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娄圭和同期进入谢氏‘私’塾的几个学生,要说谢信‘门’下入‘门’偏早的弟子,‘毛’玠可以算是最早入‘门’的正式弟子了。
早些时候,这厮也‘混’了个部长的职位,不过五年一换届,这几届他把部长职位让给了别人,却竞选了幽州州长一职,已经在任两届,下一届他就算还相当州长,也只能乖乖竞选其他州的州长了。
不过有他看守公孙家的大本营,公孙胜也是非常满意的,对公孙胜而言,‘毛’玠就是他最得力的右臂,一个可以放心把大后方‘交’给他打理的心腹。
说穿了,幽州怎么说都是公孙家的老地盘了,这里的百姓,对公孙家还是非常认可的,所以在竞选州长上面,社会党的人很容易就能够竞选得上,日后,除非社会党的人有重大过失,让人民深恶痛绝,否则幽州必然是社会党的主场。
这样的情况,其实在华夏也是无可厚非的,比如如今巴蜀两地就是华夏党的主场,而兖州、豫州则是民生党的主场。
先不说那个,‘毛’玠这个大内总管……咳……后勤总管如今在幽州自然有得忙的,这点谢信还是知道的,但是作为排名比较靠前的一个弟子,总不能等他退休下來才过去搞培训吧。
所以呢,谢信索‘性’直接找上‘门’去,愿意接受培训的,培训开始,若是不愿意或者沒时间的,走人,下一个,反正‘门’下弟子也不少,少培训十几个,和总体大计比起來,也是无关痛痒的。
“什么人。”刚來到省政fu办公楼前,谢信就被‘门’卫拦住了。
“我等來拜访州长‘毛’玠,麻烦通传一下。”谢信微笑着说到。
其实谢信也是本着俗事俗办的想法,才按照正规程序上访的,否则以他的本事,一个遁术直接进入‘毛’玠的办公室也沒什么。
只是他多少还有另外一层顾忌,那就是如今每个重量级人物的办公室里面,都会有一个休息间,这是方便给领导人熬夜工作太疲惫的情况下,简单休息个几小时设置的。
但是天知道,‘毛’玠那厮会不会不安分,把一个‘女’人叫到那个房间……
所以,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好事,谢信还是稍微给他点面子,按正规途径來。
“可有预约!!”‘门’卫公式化的问了句。
“沒有,不过你可以告诉他,他老师前來视察他的工作情况,让他滚出來见我。”谢信坏笑着说到。
“阁下是……”‘门’卫一听,也不由得小心的问了句。
“华夏书院院长谢信,你就这样告诉他就是了。”谢信豪情万丈的说到。
“可有凭证。”‘门’卫却是完全沒有恭顺的意思,反正严肃的问到。
“我还需要凭证。”谢信有点疑‘惑’的问到。
“至少也得有身份证吧,不瞒您,早些时候冒充,又或者真的是各类亲戚想要见几位领导的人,那可绝对不少,所以如今要见领导,必须要给出身份证,我们进行核实,确定不是黑名单上的人物,并且禀报领导无误之后,才可以让您见他,这是小的职责,还望谢院长见谅。”不管眼前的是不是真的谢院长,谢院长的名头在华夏还是很响亮的,所以‘门’卫就算职责所在,也不敢大声吼叫。
“算你有理,这是我的身份证,拿去。”谢信一挥手,一张身份证递了过去。
眼看着凭空取物的技巧,‘门’卫已经相信了眼前的就是谢院长,但是职责所在,他也沒什么办法,只好告罪一番,然后立刻通报了上去。
不多时,‘毛’玠的秘书的急冲冲的走了下來,并且來到谢信两人的面前行了一礼,笑着说到:“州长先生已经在上面等候二位,请二位随我上來吧!”
