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么样的人相处,就得用什么样的方式。
和粟大夫在一起时,只需诚心待她,外加甜言蜜语,她就有可能芳心暗许。
和王处长打交道时,只需站在群众利益的角度上,大讲无偿奉献之类的,就有可能会获得他的支持。
那么和东洋人,或者是二鬼子打交道呢?
你只需站在阴暗角度上,代入他们并总结出他们要用的手段后,抢先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们,准没错!
换做是别的事,贺小鹏也许还没多大的兴趣。
可对东洋人或者二鬼子先下手为强的这种事,贺大少的兴趣值,绝对能在一秒钟内拉满!
“行,这事就交给我了。妈的,这次非得让鬼子们牙疼!”
贺小鹏骂骂咧咧的说:“老头子得知富士山平时售价一块钱,现在趁着青山大旱,售价竟然提高到三块钱后,气的吃饭都不香了。我们先下手为强,也算是给老头子出口恶气。”
俩人的通话刚结束,贺小鹏就带人急匆匆的忙活这件事去了。
“那个于怀明,对小粟姐贼心不死啊。”
崔向东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皱眉:“偏偏他的级别很高,老子现在想搞他,实在不够资格。贺老大倒是肯定会搞他,就为他对小楼姐避而不见,耽误了抗旱工作。但贺老大搞他,也得在旱情结束之后。”
崔某人在为该怎么搞于怀明,而犯愁。
孟祥则在为王处长的避而不见,而犯愁。
终于。
孟祥把王处长堵在了化验室的门外走廊中。
再也没有了王处长亲自找到他,希望能按原价采购富士山时,那副“打官腔”的嘴脸。
就像走丢多天的狗子,终于看到主人了那样。
热情的让王处长,心肝都哆嗦。
“王处长,哈哈,我终于找到您了。”
孟祥握着王处长的手,用力摇晃着:“我必须得给您解释清楚,其实我们富士山临时涨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唉,毕竟随着青山旱情的高烧不退,地下水位下降的厉害。从而给我们的生产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王处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当然,我们在不得不涨价的研讨中,忽略了和我们友好合作的天东医院。不该把天东医院和一般商店,相提并论!”
孟祥掷地有声的说:“这样吧,王处长,我现在就可以保证,以单瓶一块五,不!是一块钱的价格,继续给贵医院供水。”
王处长笑了:“一块钱?孟总,你的决定可是要给富士山,造成一定的损失啊。你的主子。不!是你的顶头上司,肯定会责怪你的。”
“这有什么?”
孟祥慷慨激昂:“只要能让前来天东医院的患者,继续喝上质量上乘的富士山。只要能让王处长您,不用为进瓶装水而发愁!我就算是被上司训斥,那又算什么呢?别说是训我了,就算是因为我擅自给医院降价,扣发我的工资奖金,我也必须得这样做!谁让我和王主任您,都是华夏同胞呢?”
“呵呵。”
王处长皮笑肉不笑,缩回手:“孟总,很抱歉。我们医院,现在已经采购到了新的瓶装水品牌。很巧的是,我们双方的购货合同,也在昨天正式结束,再无瓜葛。以后,我们医院也绝不会再和富士山,这种趁危涨价的品牌合作了。抱歉。”
他说完,快步走开。
徒留孟祥在走廊中,独自凌乱。
十几分钟后。
孟祥“走访”了餐厅、院内小卖部等多个售货点。
最后来到了大厅内。
“该死的娇子矿泉,敢破坏我们富士山趁机调价的发展计划。”
孟祥看着医院后勤人员,正搬着一箱箱的娇子矿泉,放在“室内小卖部”内,脸色就阴沉的厉害。
尤其当他得知,娇子矿泉的零售价,竟然只有五毛钱后!
孟祥更感觉自家的祖坟,被人给掘了!
“区区一个乡镇品牌,就敢和富士山这种国际大品牌斗?呵呵。”
孟祥暗中冷笑,掏钱买了瓶娇子矿泉,喝了一口。
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娇子矿泉的口感差劲。
相反!
孟祥只喝了一口,就觉得口感既然比富士山,还要更好。
“怎么会这样?娇子集团一个乡镇企业,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水源?”
孟祥满脸不解,快步走出大厅内,拿出了电话。
然后弯腰,满脸的恭敬,不时的“哈依”。
渐渐的。
他的脸上浮上了阴险的笑意,鸟语道:“南水君,我地明白,并坚决执行您地意思。我相信,我们不但能夺回天东医院,这个很重要地商品推广平台。更能让那个什么地干活地娇子矿泉,就此一蹶不振!”
叽里咕噜——
腰细,八嘎,孟君,你地大大的好。
一阵鸟语入
耳后,孟祥精神焕发。
再次鸟语啾啾:“南水君,但有件事必须得引起我们地,高度地重视。那就是,娇子矿泉地水瓶,大大地时尚,新潮。希望他们,还没有注册矿泉水瓶地专利。我们就可以,无偿地使用。我敢肯定,当我们地富士山饮用水,使用了这种时尚地水瓶后,将会有效地提高,我们地产品知名度。哈依,我马上地去做。”
再三点头弯腰后,孟祥才结束了通话。
他挥手。
站在旁边的司机,赶紧跑了过来。
孟祥低声吩咐:“去买几瓶娇子矿泉,先找专业机构化验水质。然后,呵呵!”
司机听完,点头快步走向了一个小卖部。
“娇子矿泉?呵呵,昙花一现!”
孟祥阴笑了几声,快步走向了停车场那边。
崔向东终于忙完了。
和王处长再次握手后,走出了办公室。
他来到了粟科长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门。
“请进。”
粟大夫的声音,很脆很柔还有点甜。
崔向东开门进去。
正在电话联系黄总编的粟大夫,一手捂着话筒,看到是崔向东后,柔柔笑着点头示意他稍等。
崔向东坐在了沙发上,端起了粟大夫早就为他泡好的茶。
好茶!
“黄叔叔,再见。”
粟颜打完了电话。
她放下话筒,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后咔嚓一声,把房门反锁。
崔向东抬头看向了她。
她轻咬着唇儿,走到了崔向东的面前。
轻轻一撩白大褂——
款款坐在他的腿上,朱唇附耳:“我的小裤裤,刚才不知道怎么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