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们还没有相遇,所以也不会分离

忽略到丝柯克说的那些“对弱者没话说”的话,空直接问:“究竟是什么人,把吞星之鲸作为宠物?”

和狂暴状态下的吞星之鲸打过一架的空充满了不解。

对吞星之鲸来说,昨天的事情就相当于——

家鲸们,谁懂啊!我美滋滋的去吃自助餐,然后被最美味的小点心以及餐盘里的装饰品打了一顿!

我想等会再吃,结果盘子里香甜的自助餐忽然都变成了装饰品,只剩下一块最好吃的小点心。这块点心不仅不让我吃饭,带着人殴打我,把我打吐了。

吞星之鲸想这哪成啊,顿时陷入了狂暴状态,着实让人吃了不少苦头。

丝柯克十分有同感:“我认同你的看法,用星球胎海来养育吞星之鲸这样的宠物的行为,怎么看都很怪异。”

丝柯克显然想吐槽很久了:“力量不在一个层次,互动性差又贪吃,还需要牺牲徒弟的时间来进行看管......只有观赏性的确还不错。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一只合格的宠物。”

派蒙打断她:“丝柯克女士,我觉得你搞错了重点。”

丝柯克不解:“重点?”

“重点是,这个所谓的宠物差点毁灭了一整个国家!还害的塞拉菲娜回不来了!”派蒙又想哭了。

“等等,塞拉菲娜一直没出现,她怎么了?”这个问题芙宁娜刚才就想问了。

没有人回答芙宁娜。

歌剧院里弥漫着沉默。

芙宁娜的眼睛里也涌上泪花:“不、不可能吧......”

还是丝柯克先开口解释了一下塞拉菲娜的行为:“一年前虚界力就有失控的迹象,因为虚界力失控,我无法定位到吞星之鲸的位置。我曾经拜托她清理深渊的时候发现吞星之鲸传信给我。”

芙卡洛斯接上话:“她发现吞星之鲸和枫丹的预言搅在一起的时候跟我说过,预言是一定会发生的。与其解决了吞星之鲸再去想如何避免下一次胎海水暴动,不如直接盯紧吞星之鲸。”

“我们都知道深渊的泄漏会紧跟在胎海水暴动之后,但她不愿告诉我如何清理深渊。”

这个丝柯克知道:“她要维持住虚界力、人界力和光界力的平衡。最直接的方法是减少虚界力的浓度。”

如果只是单纯要达到平衡,可以放任胎海水和深渊慢慢反应。但这和吞星之鲸直接把胎海水干了没有区别。

“她的身体可以吸收虚界力,大概是把胎海水里的深渊都吸收到她的身体里,再顺着裂缝进入深渊深处吧。她在深渊之中控制住深渊,空间裂缝脱离虚界力的侵蚀后会自动愈合。”

“目前整个提瓦特大陆只有她能做到。即使她有不死诅咒,接触这么高浓度的深渊,她也会付出消逝的代价。”

只有深渊污秽构成的身体才能吸收深渊。只有神明级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这么大范围的深渊。

那维莱特听懂了,他格外难过:“所以,塞拉菲娜小姐一开始就想好了牺牲自己?”

“或许她还有底牌。”丝柯克和塞拉菲娜不熟,她说的只是理论,或许塞拉菲娜还有保命的底牌。

话题从塞拉菲娜身上再次回到丝柯克身上。

派蒙问道:“所以,把吞星之鲸当宠物的、你的师父,也就是公子师父的师父是谁啊?”

空毫不怀疑,派蒙看到丝柯克的师父会扑上去咬一口解恨。

丝柯克都懵了一瞬:“原来你们不知道......抱歉,我一直是以塞拉菲娜和你们交代过他为前提在聊天。”

合着塞拉菲娜什么都没告诉你们啊!

“他叫苏尔特洛奇。”

在场没有一个人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听说过极恶骑。

丝柯克继续举例:“那预言家维瑟弗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派蒙举手:“这个我们知道。一个是留下预言石板的人,一个是阿贝多的母亲。”

“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们,这些称号都是从师父那里听过来的。这样一来你们就好理解了,他们都是差不多的人。”丝柯克说着皱起了眉,“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收到了塞拉菲娜的传讯,但一直有一股力量阻止我找到这里。直到刚刚,塞拉菲娜去往深渊我才能定位到这里。”

虽然丝柯克来不来塞拉菲娜都会跳原始胎海,但有人阻止丝柯克来帮塞拉菲娜,还是点燃了怒火。

派蒙又调转了矛头:“到底是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今天派蒙想咬的人真多。

“能阻止我的人不多,等我找到师父会去问问他。至于怎么传讯......哦,我还有个徒弟呢,有事就靠他传话吧。”

在场的人心里都对达达利亚升起一点怜悯。

你这徒弟是工具人吧?

......

丝柯克又分享了一些神之心和降临者的情报后离开了。

塞拉菲娜不在,但枫丹还百废待兴。

枫丹把之前塞拉菲娜给娜维娅等人的说法公布出去。

为了应对预言,水神将自己一分为二,台前的是芙宁娜,台后的是谕示裁定枢机。谕示裁定枢机积累了大量律偿混能,但还不够,所以需要进行一场对水神的审判。

事情结束后,芙宁娜拒绝了继续在沫芒宫当水神,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像普通人搬家一样搬出了沫芒宫。

五百年的演出落下帷幕,但心灵上的伤痕还需要时间来愈合。不管芙宁娜是想当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百年之后意识重新和神格融合,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后再回到沫芒宫,芙卡洛斯都尊重她的选择。

就是有一个问题,芙宁娜的身体还属于魔神的范畴,除非捏个化身,不然长高是不可能长高了。

芙卡洛斯接过了水神的重担,那维莱特终于不是一条龙当爹又当妈了。

深渊的问题解决,流浪者也准备启程回须弥了。

他需要把小吉祥草王痛失姐姐的始末详细汇报一下,还有他的论文答辩也不能再拖了。

在离开之前,流浪者收到了一封指定发送时间的信。

信是塞拉菲娜跳原始胎海前就写好。她三令五申要求阿帽同学不要退租,她付了半年的房租,她们的项目还没做完。

她还写了一份项目进度汇报,以及阿帽同学本学年评优评奖的材料。

流浪者:“......”

别的项目组长给组员写这些东西,会得到组员的感激。

但放在他们身上,流浪者只有一个评语——神金!

在这些材料里,还夹了一张帽子水母明信片,是给纳西妲的。

“我既然做了承诺,就不会失约。”

翻译:我没死,等我回来。

流浪者拿着这张应该称之为“遗书”的明信片陷入沉默。

收到“遗书明信片”的不止纳西妲一个。

一封给芙宁娜的歌剧女主演邀约寄到了沫芒宫。

芙卡洛斯打开后发现,这是一个名为奥蕾丽的女孩寄来的。奥蕾丽在邀约上说,她的朋友塞拉菲娜买下了她写的一个名为《水的女儿》的剧本,请她把剧本寄到沫芒宫。

奥蕾丽的信里还附了一个信封。

信封是给芙宁娜的,也是给芙卡洛斯的。

芙卡洛斯拆开,里面是一张写了一行字的明信片。

“我们还没有相遇,所以也不会分离。”

芙卡洛斯:“......”

怎么你写个遗书还当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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