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大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小义你……”乔雨然顿时有些担忧。
“若雨姐你放松,我给你推拿几下,刺激刺激穴道就行。”丁小义一脸的淡然。
一听到推拿和穴道,边上的张若兰又是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哆嗦,赶忙搬了张小凳子让乔雨然坐下,她可是知道丁小义的推拿有多厉害,乔雨然要是一直站着肯定免不了出丑。
丁小义倒是没想太多,乔雨然坐下后,他转到背后,伸手轻轻抚上对方的背。
张若兰的背丰腴而又软糯,充满了少妇的饱满,而乔雨然的背则是骨骼分明小巧玲珑,手一摸上去的触感让丁小义顿时有些恍然,心中微微燥热。
沉下心,运转起传承功法,丁小义双手十指在乔雨然的背上飞快弹动,一缕缕内劲缓缓注入,沿着经脉涌入乔雨然背上。
角质藓是因为接触到不干净的东西引起的过敏,而这种过敏症状汇聚在皮下血液之中,让血液凝固形成硬块,西医的治疗手段是通过脱敏治疗来清理血液里的脏东西,而中医方面,则是要将血液中的过敏物质逼出就行。
虽然没有针,然而丁小义的手指却是比起任何针灸都管用,内劲缓缓逼入角质层,星星点点细密的脏血就顺着乔雨然背上的毛孔涌出,变成有如灰尘一般的小黑点粒粒落下。
“好了。”丁小义刚收回手,下一刻,乔雨然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一下子被他抱了个满怀。
“村子?”丁小义顿时傻了,自己一心急又忘记了,这玉面郎君的治疗方法不能随便用!
是时候该去找一套银针之类的东西了,不然老是这样怎么行?
只见怀中的乔雨然眼神朦胧,满脸通红,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丁小义的眼神复杂无比,有娇羞有尴尬也有一丝嗔怒。
“我来吧。”张若兰嗔怒的白了丁小义一眼,连忙将乔雨然扶了过来,轻轻拍打她手背,低声说道:“村子,嫂子懂,你忍一忍别出丑……”
“你们搞什么鬼?”黄大山一脸阴鸷的看着丁小义和乔雨然,总觉得这种气氛不像在治病,反而像是在搞颜色。
他妈的,乔雨然老子惦念很久了都没敢下手,怎么就被这傻小子占了便宜?黄大山心里一阵羡慕嫉妒,那边的乔雨然缓过神后却是摸着自己的后背,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了?我的角质藓真的消掉了!”
“怎么可能!”黄大山大惊失色,往前跑了几步就想去掀乔雨然的衣服:“我不信,让我看看!”
“黄大山!”乔雨然漂亮的眉毛顿时拧了起来,一脸怒色:“看什么看?这是你能看的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你……”黄大山依旧不死心,正准备继续往前走,丁小义却是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丁小义斜着眼睛,冷冷地看着黄大山,“跪下磕头,然后滚吧。”
“我不信!”
黄大山大声怒斥,也是彻底拉下了脸:“你肯定是和村子联合一起骗人的,除非你让她脱衣服,否则我不信!”
“黄大山!”乔雨然顿时也是大怒,直呼起黄大山的名字,脸上冷若冰霜:“注意你的言辞!”
“反正我不相信。”黄大山一脸恼羞成怒,然后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村民们骂道:“你们这群乡下佬懂什么医术,角质藓怎么可能靠推拿治好?你们这群白痴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活该一辈子受穷!”
周围村民们顿时一片哗然,这个黄大山平时就眼高于顶,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还说这种话,村民们怒火中烧,指着黄大山就骂了起来:
“我们的确是一群乡下佬,不懂医术,但我们可不瞎,这病治没治好还是看得出来的。依我们看,你就是个庸医,技不如人也就罢了,脸皮还贼厚!”
“是啊,我看你黄大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小义一半都比不上!”
看到这一幕,黄大山自觉没有颜面在港山村留下来,拿着行李就要挤出人群。
“好,你们有种,我这就走!”
“想走?可没那么轻松。”丁小义冷冷一笑,这家伙驻村的这段时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自己就帮他管住。
玉面郎君的传承,可不仅仅是医术那么简单。
这种上古大医能够活死人药白骨,同样也能让人生死不能!救人杀人本就存乎一念之间!
就在黄大山经过身边时,丁小义的食指轻轻一戳他的腰部,内劲在一个隐秘穴道一闪而入。
黄大山正躲着村民们扔的菜叶和臭鸡蛋往外跑,根本就没注意到丁小义的小动作,只是感觉腰部微微一酸,他哪里知道只是这轻轻一指,从此以后他的那活儿再也立不起来了。
眼见黄大山狼狈而逃,乔雨然只好大声招呼着村民们散去,然后面带忧色的看着丁小义:“黄大山走了你是解气了,但是村里以后可就没村医了。”
“小意思。”丁小义拍着胸脯:“都包在我身上。”
“你有行医资格吗?没有的话县里是不会同意你接手村卫生所的。”乔雨然白了丁小义一眼:“还有这个卫生所原本是被黄大山承包的,你想接手,但你有钱吗?”
丁小义顿时傻了眼,边上的张若兰也是皱眉:“听说承包卫生所要五万块,还得村里点头……”
“村里我可以想办法,毕竟小义你是真的有医术的,由你来承包这个诊所大家也都放心,但是行医资格证这个事情没得通融,我们做事必须要合理合规才行。”乔雨然看着丁小义认真说道。
“我来想办法。”丁小义咬牙应了下来,事已至此无论是为了村民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卫生所他是接定了。
“那我先回村委跟大家说一说这个事,先把黄大山走的风波压下来,小义你要是真想接手诊所,得抓紧时间来了。”乔雨然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