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青妹的目光又被马场上一大两小的马术给吸引了过去,她要是能生个孩子,能像梅姐儿和柏轻舟那样聪明可爱,她就相当知足了。
青妹多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年纪,她就心头焦虑,她没有悦儿有定力,以前看着悦儿是半点不慌,个个都想她生个儿子的时候,她还能吃好睡好,不把这当回事,可青妹却是做不到的。
最近公公看她的眼神都不好了,嫁入国公府才知道公公是多有钱了,上次给公公敬茶,送给她的册子上,直接将北地三百顷良田给了她,还真是实实在在的财产。
不仅如此,公公又催她怀上国公府的嫡长子,只要她能生下嫡长子,还会给她财产,但若是她一年后生不出来,公公说会给她丈夫抬房平妻。
青妹心头的焦急外人不知,她可以强势不准丈夫抬平妻,但是她无法说服自己无所出还能如此硬气。
青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马背上春风得意的许谚,他原来这么喜欢孩子呢。
不知几时许谚一回头,注意到了亭中坐着的媳妇,许谚立即看向练马步的几人,心头郁闷死,定是媳妇知道他将人安排走,便来校练场看情况了,对这几人倒是上心得很。
许谚拉住缰绳,也催促着两孩子不要再玩了,太阳正当空的,玩这么久,等会儿定要生病不可。
梅姐儿这才从马背上下来,来到几个练马步的人面前,看了一眼惊呼道:“好俊的人。”
柏轻舟立即抬头看向这边。
“我娘身边也有好几个。”
梅姐儿见他们流汗了,便拿出手巾子给他们抹汗。
头回这么操练,的确有些受不住,有护卫接了小孩子的帕子刚要抹汗就被一个小屁孩直接夺了过去,还别说,这人虽小,人家会身手,他一个大男人还未必打得过这毛孩子。
“练功就要吃得了苦,男子汉流点汗算什么。”
柏轻舟将未婚妻的帕子给没收了,还顺带教导了几句,像个小大人似的,偏生护卫长也是这么说的,几人感觉到愧疚,竟不如一个孩子有定力,于是也顾不上额头上的汗了。
许谚催着两孩子去前头见祖父,赶紧沐浴更衣,不得在外头再晒太阳,把两毛孩子赶走了,许谚背着手往凉亭走去。
“累了吧,抹把汗吧。”
青妹起身,拿手帕想要给丈夫抹汗,发现丈夫还真是高,他若不低头都够不着他的额头。
许谚拂开媳妇的手,在石凳上坐下,有意无意地敞开衣裳一角。
站着的青妹一眼就看到他那强壮的身姿,练功的人就是与常人不同,再看底下几个练马步的少年郎,就柔弱多了。
“这几人力气太小,我将他们安排去军营,夫人可同意?”
许谚漫不经心地开口。
青妹心想着才送来没几日,这就送去军营么?但看丈夫这眼神不太对,人也显得很是冷淡,青妹只好同意,“成吧,这些人怕是没怎么学过功夫,慢慢来,急不得。”
许谚冷笑出声,还心疼上了。
“我会将他们安排在舒服的队伍里,慢慢地学功夫。”
故意将安排和慢慢的几字加重了语气说出来的,青妹感觉今日他更古怪了。
见媳妇又看向校练场了,许谚立即起身,一把拉住媳妇的手,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刚才带回来的糕点吃了么?”
刚才带回来的原来是糕点,那就更吃不下了,青妹摇了摇头。
许谚不高兴了,抿着嘴不说话,却是直接将媳妇拉走。
自此后,青妹再也没有在国公府见过这四人,听护卫长说,还真就将四人送到军营去了,不过护卫长说这话时,还颇为可怜他们,军营里怕得苦出一层皮出来,打小就练功的人进了军营也未必吃得消呢。
再次回到东院的屋里,青妹才知这一包凉透了的糕点是京城一位陵城来的商贩手中买的,亏得他有心了,陵城的吃食,青妹自己也会做,跟悦儿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吃。
只是最近青妹在喝药,胃口就差了,这会儿尝了一口,糖糕中带着一丝咸味,味道还算不错,就是不太吃得下。
许谚坐在一旁看着媳妇只吃了两口,脸色微变,最近媳妇怎么什么都吃不下,莫不是有了。
许谚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头一喜,立即派下人请府医,青妹赶紧起身相拦,结果带翻了椅子,先前喝药的碗还藏在这下来,这会儿露了出来,许谚疑惑地端碗细看,还闻了闻,立即看向媳妇。
“你喝的什么药?安胎药?”
一提到安胎药,青妹心头就更不好受,她怀不上,哪来的安胎药。
府医还是被请了来,同时也当着许谚的面辨认了青妹手中的药方,得知是御医开的调理身体的药,便也帮着证实这药方不错。
只是府医一走,许谚的眼神有些微妙起来。
“你这是担心你怀不上?你才嫁来府上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再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能碰你几次了。”
许谚叹了口气。
青妹红了脸,她头婚时,与丈夫两三月才能有一次,有时候甚至半年才来她房里一次,突然遇上个三天两头要跟她睡的,她能不慌张,就没听说过夫妻之间这么荒唐的。
而且她问过孙夫人了,她怀上杰哥儿也是头两次就有了,那迟府后院妻妾几个,丈夫又指不定在外头还有,所以孙夫人也没有几次,所以说能怀上的就是能怀上,怀不上的,三天两头也没用。
“你瞧瞧我弟和我弟媳——”
许谚话还没有说完,青妹便说道:“他们已经两年未见了。”
行,当他没说,他可不像他弟,能放着美娇妻忍两年,他是一刻都不想忍,即使要他去守边关,他也要将美娇妻带身边,男人身边没有个女人像话么?
既然用文的不行,那就用武的,免得她天天怀疑自己的能力。
许谚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媳妇给扛了起来。
青妹吓了一跳,这大白日的做什么,天,他还知不知道羞耻?
显然是不知道何为羞耻,何为礼节,随心所欲的许谚本来只是回来送个糕点的时间,这会儿直接不去当差了,上头要罚再罚去,难不成还比他造孩子的事情更重要不成?
很快许谚将媳妇背入了房中,一把将青妹扔在床上,青妹来不及爬起来,他直接脱光了自己,扬起唇角便倾身上前,把媳妇给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