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不知道你们是养书了?还是弃书了?阅读已经跌掉80%了,追更也只剩40%左右了,甚至一天的催更不过140多了……早上到现在一个催更都没有,也许内心早已清明,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
回到寝室,在过长的梳洗中舒缓心情。
而后,加入达芙妮和潘西,坐到写字台前。
摊开了魔药学的课本,开始温习着初等巫测的内容。
右手兀自游移,拉开了抽屉。
取出之前的戒指,一面理解书页上的文字,一面研究到底有什么用。
一直到了午夜过后,紧贴着自己光滑大腿的睡袍口袋隐隐发热。
困惑地深入口袋摸索,取出了前天争执后,哈利递给自己的羊皮纸片。
哈利的字迹在纸面上浮现,短暂停留,确认自己阅读过后又消隐不见。
在满是魔药材料与组合成分的脑海里,挤出了两行字的空间。
“赫敏和罗恩希望我私下帮一些人上黑魔法防御术的课,你会一起来吗?”
“本来想早点告诉你,张秋问我明天能不能见面。”
“张秋问我明天能不能在图书馆和她见面。”
乍见信息时,在课业与处理乌姆里奇的事情交集里, 只匆匆在纸上写下“你自己决定” 后,便疲倦地回到床上。
睡到夜半,才又急急忙忙地爬下床缘,抽出羊皮纸,振笔疾书。
“不可以离开城堡,也不可以在图书馆里看不到人的角落。”
随后躺在床上,瞪着羊皮纸上清晰的字迹辗转反侧,焦躁地等待哈利回讯。
正准备要为音讯全无而动怒时,纸片突然一阵灼热,字迹逐渐模糊。
看来,韦斯利双胞胎对羊皮纸下了特别的咒语。
与黑魔王的日记不同,墨水落下后,并不会马上被纸片吸收。
字迹会停留在纸片上,唯有另一个人阅读完毕,才会缓缓消失。
这让两人得以轻易得知,对方是否已经知晓自己的讯息, 却也让彼此几乎没有不做响应的空间。
果不其然,自己的讯息才自纸片上消失不久,便收到哈利的笔触。
“不会让你担心的。 谢谢你,亲爱的德拉科。”
最后的字痕才刚入目,便急忙闭上双眼。
只敢偷眼轻瞄,不舍字迹就这么淡去。
发现纸笔相谈,虽然不如当面相处。
但对此刻的两人而言,身影间无法碰面的距离, 似乎反而抹却了险些在彼此心头滋长的陌生。
还是忍不住再次偷看了哈利的字迹, 趁他的墨水消淡之前,又翻身下床,在写字台上匆匆回笔。
“喜欢这样聊天,好像没有吵过架似的。”
而后,不敢再多看回应,将纸片塞入抽屉里,红着脸缩回被窝。
直到隔天早晨,才带着期待的忐忑摊开羊皮纸。
原以为会有将近满纸的留言, 却只在纸片正中央见到简短的一句话。
“晚安,德拉科。”
心肠的重量霎地消散。
无言地看着羊皮纸,似乎目光会召唤出隐藏的字痕。
过了半晌,才略带心灰地匆匆问候。
写下“早安,哈利”
后,将羊皮纸细心捆卷。
系上丝绳,收入长袍口袋,将抽屉阖起。
木板撞击的回声在宛若空壁的心头回荡。
——
羊皮纸再一次生热,是当晚哈利巨细靡遗地诉说了与张秋会面的细节。
包含两人如何在图书馆外碰面, 又是如何在目光睽睽之中,选了书架旁的方桌入座。
听哈利说,张秋显然只是出于担忧与感谢。
担忧哈利和自己一样,每一晚总是在塞德里克的噩梦里惊醒,。
也感谢哈利,尽管承受学校与魔法部的恶意,还是勇敢地直言关于塞德里克的真相。
听哈利说,短暂的会面里,张秋似乎没有停止过哭泣。
德拉科却只能愣愣地,看着信息在纸上浮现而又消失。
羽毛笔的笔尖空悬着。
犹豫了许久,才在恍惚间下笔。
“我也可以帮忙分担。”
却旋即为了自己争风吃醋般的行径感到无地自容。
伏趴在写字台上,在哈利的回讯出现以前,焦躁不安地低声哀鸣。
所幸潘西和达芙妮分别在交谊厅里陪着阿斯托利亚练习符咒学的作业, 除了自己,再无旁人见到这番失态的模样。
等待纸片再次生热的时间长得难熬。
在渐急渐响的心跳声里,担心着哈利是否还在对自己着恼,也不免焦虑。
怎么在这个应该要静静聆听哈利抒发心情的时刻, 还是忍不住流露自己的心情?
犹豫着要再写些什么,却终究只能反复地将笔尖抽离又置回墨瓶。
在寝室里踩着步伐梳理呼吸,不时偷眼望向羊皮纸,生怕错过文字浮现的瞬间。
每过一秒便多了一分自责,怎么偏偏与哈利应对时总是难免心急。
然后才慌乱地想起,迟迟没有出现的回音,会不会是自己踏错了距离。
也许,哈利还在为争吵烦心。
也许,因为如此,前一晚自己睡下后,哈利送来的讯息只有淡漠的问候。
胸口逐渐漫起令唇齿酸麻的焦急,直到哈利也略带颤抖的笔触传来。
“又吃醋了?”
“我什么都没做。”
在反射烛光的窗面前,见到自己正红着双颊, 对着渐趋冷冽的空气,想象羊皮纸另一端的人影,鼓着双颊噘起了唇。
“你才吃醋!”
墨迹渗入皮纸纤维时,格兰芬多塔顶与斯莱特林的地窖里, 哈利与德拉科在静谧中望着羊皮纸轻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