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不过两步,已经来到床铺边缘。
夜惊堂小心翼翼打量——女人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感觉不到,就好似精心雕琢的玉器,但又能感觉到淡淡温热和暗香。
家徒四壁的屋子,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完美无瑕的古怪少妇,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狐狸精、田螺姑娘、七仙女’之类的典故。
夜惊堂迟疑了下,伸手凑到绝色少妇鼻尖下,感知呼吸——呼吸微不可觉,但很有韵律,很烫,不是死人……
鸟鸟见此,也壮着胆子跳到女人肩膀上,歪头打量,还用鸟喙碰了下少妇的脸蛋儿,结果就把人给碰醒了。
少妇睁开眼帘,露出犹如寒潭般的桃花美眸,带着三分寒意,望向面前的一人一鸟。
“叽!”
鸟鸟吓得一抖,连忙跑到了夜惊堂背后。
夜惊堂感觉出了这道眼神蕴含的压迫力,迅速收手,往后退出两步
“女侠,你……”
少妇没有言语,又闭上了双眸。
??
夜惊堂稍显茫然,暗暗琢磨——难不成在练功?或者被点穴了……
龙骑士……
夜惊堂也不知脑子里怎么冒出这么个词,仔细打量少妇。
看少妇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被打扰,再说话质问有点不合适。
但这是他家,鸠占鹊巢,他这主人在旁边望着算怎么回事?
夜惊堂正迟疑间,巷子外的街上却传来密集脚步
踏踏踏……
“去那边看看……”
听动静是官差,有两人朝巷子里而来。
夜惊堂眉头一皱,想去门外查看,不曾想刚刚转身,旁边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把门关上。”
声音颇为轻灵,标准的御姐音,口气微冷,却又天生带着三分媚意。
而且有些耳熟,似乎就是早上那对江湖女子中的女性长辈。
夜惊堂恍然大悟,下意识就顿住脚步,但反应过来后,眉头便是一皱
“你是逃犯?”
少妇桃花眸微眯,眼底十分平静
“我在驱毒,并非不能动,只是不想妄动受伤。你去把官兵支开,事后必有重谢。”
夜惊堂询问道“你犯了何事被朝廷追捕?”
踏踏……
巷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妇稍作犹豫,开口道“我乃正道中人,入京只为救人。帮我把人支开,事后我教你武艺。”
夜惊堂稍作斟酌——能引起官差搜查,明显犯了事儿,窝藏盗匪罪名可不小……
但他脚步刚一动,少妇就从斗篷下探出了白皙右手,屈指轻弹,两枚铜钱飞出。
咻咻——
一枚打在门上,另一枚从墙壁弹回,也打在门上,竟是把门给关上了。
夜惊堂心中一沉——手法、力道如此精准,武艺深不可测,能弹铜钱关门,自然也能弹暗器杀人。
如果把这少妇逼急眼了,跑来的两名官差大概率横死,他能不能全身而退也说不准……
正犹豫之际,巷道里的脚步声消失,看样子捕快很老练,已经悄然停步,往院子摸来。
少妇看着夜惊堂,语气依旧平静
“我不想滥杀无辜,但他们进来必死无疑。我女儿还在外面,若动静太大引来官兵围剿,导致我被抓住,她回来必然找你寻仇,你考虑清楚。”
夜惊堂听见这话,才想起这少妇还有个同伙,这就麻烦了。
踏踏——
不过眨眼睛,胳膊院子的房舍上就传来轻响,看样子官差并不准备敲门。
那这样一来,连打掩护支开官差的机会都没了。
少妇眼见即将暴露,柳眉轻蹙,看样子是想起身迎敌。
两名捕快进来大概率横死,夜惊堂也会被殃及池鱼,一番权衡,开口道
“别冲动,我帮你支开官兵,你无偿教我武艺,如何?”
少妇目光微动,思索不过刹那,就颔首
“教一招……你!”
话刚出口,少妇就愕然发现,面前这俊美无双的年轻男子,竟然扯开了外袍,直接朝着她扑了过来!把她摁倒在床铺上,用手扯来被褥。
?!
绝色少妇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羞怒,知道夜惊堂想如何掩护她,也没配合的意思,急声道
“少侠且慢……”
哗——
少妇还没来得及说完,夜惊堂就用力一扯,把紧紧包住她的披风扯开,露出了淡青色的修身长裙。
少妇完全没料到夜惊堂动作这么麻利,还没做出应对,沉甸甸的男子体魄就压在了身上,压的满满当当,让人气闷,灰色薄被也同时盖了下来。
呼——
“你这小贼!”
少妇脸色瞬间化为涨红。
夜惊堂只是逢场作戏,但真压住女人,才惊觉这少妇不一般。
虽然隔着衣服,却明显能感觉到丰润躯体恰到好处的完美,肌肤滑如凝脂,带着三分温凉,就好似易碎的无暇玉器。
夜惊堂并不想乘机揩油,尽力撑住身体,不与少妇接触,以免她尴尬,用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开始晃床铺,给她使眼色。
夸啦夸啦——
但让夜惊堂没想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少妇明知他用意,大难临头却半点不配合,竟然露出一副‘受辱侠女’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他,还想用手把他推开。
你有病呀?
我又没占你便宜!
