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没想到这款地瓜干还是个“外贸”产业。
小灵灵骄傲地抬起下巴：“它的生意一定会更好的！”
“因为是你拍摄的广告？”
“对啊！陈宇大哥说我的带货能力是很强的，鸡腿卖得超好！我想地瓜干一定也会卖得超级好！”
“嗯，的确如此。”
顾霖也看过小灵灵D音上的销量，已经是本周销冠了。
“爸爸，我们去吃自助餐吧，我想吃肉肉！”
“少吃一点。”
“为什么？”
“今天你已经吃了很多东西了。”
“可那都不是肉肉。”
“吃一点蔬菜。”
“我不想吃，昨天吃了很多了。陈宇大哥也说了，已经补够了。”
“吃一点。”
“爸爸叫我吃，我也只好吃了。”
小灵灵耷拉着脑袋，偷眼去看顾霖。
顾霖觉得小姑娘又乖又不乖的，说不好，但很可爱。
到了自助餐区，小灵灵冲向牛肉区：“漂亮姐姐，给我三块！”
女服务员夹了三块牛里脊，附赠两朵像是装饰的西蓝花。
小灵灵也没在意，拿着盘子就走了。
又到了三文鱼区域，小灵灵并没有选生的，而是选了香煎三文鱼：“小哥哥，给我两块！”
男服务员夹了两块，附赠一朵仿佛是装饰的西蓝花。
小灵灵这回注意到了，但觉得这是装饰，也就一朵，还挺漂亮的。
她又来到了羊肉区：“漂亮阿姨，给我一块羊排。”
女服务员夹了一块，又附赠了一朵西蓝花。
小灵灵皱了皱小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紧接着，她来到海鲜区，来到虾仁炒蛋的位置：“小哥哥，给我半盘虾仁炒蛋。”
男服务员装了半盘后问：“这点差不多吧？”
小灵灵点点脑袋：“够了！”
她伸手去接，就见男服务员快速夹了两朵西蓝花放在另外半边。
小灵灵顿了顿，问：“西蓝花不要钱的吗？”
男服务员保持微笑：“是装饰菜，正好盘子有空，我就夹了。”
小灵灵皱着小眉头接过，回到座位上，看着自己面前的四个盘子，每个盘子上都有西蓝花，加在一起竟然有六朵了！
这时隔壁桌要走了，一名服务员揍过去：“先生请留步。”
男人拔高声音：“有什么事？”
“先生，你还没有用完餐。”
“我已经吃饱了。”
“这里是自助餐区，有规定，必须空盘。”
“我吃不下了！”
“你可以适量的夹菜，吃不下为什么又要夹这么多呢？”
“烦死了！那我带走！”
“不能带走，只能店内吃完。”
“你这什么意思，带走不让带走，我现在吃不下了，你又不让我走，非要我现在坐下来吃下去撑死为止？”
“是的。”
“过分了，你们店大欺客！！！”男人撩起衣袖像是要打架。
还不等他动手，就有保安跑来，将服务员保护在其中，齐刷刷不善的眼神瞪着男人。
保安：“先生，请不要惹事。”
男人憋屈的坐下，看着自己面前剩下的一大盘羊排，这时才开始后悔自己夹太多了，不该夹这么多。
他在一群保安的围观下，硬撑着将羊排吃了下去。
这一段画面被好事者拍下来放到了网上，张亮自然也不会错过，直接把这一切拍进了直播间，继续维持他百无禁忌亮的一贯作风。
【我的天，这家酒店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
【这样会不会撑死？还有这么多羊排和牛肉，他好像快吃吐了！】
【这不是他活该吗？这种就该这样惩治，否则记不住教训，下次还会疯狂夹菜最后都倒掉！】
【这样好，逼着他都吃下去，总比有一些自助餐餐厅回收进去，继续摆出来让人夹来的好吧？】
【只怪他自己太贪心，就因为是自助区，就因为不要钱，就可以疯狂夹，不管自己的食量到底有多大，就拼命夹，最后吃不下了，就都丢掉。】
【没有必要逼着他吃完，可以让他带回去。】
【可不能开这样的先例，你永远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恶心你。今天开了这样的头，明天就会有很多人故意夹很多菜，然后吃不掉，美其名曰不浪费然后带回家，但其实从一开始就抱着打算带回家的想法。】
【就该让这些人吃吐！】
【活该！】
小灵灵全程看着，然后目光落在了六朵西蓝花上，默默地夹起，默默地吃掉。
下午两点，陈宇敲响酒店房门，正在听爸爸讲故事的小灵灵跑去开门。
顾霖觉得应该教一教小灵灵必须问一声再开门，万一敲门的是坏人，她这样直接开门，不安全。
“陈宇大哥，你来了！”
“走，我们去拍恐怖玩具的广告。”
小灵灵回头对着顾霖挥挥小手：“爸爸，我去上班赚钱钱了！”
顾霖：“……”
“顾顶流，请放心，我会把她安全送回来。”
“嗯。”
小灵灵离开后，顾霖拿出好几本剧本。
这是顾言今天送来的，目前选出的一些比较不错的剧本，还需要顾霖自己再看看，从中选出想拍的。
顾霖看了两本，直接淘汰了，第三本时，他稍稍停留了一下，因为他拍摄的这个角色有一个孩子，会有父女的对手戏。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角色不错，可以带着小灵灵一起拍。
但最后这个孩子死了，他立刻换了一本。
太晦气了。
第四本剧本的角色有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倒是不错，但后面的剧情发展太过狗血，反派丧心病狂，竟然利用龙凤胎弟弟妹妹去乞讨。又被他淘汰了。
把所有剧本看完，竟然没有一本是值得他带着小灵灵一起去拍的。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小灵灵了？
选剧本居然都要考虑是不是能带上她一起拍摄的。
顾霖嘴角上扬，轻轻摇了摇头。
……
此时的小灵灵已经到了恐怖玩具的广告拍摄点。
“这里就是学校吗？”
“这里是幼儿园。”
“幼儿园？”
“你这个岁数，就应该上幼儿园，这里有很多同龄人。”
小灵灵皱起小眉头：“上幼儿园可以带上爸爸吗？”
陈宇笑出了声：“当然不能。”
小灵灵立刻摇头：“那我不要上幼儿园。”
陈宇笑得更大声了：“你真是离不开你爸爸！”
“你们来了。”走来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师，穿着斯文，戴着黑框眼镜，腋下夹着书的男人。
“你是？”
“我是恐怖玩具的老板兼设计师江阳，就是之前和你打过电话的。”
“是你啊，幸会幸会。”
“我也会参与拍摄，演小灵灵的老师。”
他蹲下身与小灵灵打招呼：“你好小灵灵，我是你的江老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