男秘书……也不知道是华夏的官吏还沒有走到那个地步,还是因为三党互相监督得太严格了,所以……不对,食‘色’‘性’也,只要男‘女’愿意其实算是灰‘色’收入的那部分……如此只能说我这个徒儿,太纯洁了,。
谢信看着眼前的秘书,心中却是在不断的嘀咕着。
不管如何,谢信还是跟随着他來到了六楼,整座大楼只有三个办公室,一个是州长办公室,一个是州丞办公室,最后一个是州司马办公室。
州长自然是社会党‘毛’玠,而州丞却是社会党的阎柔,最后州司马则是华夏党的张横,三人可以说是幽州的主要领导人,一个总管幽州大小事务,一个分管州内政务,一个分管州内司法工作,但是在暗地里也处于互相监督的地位。
“师尊,你怎么來了。”进入了州长办公室,‘毛’玠立刻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难道,我來的不是时候,又或者说,你这里藏了什么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或者人物。”谢信八卦的左右看了看。
“要看随便,不过别把我书桌上的文件给‘弄’‘乱’了便是……”‘毛’玠知道,自己越解释下场只会越糟糕,所幸由着谢信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还好一些。
“切,沒意思……对了,我这次过來,是有点事情找你的。”谢信也懒得和他开玩笑,索‘性’直接进入了正題。
五分钟后……
“后期培训。”‘毛’玠有点惊讶的叫了声。
“怎么,沒有这个需要呢,还是你觉得沒有这个必要。”谢信期待的问到。
“说起來……弟子还真有点必要。”‘毛’玠想了想,然后肯定的回答到。
“哦,具体是什么情况。”谢信好奇的问到。
“沒什么,只是觉得对待新生事物方面,弟子的处理方法总是有点跟不上社会的发展需要,更简单的说,就是弟子的思想有点跟不上时代了,对于大汉帝国的发展,弟子也存在很多的疑‘惑’,但是却沒有谁可以为弟子解答的,日积月累,反而让弟子越老越困‘惑’,而处理事情來也越來越不灵活了。”‘毛’玠叹了口气对谢信说到。
“果然如此,毕业得太早了,然而理论却是在每天不断更新,你们这批提前毕业的,思想却未必能够跟得上理论的更新,所以出现彷偟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亲自登‘门’,无非就是來为你们解‘惑’的。”谢信肯定的回答到。
“如此,弟子就多谢师尊了。”‘毛’玠诚恳的行了一礼。
“先不说那个……跟师傅说说,是不是在这里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谢信却是立刻变得不正经起來。
“绝对沒有,师尊不不知道,这一天的工作都忙死我了,若非有宁秘书帮忙处理,只怕我一个人还忙不过來呢……就比如稍后,我还要到渔阳那边,视察一下当地的牧业发展和环境保护方面的问題呢……啊,时间快到了。”‘毛’玠看了看日晷,立刻有点着急的大叫起來。
“那,培训的事情……”谢信苦笑着问到。
“那个……可否今晚……”‘毛’玠弱弱的问到。
“得,白天我和你师娘到处游玩一番,晚上再进行辅导,但愿你有这个‘精’神可以挨得住吧。”谢信狡黠的说到。
“绝对挨得住。”‘毛’玠就算撑不住也得撑,机会难得啊。
“如此,今晚见好了,记住,有饭局也给我推掉。”谢信告诫道。
“我稍后就让采臣他把那些饭局都推掉。”‘毛’玠拍着‘胸’膛说到。
“等等,你说你秘书姓什么來着!!”谢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姓宁,名采臣,北平人士,怎么,有什么问題吗!!”‘毛’玠担心的问到。
“沒有,绝对沒有!!”谢信嬉笑着敷衍道。
总不能说冒昧的问一句,宁采臣这厮早些时候,有沒有去过一个叫兰若寺的地方,然后发生了什么什么的奇遇吧,其他的不说,这时间也不对啊。
人有同名同姓,这个不足为奇……
谢信不断在告诫着自己。
稍后,‘毛’玠果真在宁采臣的安排下,迅速上了马车,前往渔阳视察,这一去就算公路还算平坦,至少也需要三天的路程。
而这厮显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所以设计的四轮马车里面,把一个简易办公室给放了进去,可以说他吃喝拉撒都给放在了车厢里面,除非换马的时候他或许会下车走走,否则都会在车厢里面办公。
至于日常的文件和处理妥当的文件,都会通过驿站送到他手中,这个时代通讯能力差,运输能力也不发达,一哥二哥办公起來,也只能这样讲究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得出,这时代的官员,在清廉方面或许并不能够做到最好,但在勤政爱民方面,至少是做到了。
能够做到这点,其实也可以了。
至于谢信,自然只能随着他一起出发,不过白天自然是他们两个的自由活动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去哪里都可以,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再一个瞬移去‘毛’玠下榻的地方进行培训,这样就可以了。
只是,谢信突然觉得,这样效率是不是太低了点。
要说一个个的进行培训,以他‘门’下将尽三百个弟子的规模,这要培训到何年何月。
所以,当年给二百多个弟子上课用上的那一招,他如今又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