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琪被无数饰品晃花了眼;廖雅看着这些精美华丽的物事,同样震惊无比。
她脸皮薄,又开始拒绝:“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在蓝星,这些发卡、手链等只是很常见的小饰品,几十元一个,很受小女生欢迎。
但在异界,却是昂贵首饰!随意接受,不太合适。
路遥道:“不值几个钱,买都买了,你们收下吧。”
两姐妹只当路遥在谦虚,这些饰物手笔不凡,肯定不便宜。
廖雅坚辞不受,严肃道:“我们已经收了你的银子,岂能贪得无厌!”
廖琪也乖乖放下发卡,一脸不舍但并未犹豫。
路遥郑重抱拳行礼,道:“银子是诊费,而这些是我特地感谢廖琪姑娘的!廖琪姑娘,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记在心里一辈子!”
当时距离拳馆只有不到20米,但却宛如天堑爬不过去,多亏小姑娘将自己抬过去。
廖琪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捏着衣角,低头羞涩道:“我也没做什么啦”
眼见路遥发自真心的感激,言辞、神态很是诚恳,廖雅顿时纠结万分。她年纪也不大,对这些做工精美的小饰物同样喜欢。
路遥直接将饰物塞进两女手里,“你俩都是习武之人,怎么如此磨磨唧唧,一点也不爽利。”
姐妹对视一眼,廖雅轻轻点了点头,廖琪欢呼一声,赶紧拿起发卡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这就对了”路遥也很是高兴。他最讨厌欠别人情,报恩比报仇都要着急。
“又让您破费了……”廖雅脸蛋通红,显得肌肤越发白腻娇嫩,煞是可爱。
哪怕路遥此时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也看的眼前一亮,这是对美好事物的本能向往。
这时,煎药机发出轻微的噪声。
路遥解释道:“机器在捣碎药渣,榨取药力。所以用这玩意儿煎药,不需要熬太长时间,几个小时就好。”
姐妹俩把玩着手中精美的饰品,对眼前神奇的机器也有了几分信服,变得期待起来。
期盼、忐忑的等待中,时间过得飞快,煎药机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提示药已煎好。
姐妹俩好奇的盯着机器,路遥找了个碗,做出示范:“只要按下这个按钮,药汁就会流出来。”
接好一碗,递给廖雅,示意她检验一下。
廖雅闻到气味就知道没差,当下一饮而尽。闭目感受了一番,睁开眼睛时已满脸震惊之色!
“真的能行!这机器……不用专人照看就能自己熬药!火猴还把握的如此精准!”
廖琪赶紧喝了一小碗试试,感受到药效后惊奇不已:“太神奇了!只需把药材放进去,按几个钮就行!?”
路遥也来了一小口,热流立刻涌遍四肢百骸,药效强劲!
不禁长舒了口气:在蓝星没成功果然是因为环境的原因。
他举碗喊道:“从今以后,十全大补汤再也不用一星期喝一次,而是天天喝!咱们以药代酒,干一杯!”
姐妹俩也兴奋异常,端着碗用力碰了碰,一饮而尽!
接下来,三人化身无情的喝药机器,吨吨吨把剩下的药汁喝的一干二净。
路遥只喝了小半碗就喝不下了。阵阵热流沿着胃部散入四肢百骸,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抬起双手,只见原本枯黄的肢体上居然有了血色!
连忙起身照镜子。脸色虽然很苍白,但已经没有了那副随时咽气儿的样子。
“太好了!补药的作用果然强大!那么练武一定更加有效!”
锻骨境的廖琪喝了三碗。
小姑娘被被药力冲的晕乎乎的,好似醉酒般摇摇晃晃,大着舌头说:
“你真是太厉害了!哇哈哈,以后我再也不用守着炉子熬药了!”
这麻烦活都是她干,娇俏活泼的性子哪受得了这个,一直在苦熬,如今终于熬出了头。
随后,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握紧藏在胸口的发卡,拍着路遥的肩膀,口齿不清:“嘿嘿嘿,你真是个大好人以后我罩着你”
练脏境的廖雅连干8大碗。
张嘴想要说话却打了个饱嗝,脸上顿时酡红一片,不知是药力导致,还是羞的。
调整一番后,感慨道:“原来补药真的能吃到饱……”
对于她来讲,这是绝无仅有的震撼经历。以前补药最多一周吃一次,还只有一碗,根本就不够用。
可今后每天都可以吃到撑!这简直无法想象!就连皇室、大宗门真传弟子也没有这种待遇!
廖雅忍不住看向路遥,惊叹此人的神奇手段!
旁边醉醺醺的廖琪福至心灵,突然说道:“姐姐,咱还有好几个复杂的药方。有了这神奇的机器,你一定可以在20岁以前突破洗髓境!”
廖雅由震惊变为激动,然后看向路遥,急迫道:“路公子,不知这机器……”
“放心,我既然拿来就是要与你们分享,我还会教你们详细的使用方法。不过嘛,可不是白给的”
路遥抱拳道:“虽说身患绝症,但我还想抢救一下。廖师傅,请教我练拳!”
廖雅下意识的就要拒绝,路遥风吹就倒的样子,练拳岂不是找死。
廖琪一脸期盼的望着姐姐,恨不得替她答应。心中狂喊:路公子年少多金,品性优良,没有比这更棒的弟子了!姐姐你犹豫什么!
但廖雅突然想起——此人家中豪富,银钱药材不缺,补药更是能天天喝,可以试一试廖家拳的“养法”。
思考了一番后,道:“我可以教你,但有些东西涉及门派核心,需要公子拜入我门下,你可愿意?”
路遥笑问道:“是要拜你为师吗?”
廖雅回答:“我可以代父收徒,让你当我的师弟。”
“在下求之不得!”路遥当即答应。
路遥的拜师,可不是武馆那些每年收费100铜的弟子。
而是真正的加入“廖家拳”这一门派,成为入室弟子,与门派紧密联系在一起。
这可不是小事!所以哪怕廖家拳人丁凋敝,只剩姐妹二人,她们仍是布置了简短但正式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