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刚睁开眼,就看到了白乎乎的一片。
就听到了不高,但很急促更噬魂的魔音!
他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是段慕容。
出于强大的条件反射,这两个多月内,每天凌晨三点左右,段慕容就会自动醒来。
先妖娆着热身。
然后就是对着韩金花提供的各种道具,开始进行一整套的噬魂流程。
今天凌晨,她也是这样。
只是崔向东心里有事感觉累,睡得格外死,并没有察觉出段慕容醒来后,对着他妖娆的热身那一幕。
只等她一刻钟的热身动作完毕,开始抱着崔向东的脑袋这个“道具”,进行下一个动作时,他才被惊醒。
崔向东大怒。
也不管段慕容当前的行为,是不是一种条件反射了,抬手就把她推开。
然后翻身坐起的同时,伸手捏住她的后脖子,用力把她拽过来,按在自己的膝盖上。
举起右手,对着那个还在不住筛动的满月臀,狠狠的就抽了上去。
“我让你不好好的睡觉!”
“我让你不学好!”
“我让你晃——”
他骂一声,就打一巴掌。
很用力的那种。
声音清脆,甚至刺耳。
幸亏是在卧室内,门窗都关着,隔音效果还可以。
要不然这噼里啪啦声,肯定能惊醒整个家属院。
“ababab——”
段慕容虽说没什么意识,却能真切感受到疼痛,尤其是来自“主人”的愤怒;把她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甚至都不敢躲,嘴里只是发出惊恐的求饶啊吧声。
“你ab个屁!为了照顾你,我都不得不和你同床共枕了!你他娘的却趁我睡着时,私自喂我吃。”
起床气十足的崔向东,再次抬手要狠狠抽下去时,忽然顿住。
意识极度模糊,却被恐惧死死扼住咽喉的女孩子,被吓尿。
崔向东高高举起的右手,在空中停滞半晌,才慢慢的放下。
“羊羊,别怕。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
看着段慕容那已经被打红了的满月臀,崔向东心中愧疚,更是自责。
他在被惊醒,怒火万丈时,怎么就忘记了段慕容的所作所为,是被那些畜生给逼出来的本能呢?
段慕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趴在那儿,不住的哆嗦。
崔向东把她抱在了旁边,抬脚下地。
他得去往大盆里放点热水,给段慕容擦洗一下。
刚要走,腰间一紧。
他回头看去。
蜷缩成一团,还在发抖的段慕容,却一只手拽着他的裤衩子,嘴里不住的abab着。
她很疼。
很怕崔向东。
可她的本能却告诉她,崔向东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崔向东默默的转身,伸手把她横抱在了怀里,开门走出了卧室。
打开客厅的灯,他把段慕容放在沙发上。
抬手轻抚着她脑袋上的绷带,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羊羊,在这儿乖乖的等。哥哥去洗手间,给你放水洗澡。”
段慕容呆呆的看着他。
崔向东转身,走向了洗手间那边。
刚走了几步,裤衩子又被抓住了。
他回头看去。
段慕容追过来时,怎么没有一点脚步声呢?
她就是呆呆的看着崔向东,右手死死抓着他的裤衩子。
都拽的露出屁股蛋子来了,好吧!?
算了。
她愿意拽着就拽着吧,反正也不是太耽误崔向东做事。
一个小时后。
横抱着段慕容,坐在床上给她哼唱儿歌的崔向东,终于扛不住困意,脑袋垂下慢慢的睡了过去。
好像是刚睡着。
崔向东就隐隐听到了一声,极其模糊的“哥”声。
他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看向了怀里的段慕容。
段慕容还没睡着。
依旧仰面用那双呆滞的眸子,傻傻的盯着他。
“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喊我哥了?”
崔向东晃了晃脑袋,说:“来,羊羊,再喊我一声哥。”
呆呆看着他的段慕容,没有丝毫的反应。
“唉。你现在是个啥也不知道的傻孩子,怎么能喊我哥呢?羊羊,我给你唱首歌吧。喜欢你?还是两只老虎?要不,我给你唱一首我刀哥的成名曲之一,你是我的情人吧。”
崔向东重新闭上眼,再次轻拍着段慕容,哼唱:“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歌声随着崔向东轻拍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低。
终于。
随着崔向东的右手垂下,歌声终止。
时间却在一分一秒的走
,片刻不停。
也不住闭眼要睡过去的段慕容——
忽然猛地睁开眼,看着崔向东的眸光,清澈无比!
急促的叫道:“哥,哥,哥!”
她连喊三声。
每一声,都比前两次时要清晰很多。
却因那会儿哭的嗓子沙哑,声音不高,再次酣睡过去的崔向东,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哥!”
段慕容急促的叫着,抬手去抚摸他的脸。
她的左手,刚碰到崔向东的脸颊,就随着双眸中迅速涌上的呆滞,无力的垂了下来。
这一次。
忽然清醒的段慕容,清醒时间长达三四秒。
这可能和崔向东的动手行为,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刺激,有着很大的关系。
天亮了。
又黑了下来。
太阳再一次从东方升起。
今天,已经是段慕容下榻崔向东家的第五天!
在这五天内,段慕容依旧每天凌晨三点醒来。
先热身。
再把崔向东当道具,开始一系列的噬魂动作。
每当她热身完毕后——
崔向东都得给她唱歌,或者讲故事,才能避免嘴巴被堵之类的,不可描述的行为。
但在那晚打过她后的这三天内,段慕容却没有再清醒过。
因为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崔向东的可靠的,她现在是绝对安全的。
没有了危险、疼痛此类的刺激,段慕容就无法像以往那样,在某一刻忽然清醒。
五天的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也能改变很多东西。
比方今早。
不知道段慕容就在崔向东家的小粟科长,老早就特意给他打电话,说让他通知看护段慕容的人,可以把她的绷带去掉了。
按照粟颜当初预计半个月,段慕容才能彻底恢复本色,但这和解开绷带没什么关系。
粟颜又说:“我当初说半个月才能康复,那是针对正常手术患者来说的。段慕容的‘毁容手术’,也许几天就能康复的。具体的,你让那些人看看再说。”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打电话给秦袭人。”
崔向东又说:“哦,对了。后天傍晚,我会去香江看望我外公。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过来。”
粟颜想都没想,就说:“你能平安回来,就是我最想要的礼物。”
“这小嘴嘴,真甜。”
崔向东信口胡说:“小粟,你做好准备啊,等我回来后,你至少得给我商女不知亡国恨一下。”
“臭向东。”
粟颜肯定脸红了,小声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来拜访。”
崔向东赶紧问:“你准备好了啥?”
“灌——”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了一种药品后,马上就结束了通话。
她害羞啥呢?
谁不知道这玩意就是一种药品,专门用来清洗肠道,排除宿便和毒素呢?
唉。
有些女人啊,就是假正经。
一点都不如我东哥为人实诚。
放下电话。
崔向东拍了拍坐在怀里的段慕容:“羊羊,坐在镜子前。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