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全被带走了警局,不过事发的大排档有监控,问题不大。
那群混混挑衅,调戏良家妇女,罪有应得。
唯一的问题就是徐子青先出的手,不过她是记者,能说会道,把主动出手说成了正当防卫:“他伸手摸我,我总不能被他摸了才还手是不是。就像是有人要强*奸你,你总不能等着被强*奸完了才还手,警察同志,你们说对吧?”
警察们被徐子青给逗乐了,也就没再为难他们:“没事了,走吧,下次记得先报警。”
徐子青连连点头:“嗯,先报警,算是有个报备,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了。”
周若兮被自己这闺蜜给整得哭笑不得,赶紧拉走:“行了,都十二点了,你想要警局过夜吗?”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徐子青这才跟着周若兮和林羽离开了警局,周若兮开车送徐子青回家。
李氏集团,李伟荣的办公室内,李伟荣接了个电话:“李先生,那个大货车司机向我要一百万,可是他的事情没办成。”
“呵呵,事情没办成也敢向我要钱,胆子不小啊!”李伟荣冷笑两声,“做了他。”
“好的,李先生。”一个三十来岁、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放下电话,看着眼前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大货车司机,冷冷说道:“事情都没办成就想要钱,你也太不把李先生放在眼里了。”
“呜,呜——”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布的大货车司机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刀疤男一点都没把这个大货车司机的哀求放在心上,戴上手套,拿着一瓶白酒走到了大货车司机身边,撕开了大货车司机嘴上的胶布,然后将白酒一把倒进了大货车司机的嘴里。
“咕噜咕噜……”大货车司机被一口气灌了一瓶高度白酒,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连求饶都没力气了。
刀疤男解开了大货车司机身上的绳子,然后拎着他,将他的头按进了一盆水里。
大货车司机拼命挣扎了一会儿,随后便全身的力气一泻,一动不动了。
半个小时之后,环城河内多出了一具漂浮的尸体……
医院的病床上,黄毛头上包着纱布,脸色苍白,就像是死人似的。
头上的伤还是小事,麻烦的是身下的伤。
刚才徐子青那一脚顶得非常重,医生给他做了下检查,做出了诊断。
其他的问题不大,只不过以后他想要重振男人的雄风会比较困难,甚至还有可能会不育。
被伤成这样,黄毛的精神怎么能好?
一个二十几岁、眼神锐利的男子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病房,朝着黄毛大声问道:“弟弟,到底怎么回事?”
“哥,我废了,我废了啊!”看到自己哥哥来了,黄毛失声痛哭,“哥,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我要那两个贱女人和那个男人活得比我还痛苦,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那男子点了点头,眼放凶光:“放心,不管是谁,只要他伤了我黄雄的弟弟,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