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就祸害不得遗千年呐?难不成是被人杀的?那我一定多拜拜那位大神!”
“你别不信!我都是听吴大人家的小厮说的,是被她一直追随着主子灭的口,听说,安亲王也是那人杀的!”
“真的假的?怎么可能呢?女魔头还有头儿呢?!”周围议论纷纷,明显是不相信那人的话。
“我要是骗你,现在立刻被马车撞死。”那人也是个暴脾气的,最气被人冤枉,连忙发毒誓。
周围人一听都吓得离他三米远,他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安唯依不过是那人用来掩人耳目的罢了!你们有谁说见过女魔头吗?没有吧!见过她的人都被灭口了!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
“都让让!都让让!又有新的告示了!”
一副男人的肖像画被贴了上去,领头的官员扯着嗓门道:“此人才是传闻中最大恶极的魔头!现已如今下落不明,发现其踪迹的,速速来报!”
人群中哗然一片。
“那原来那女魔头呢!怎么不抓她?她也杀了不少人!”
领头的被那人质问的语气问的不耐烦:“抓什么抓?!死都死了,抓魂呐?!现在你们只需要留意这一个人就够了!”
人群外,一抹红衣攥紧了拳头,转身飞奔起来。
房门“嘭”得被人推开,安唯依满脸怒气:“我早该想到!我杀了那么多人,就没见过谁的血是黑色的!你们从一开始就瞒着我!”
房内的何晨低着头,没有看她一眼,仿佛进来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我需要血煞剑。”
安唯依火冒三丈,大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我安唯依做的事,不需要旁人替我顶罪!谁允许你多此一举?!你没有这个资格替……”
何晨猛地抬头,将双唇覆在了安唯依的唇瓣上。
那丝凉凉的又软软的触感,将她满心怒气化作心悸。
他紧闭着双目,否则,必然会在她的眸中看到心动,以及眷念……
没有人知道,她用呆滞隐藏了不舍。
她甚至不想思考他这么做的目的,直到——一粒药丸入口。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她心里大乱,她想推开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但他圈住了她的腰,让她难以发力。
她恼羞成怒,夹杂着七分的心慌,呼吸紊乱,却引得鼻翼下满是对方温热杂乱的气息。
她努力压抑的小女子的姿态,终于无一遮掩地暴露在他强势的温柔之下。
仿佛有什么夺眶而出,她最终还是咽下了那里药丸。
左右……他不会害她……
“对不起……”他虽然嘴上道歉,但眼里却是化不开的不舍。
而她忽然就觉得四肢发软,有什么东西正从脑海里抽离,就连近在眼前的人也渐渐模糊起来。
让她再没有束缚泪水的意义。
何晨将她用力抱在怀里,又说了那句话——
“唯依,真希望,你的余生里,能常常挂念我……”
他上次说是什么时候来着?安唯依透过朦胧的泪水,努力回想那渐行渐远的记忆……
想起来了……是在魂飞魄散之际,在她痛彻心扉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