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过过的?前几年千灵节我刚好在枫丹......咳,调查一些事情。”塞拉菲娜没好意思说她正带着深渊教团在枫丹作乱,只能含糊过去,“之前你把千灵节讨要纯水的习俗改成了讨要甜品。千灵节前夕蛋糕店都忙疯了,我想吃的巧克力慕斯也因为千灵节变成了巧克力味千灵慕斯。”
不是说甜品店只卖千灵慕斯一种慕斯,而是所有的慕斯都改名为“千灵慕斯”。不只是慕斯,所有蛋糕都改名叫“千灵蛋糕”,松饼也改名为“千灵松饼”......
就连“致水神”都改名为“千灵致水神”。
那次恰巧深渊教团在开会,荧让塞拉菲娜回深渊教团时顺路买点甜品回来请大家吃。
枫丹甜品店的生意太火爆了,几家有名的店铺都不愿意接大订单,小店铺又无法在保证数量的同时保障质量。塞拉菲娜无奈只能去须弥的甜品店买蛋糕回深渊教团。
在开会中场休息的时候,塞拉菲娜还把这件事当个笑话说给荧听。
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和她们俩一起开会的深渊使徒误会了塞拉菲娜的意思。
塞拉菲娜想说的:因为水神一句话,整个枫丹所有的甜点都改名了,还火爆到脱销。
深渊使徒理解的:因为水神一句话,整个枫丹只有千灵慕斯一种甜品在售,其他所有的甜点都不卖了,逼得塞拉菲娜去须弥买甜品。
开会结束深渊使徒就摩拳擦掌要去给水神一点教训。
他觉得自己应该打不过水神,于是就绑架了沫芒宫的厨子,还在每天送到沫芒宫的水桶里加了好多盐,想让芙宁娜吃不好喝不好。
报复方式堪比小朋友。
塞拉菲娜一提芙宁娜就想起来了:“你说的这种情况是我刚说让他们讨要蛋糕的时候吧。”
前两年千灵节大家推出的千灵节甜点还是五花八门的。后来大家逐渐发现,各种各样的点心中有一款慕斯销售数据断层第一,那款慕斯就成为了现在的千灵慕斯。
芙宁娜仔细回忆:“那次千灵节,蛋糕店确实都很忙。我记得我的厨师还被人绑架走去做甜品了,那几天那维莱特好像也很难过。”
芙卡洛斯偷偷看罪魁祸首塞拉菲娜一眼。
是的,深渊教团绑走沫芒宫的厨师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他们强迫厨师给在枫丹的每个深渊教团成员都做了一个千灵节甜点。当然,最后深渊教团也给了厨师一大笔酬劳,让他不要乱说。
看来厨师已经准备带着秘密入土了。
至于那维莱特难过......那就纯粹是误伤了。
深渊使徒也没想到他加了盐的水是那维莱特的一日三餐啊!
每天都有人费时费力给沫芒宫送从各国运来的水,他会以为那是献给浮夸又喜欢享受的水神水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塞拉菲娜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的习俗,让你改得面目全非。”芙卡洛斯语气怪怪的,但不像责难,反而有点酸溜溜的。
天知道每到千灵节,在谕示裁定枢机里坐牢的芙卡洛斯有多馋。
芙宁娜完全不感到羞愧,说起这件事还挺骄傲的:“你们不觉得蛋糕比纯水好吃吗?”
原本是纯水精灵的水神芙卡洛斯使劲点头:“我赞同。”
不喜欢喝水只喜欢喝饮料的塞拉菲娜也赞同:“可能只有那维莱特不觉得吧。”
芙宁娜正想吐槽那维莱特的食谱,忽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别打岔!就算你过过千灵节,难道你就不想和我们过一次千灵节吗?”
塞拉菲娜:“......”
冤枉啊,我就说了一句话。
已经被塞拉菲娜点破了小心思,芙卡洛斯干脆装都不装了。
她也想和塞拉菲娜一起过节,赶紧出声附和芙宁娜:“就是就是!”
认识这么久,塞拉菲娜还真没和芙宁娜一起过过什么节日。刚从谕示裁定枢机里出来没多久的芙卡洛斯就更别提了,就连她记忆中的八百年前的逐月节她们也没过。
她们倒是有一个关于海灯节的约定,可是距离海灯节还要好久呢。
这次塞拉菲娜是铁了心要走:“我有一些很紧急的事情要回须弥去做,还有一些想要调查的事情,需要回须弥找资料。”
塞拉菲娜现在首要任务是回须弥想办法保护好命运的织机,其次是弄明白《夜空安眠曲》有没有抑制深渊的能力,如果有又要如何运作。
据记载,雷姆利亚王朝有一种神奇的大乐章。具体哪里神奇现在已经不可考了,但这至少能证明在特定条件下,音律也能发挥神奇的力量。
塞拉菲娜来枫丹的借口就是研究雷穆利亚王朝,深渊教团也一直帮塞拉菲娜留意着。
之前调查原始胎海的时候深渊教团快把枫丹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什么和雷穆利亚王朝有关的线索。后来深渊教团抢劫的时候也找到了只言片语,和乐章也没什么关系。
枫丹这边指望不上,塞拉菲娜打算回须弥找找资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两只芙芙脑袋都耷拉下来,塞拉菲娜清清嗓子:“但是我可以在千灵节那天回来啊!”
看着两张如出一辙的呆滞面孔,塞拉菲娜又说:“从须弥到枫丹对我来说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深渊教团有遍布提瓦特的传送网络啊!
芙宁娜:“......”
对、对哦。
芙卡洛斯:“......”
那我刚刚到底在别扭什么啊?
欲扬先抑真是给你玩明白了。
芙卡洛斯脸热热的:“真是的,你刚才怎么不说?”
好丢人啊!
“因为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塞拉菲娜的心结解开了,就开始想当人生导师了,“枫丹的预言已经结束了,你们都不用再害怕孤独了。有心事就大胆的说出来嘛。”
压在身上的大山被掀翻,但孤独的灵魂还需要时间去弥合。
“我想说,你们现在有我这个姐姐,还有那维莱特这个朋友。不用害怕孤单,只要你们呼唤我,我就会回应。”
那维莱特人在包厢里坐着,洗手间里却处处有他的名字。
成熟的姐姐尝试开导闹别扭的妹妹们,一个妹妹低着头眼泪汪汪,另一个妹妹憋着一口气根本不领情。
芙宁娜对塞拉菲娜见缝插针让人叫“姐姐”的行为很无奈:“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让我叫你姐姐嘛!”
塞拉菲娜眨眨眼:“欸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