夜惊堂箭出难回头,他冒险仗义相助,这少妇却如此不识时务,心中自然着急,恼火之下,咬牙握住了因为平躺而微微摊开的小西瓜,用力捏了下。
入手香腻柔滑,单手还有点把握不住。
少妇措不及防,浑身猛地一抖,眼中的羞愤怒,也变成了错愕,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低呼
“啊~!”
门外接近的脚步,也在同时猛然一顿。
夜惊堂松了口气,瞪了眼羞愤欲绝的女人,让她继续出声,然后开口道
“相公厉不厉害?嗯?”
但让夜惊堂绝望的是,少妇脸颊上涌出了一抹涨红,眸子里甚至显出水光,死死盯着他,只是有气无力掰他的手指,咬着下唇就是不配合出声。
夜惊堂见此硬想把她直接丢出去,但已经开始做戏,没有半路回头和官差解释的余地,再恼火也得继续,他只能晃动老床,唱独角戏
“嫌不够劲儿?相公给你来点狠得……”
咯吱咯吱——
老床被夜惊堂晃的和要散架一般。
说话间不停和少妇使眼色,让她配合。
但少妇相当倔,死死咬着牙,掰着陷入衣襟的指头,就是不张嘴,眼角甚至还滚下了两行清泪。
虽然少妇半点不配合,但夜惊堂演技确实过人,一番操作下来,还是把门外的官差糊弄住了,有窃窃私语响起
“大白天做这事儿,真是……床晃得和散架似得,还挺猛。”
“女的真能憋,这都不叫两声。”
“大白天哪敢乱叫……现在咋办?”
“嗯……定然是贼子的疑兵之计!走,进去看看……”
“走走走……”
说着跑更快了!
?!
屋里两人都懵了!
夜惊堂本来还松了口气,听到最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也不知该说捕快太精明,还是太他妈不要脸,这都要跑进来看仔细?!
不过夜惊堂做戏比较全,已经把外袍拉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肩头和脊背,迅速抱住了身下女子。
这一入手,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尊玉娃娃,暗香扑鼻,夜惊堂也是此时才理解‘软玉在怀’是个什么意思。
少妇被抱得严严实实,眼见捕快进来了,抵触倒是少了几分,但依旧配合不到位,慌慌张张想把手蜷在身前,被压住没办法,就只是尽力撑着夜惊堂,也不知道抱住脖子。
夜惊堂刚才还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但现在则感觉,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如何配合,半点不像个‘过来人’,比青瓜蛋子还像青瓜蛋子。
夜惊堂也没机会深究,用被子把两人盖住,只露出自己肩头胳膊,用脸挡住少妇的面容,继续晃床。
啪——
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手持官刀的捕快,正气凌然冲入屋里,瞪大眼睛望向床铺。
“呀!”
少妇这次还算不笨,贴着夜惊堂耳边,有模有样尖叫了一声,结果把夜惊堂耳朵差点震聋。
你这婆娘!这时候叫这么大声?!
夜惊堂被震的耳膜生疼,心中无名火起,不过这神态,刚好应对当前场合,他抱住少妇护的严严实实,偏头怒目望着门口
“谁?!……诶?两位大人,你们这是?”
两名官差仔细扫了眼,发现盖得严严实实,除开头发啥也看不到,明显大失所望。
不过表情依旧正气凌然
“下午有贼子擅闯黑衙,例行巡查,你二人为何藏身此处?方才可见到可疑人影?”
擅闯黑衙?
夜惊堂心中一惊,没料到这女人本事这么大。
但这时候他也没工夫细想,小心用手拉过外袍,在袖子里摸了摸,翻出房东写的租契丢给捕快,做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大人,我昨天才搬来,你觉得我像是能看见贼子的样子?”
捕快觉得不像,其中一人拿过租契看了看,确认是正常居民后,没话找话质问
“天都没黑,在家里干这种事情……”
旁边的捕快抬手道“算了,大下雨又家徒四壁,不欺负媳妇能干啥。走吧。”
说着把东西丢到床铺上,转身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夜惊堂本想起身,却发现两人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纹丝不动。
看来这俩捕快也不是庸人,色胚中不失谨慎。
少妇也发现了这一点,抬眼望向夜惊堂,冰山般的脸颊露出几分复杂,虽然没明说,但眼神意思明显是——继续弄我。
夜惊堂瞧见这双示意他‘用力’的美眸,心里怪怪的,有模有样道
“真他娘扫兴。媳妇,没吓着你吧?”
“没,相公……你……”
少妇正准备配合,就发现衣襟一热,难以言喻的触感再度冲击心神。
?!
少妇眼神顿时羞愤欲绝,怕外人听见不堪入耳的声响,竟然硬生生憋住的言语,瞪着夜惊堂!
你叫呀!看我作甚?
夜惊堂都蒙了,手握着小西瓜晃了晃,做口型道
“你要死啊?演戏你不会?随便叫两声啊!”
少妇羞气交加浑身微颤,抓住夜惊堂的手,张嘴做口型
“淫贼!你先把手拿开!”
夜惊堂可不相信他不帮忙,少妇会演的毫无破绽,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晃动床铺,自顾自继续说骚话
“喂不饱是吧?想要就说嘛,还不好意思,真是……闷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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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已经做好了,等审核过就不会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