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二十四章 好莱坞狂想曲(四十七)

“托尼非常清楚他不应该这么说,能够看到贾维斯很不高兴,其他人诸如史蒂夫,他们也觉得他做的有点过了。”

“再重复一遍,旺达不是要酗酒,她本人的话语和态度已经把这件事说的很明白了,任何有着正常理智的成年人都不应该再继续咄咄逼人。”

“斯塔克明知如此还是要做,这种典型的强迫行为就像我说的,是他用于获取安全感的方法,而他为什么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呢?”

此时屏幕的右下角出现了一个小的画中画,上面播放的正是斯塔克的表情,但席勒却摇了摇头说:“不,我们不看这个,看看几秒钟之前佩珀的表情。”

镜头完美地捕捉到了佩珀那一闪而逝的担忧的表情,但并不是非常强烈,比起担心旺达喝酒,好像更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当我们仔细去听托尼说的话,我知道他这番话有些颠三倒四,但其中传达的主旨却很明确,他希望旺达不要给佩珀压力。”

“因为他看到了佩珀的表情,这是一种不好的表情,显然在传达某种负面情绪,斯塔克认为佩珀受到了负面影响,这让他感觉到没有安全感。”

“显然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能想到佩珀不可能因为旺达睡前喝点酒就对当妈妈这件事产生什么恐惧,但他忍不住这么去想,他很难摆脱这种想法,因为这能让他获得安全感。”

“没错,这也是一种强迫行为,强迫症一个不太常见,但却真实存在的表现就是极端的担心他人受害,或者干脆假设他人正在受害。”

“假设的目标往往是自己亲近的人,内心忍不住去想他们总是在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和迫害,以此来获得安全感。”

“为什么亲近的人正在受害会让他们获得安全感呢?其实就如斯塔克做的一样,当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正在牺牲和付出,保护他人会让他们生出勇气,勇气会显着的提升精神驱动力,而精神力量的提升则会让他们感到舒适和安全。”

“这也能解释很多溺爱孩子的父母的心态,他们本身也是焦虑症和强迫症的结合体。”

“因为没有更多的获取安全感的途径,他们选择假设全世界都要害他们的孩子,这样自己就可以以一个无比强大的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保护他们的孩子,这会给他们无与伦比的强大精神动力,让他们倍感安全。”

“托尼现在也是这样的心态,以往总是佩珀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来包容他,他无法去想象佩珀是一个受害者,而现在佩珀怀孕了,正处于人生当中最脆弱的阶段,他便可以以此为借口来想象佩珀正在遭受各种各样的侵害。”

“而作为佩珀的未婚夫,她的孩子的爸爸,他就应该以一个强大的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帮她驱除所有危害,这给他提供了很强的精神动力,有助于他稳定自身。”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料想到了可能会有这种情况,所以在这个时候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斯塔克明显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的时候,还是接了电话。

“喂?席勒?……你怎么样了?”能够听出斯塔克的语气还是有些生硬,显然他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整好情绪。

可是下一秒,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灿烂开了,甚至像忍不住似的露出了个笑容。

“好吧,确实如此,好,就这样,明天见。”

史蒂夫感觉到有些好奇,于是他问:“席勒的电话吗?怎么了?”

“是的,他说考虑到贝克不太安全,他赶在我和佩珀回来之前把他带走了。”

其他人都感觉有些诧异,不明白这一句话怎么就把斯塔克给哄好了,但大家玩了一天也累了,于是各自分散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席勒一个人来了,斯塔克起得也很早,看到旺达和贾维斯在吃早餐,他感觉到有点尴尬,但又实在拉不下脸道歉。

好在没人和他计较,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他一惊一乍了,旺达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贾维斯更是当做无事发生。

这反而让斯塔克更尴尬了,他只好凑到席勒的旁边,从他的盘子上拿薯角吃,然后问道:“贝克怎么样了?你说从他那问出了些消息……”

“我把贝克带回酒店,并给他做了催眠,当他回想起了一些他情绪爆发时没能回想起的细节,其中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有些意思,你要听听吗?”

“当然。”斯塔克点了点头,目光从来没从席勒身上移开,于是席勒就说:“他提到,当时罗宾斯装作蜘蛛侠绑架了他,当然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蜘蛛侠不是蜘蛛侠,他以为罗宾斯是蜘蛛侠,于是痛骂了他几句,蜘蛛侠也不痛不痒的回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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