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曹熊嘟着嘴嘀咕了一声。
“怎么了?”谢信饶有兴致的问到。
“为什么我大哥他们可以玩游戏,而我们则必须坐在教室里面学认字?”曹熊幽怨的问到。
“很简单,因为你老哥他已经结束了认字的生涯,而你还有很多字还认不全,甚至不少字的意思都还不知道。
此刻就算我给你个游戏,你看着界面里的那些字,你懂是什么意思吗?那些个指令,还有下属的陈述什么的,也有大量的文字,你确定你就能够理解”谢信亲切的解释到。
“只是像我们这样,坐在课堂之上,面对的都是书本,时间久了也觉得沒意思。”曹熊无奈的说到。
“安心好了,当你们学完了《启‘蒙’三部曲》之后,我自然会让你们一边玩,一边学习相关的知识的。
话说,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收拾一下,出去打熬身体!”谢信看了看时间,然后起身宣布到。
“万岁!”对于这些小屁孩而言,锻炼身体比读书更有意思。
不多时,大家就來到了‘操’场上。
“老规矩,先是热身运动,然后是绕场地两圈跑,最后才是今天的训练安排。”谢信站在他们的面前,笑眯眯的说到。
“是!”众人,齐声回答到。
简单的热身之后,众人再次回到了‘操’场上。
“你们的大部分身子骨不硬朗,所以还不能负重。但是董充、张达和马谡(‘插’班生)三个,出來领取十斤级的负重衣。”谢信指了指身边的三件衣服说到。
待三人穿好了衣服,谢信正式下达了今天的训练任务:“今天天气不错,沒什么太阳也不会下雨,所以你们就给我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休息十分钟后做三十个俯卧撑;完毕之后拿起你们各自的武器,练习基本招式每种五十次,然后才可以停下來休息。”
“哈,这是不是太重了?”马谡立刻抗议。
“忘记说了,你们三个的年纪偏大,所以给我在这个基础上,上浮百分之二十左右!”谢信戏谑的说到。
“幼常,给你害死了……”董充和张达郁闷的嘀咕道。
不管怎么样,能够出來活动自然比在室内看书有趣,而且不少早熟的小鬼,都知道只有小时候苦练,长大了才能够成才,所以倒也沒有反对。
毕竟他们也知道,谢信安排的任务量,只要咬咬牙,还是可以‘挺’过去的。
十分钟后……
“啪!”的一声,谢信的戒尺打在了马谡的‘臀’部。
“说过多少次了,做俯卧撑的时候,屁.股给我‘挺’起來。每次都给我直接撞向地面,你打算给大地下种还是咋的?!”谢信大喝。
“报告师尊,我立刻改正!”马谡无奈的把屁股‘挺’起,然后大声回答到。
他沒有抱怨,因为他知道抱怨的结果,就是让自己更难受而已。
其实若是以前,这点俯卧撑他还顶得住。只是背上多了十斤负重,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而且再做了十多个俯卧撑之后,就觉得背上重的要死,搞得自己根本抬不起腰來。
十分钟后……
“啪!”戒尺打在了张达的手掌上。
“这就是横扫?你学过横扫吗?!”谢信破口大骂。
沒办法,张达那厮,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什么,直接把横扫搞成斜扫了。
“非常抱歉,我这就改正!”张达虽然有点不服气,但还是认真纠正起來。
“别以为扫着不够正就沒事了,要知道横扫是动作幅度比较大的招式,这样的招数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很容易被人抢先一步格挡,甚至给予你反击。
这样的情况下,若你还需要进行横扫,这就意味着你先一步击杀对方的信心。而这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决心,还需要你这一招足够准确,以及足够迅速。
你看你,慢吞吞的一扫过去,若我是敌将我直接一刀砍了你的脑袋,你还沒有扫到我呢!
再说了,你这样斜斜过來,若我的腹部此刻空着,本來你这一招可以击中我的腹部,但是你稍微斜上去了那么一点,却让我有了那么点机会格挡住这一招。
须知,这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每一个汇合都是眼力、力量和速度的较量。你错过了一次机会,天知道下一次你是否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想要获胜,你必须做到每一招都足够快,足够准,而且足够狠!否则,你最好不要下战场,免得死在别人的手中。”谢信仔细的教训道。
“是!”张达有点羞涩的应了声,然后继续练习了起來。
他其实也很疲惫,所以刚才会出现那个失误。然而听了谢信的话,他也不得不暂时把疲惫压制住,然后用心用力的学习着每一招。
看着他们卖力的样子,谢信也暗暗点了点头:想当年,赵云那个小屁孩,每天基本招式每一招都要练习上一千次才能休息。如今这些小屁孩,要不是年纪不是很大,岂能如此逍遥快活?
说到底,这批还只是启‘蒙’班的学生而已。
而此刻进修班的各位,勉强完成了热身运动,地狱般的正式训练,正在温柔的笑着,开始向他们招手。
“我要退学啊……”黄予已经是第十次那么抱怨了,然而训练完毕后的第二天,又继续回到了‘操’场上,体验着这地狱般的训练。
“话说,元帅进修班的学生,训练进度是不是太辛苦了?”谢逸看着这帮苦命的学生,向谢信问到。
“沒什么好辛苦的,元帅可不是一般的将领。不仅自身过硬,而且还要有统筹全局的眼光,否则随便一个错误的指示,都有可能会有数千上万个士兵葬身他乡。
如今训练得狠一点,让他们明白生命的可贵,日后统兵在外,至少不会那么不把士兵的生命当回事了吧?”谢信认真的回答到。
“总觉得,若是给黄大哥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和你拼命的……”谢逸苦笑。
“他昨天就已经那样了,结果被打得至少要卧‘床’三天。”谢信微笑着回答到。
“…………”谢逸无语了。
“哟,老弟!”黄忠那把浑厚的声音突然传來。
“嗯?黄大哥,不是说你得卧‘床’三天吗?”谢逸疑‘惑’的问到。
“我那里还有疗伤丹‘药’,而且那点小伤,半天就都好了。”黄忠笑着说到。
“然后呢,作为郡守,千里迢迢的來我这里所为何事?”谢信饶有兴致的问到。
“这个我们慢慢谈,找个地方喝杯茶再说好不?”黄忠笑‘吟’‘吟’的说到。
“也好……”谢信拗不过他,便跟他朝着客厅跑去。
“我明白了……”谢逸突然懂了,“硬的不行,打算來软的啊!”
看着黄忠那谄媚的背影,谢逸暗暗感慨到:黄大哥,怎么感觉你越來越沒有尊严了?还是说,这就是为人父亲之后的转变?
“逸郎,回來教景儿念书了!”一阵温柔的声音传出。
“好嘞,我这就回去!”谢逸知道说话的是‘春’雪,于是立刻一副乖宝宝的姿态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