,庄园占地面积很大,比屋连栋,甚是豪华

一路穿厅过堂后,来到一间屋外,刘焕拱手,恭敬道:“爹,孩儿前来拜见。”

叫陌生人做爹,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是为了能够很好地融入这个时代,刘焕只能硬起头皮这样做。

房门打开,一个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的老者柱着拐杖走出来,那老者虽然已经是须发灰白,可是面色白净如玉,并无太多皱纹,精神抖擞,眉宇间颇有几分威严,看起来年轻时是个不凡的人物。

赵煊忍不住心中吐糟:他是大哥的父亲?怎么老成这样子?

刘父听到儿子归来,自是高兴,就问道:“焕儿此行可曾顺利?”

刘焕道:“孩儿无事,此行并未前往西域,倒是结识了一个结拜兄弟。”

赵煊上前躬身施礼道:“小侄赵煊拜见伯父。”

刘父看看赵煊,打量了一番,点头赞道:“好好,贤侄一表人才,不知是哪家公子?”

赵煊这下子可不好说啊,虽然常胜将军的后人名头很响,不过这是在魏国的境内,要是暴露身份可就糟糕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刘焕看出了赵煊的心思,倒是没想隐瞒父亲,毕竟要举家搬迁到蜀中,怎么可能不告诉父亲呢。郑重说道:“爹,孩儿正好有事要同父亲说。”

刘父看儿子神色郑重,看来事情不简单,就叫左右退下,让二人进屋里,刘父跪坐在正上首,刘焕和赵煊作为晚辈,当然是跪坐下首。

让二人想起自己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那些古人都跪坐的姿势。

三国时期对于坐姿很讲究,尤其是士大夫阶层,从小都要接受严格的礼仪教育,慎言慎行,什么都要合乎君子之道。单说这个坐姿,双膝并拢跪于席上,双腿平放,屁股要坐到脚后跟上,这叫正坐,当然还有坐必安,执尔颜之类的讲究。

二人毕竟是穿越者,坐凳子沙发习惯了,突然这样坐,很不适应,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立即改为盘膝而坐。

这让刘父很惊讶,刘焕急忙解释:父亲,我这兄弟自在惯了,不习惯这跪坐之礼。”

刘父倒是没深究,乃道:“焕儿有何事要说?”

刘焕这才慢慢说道:“爹,孩儿这位兄弟,正是常胜将军赵云的后人。”

刘父听了,一脸惊讶道:“没想到贤侄竟然是常胜将军的后代,倒是让老夫失敬了。”

赵煊摆手道:“伯父过奖了,小侄实在比不得先祖。”

刘父刚想询问赵煊为何来此,刘焕已经开口道:“爹,孩儿打算举家迁往蜀中。

刘父听了皱起了眉头,道:“焕儿,咱们一家人在此已经生活了数十年了,何以你要突然决定入蜀中?

这话倒是令人不好回答,刘焕和赵煊当然是要阻止五胡乱华了,可是这又怎么对刘父说呢,毕竟这实在匪夷所思。

刘焕想了想,道:“如今,司马昭把持朝政,多有人言,魏国不日大乱,我等在此,安有活路?不如趁机进入蜀中,如此则可多多走动关中、蜀中生意,又远离魏国内乱之患。”

赵煊暗自给大哥竖起大拇指,这个理由的确是好啊

刘父听了并无表示,反倒是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去蜀中是一条不归路一样。

忽然瞥眼看到刘焕腰间的佩剑,问道:“焕儿,此剑倒是精致。”

刘焕把剑恭敬递上,倒是不担心父亲看到后会震惊

刘父拔出来一看,果然如同刘焕所料那样,也是震惊到了。

二人没有打扰,静静等待着。

过了好久后,刘父才回过神来,问道:“焕儿,此剑从何处寻得?”

刘焕倒是不敢隐瞒,直接说道:“孩儿在长安停留之时,突然天降两道大火,孩儿不幸被火烧伤,醒来之后,此剑就在身边!”

刘父听后,觉得很不可思议,过了良久,才长叹道:“难道是天意如此不成?”

赵煊奇道:“伯父这话什么意思?”

刘父起身,在身后墙壁上敲打几下,就看到旁边打开一道暗门,刘父道:“你们随我来。

二人随同刘父一起进入走过长长的暗道后来到一处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

刘焕从记忆里得知,这间密室自己从来就没有来过,甚至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建造了这么一间密室

这里只有一座供桌,再无其他摆设,供桌上摆放了香炉,上面挂起了两副长布所画的画像,乃是一男一女,所不同的是女子的那副画像年深日久,布料已经泛黄而男子的那副画像则

赵煊看了抢先开口道:“这画像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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