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嗯。」
洗漱完,苏冥和顾盏辞躺在床上:「还是姐姐的怀里最舒服。」
顾盏辞:「也喜欢你身上味道。」
苏冥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突然好奇,问:「你之前不是嫌睡姿不好吗?在还是觉得不好?」
顾盏辞想了想:「你睡姿确实不好。」
好几次她们什么没做,结路露说她们夜夜笙歌,明明是因为睡姿不太好,她早上才腰酸腿软,揉肩搓背的。
顾盏辞连句好话不会说。
苏冥气道:「那们分房睡。」
顾盏辞拉住她,解释说:「你睡姿不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喜欢你睡姿不好,也喜欢被你缠着。」
苏冥弯了弯唇:「顾盏辞,你好双标。」
顾盏辞愣,觉得这话好耳熟,对了,她和苏冥第次接吻时,路露就是这样说她的,她那时确实没觉得苏冥口水怎么样,反只是碰了下嘴唇。
她问:「你还记得第次亲吗?」
苏冥眉毛扬了扬:「当然记得,那是初吻,那时候只觉得你嘴唇软软的,想要伸舌头进去,结你死活不让。」
她下子激起了吐槽欲:「还有之后,番五次勾引你,你点也不上道,还以为你这辈子不会谈恋爱。」
顾盏辞说:「那个不算。」
苏冥追问:「不算吗?」
顾盏辞假装板着脸:「那时就是太纵容你了,你后来才那么无法无天。」
苏冥歪着头,撒娇道:「纵容不好吗?」
顾盏辞拿她没办法:「挺好的,只是在回味起来,还是觉得你当时……」
她时没想到能够形容的词,苏冥太放肆了,她当时大受震惊,在想起来又觉得是小儿科,是自己大惊小怪。
苏冥搂着她脖颈:「当时什么?不那么样,你会和在起吗?顾盏辞,你那时就是个木头,要去洗澡了。」
顾盏辞没有回答,吻苏冥脸颊:「在还怕水吗?」
上次溺水的事,她也有余悸。
苏冥卸掉身上所有力气,把身体交给顾盏辞,软绵绵地挂在顾盏辞身上,声音娇柔柔的:「怕,在好怕水。」
顾盏辞托着她殿月:「那给你洗。」
苏冥攀树样,夹着顾盏辞:「好啊。」
又重温了次水里窒息的感觉,但这次是爽得窒息。
苏冥靠在顾盏辞怀里,身体颠簸:「顾盏辞,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后?」
她几乎每次身体蜷成虾米,是因为顾盏辞不按常理,后进攻。
顾盏辞:「……」
她闷闷地松手:「你不喜欢吗?」
因为那样贴得最近,以把苏冥整个揽在怀里,苏冥充实的同时,她也充实。
苏冥偏过头:「喜欢的,不过更喜欢刚,那样以双管齐下,还以让姐姐亲眼看到自己绽放。」
顾盏辞:「……」
此处省略苏冥攻的万字。
苏冥学报导时间是在八月二十五日,星期,暂时没有什么课程,只是需要去领书,学前两天,她已经大包小包地把行李搬进顾盏辞家里。
起来的还有苏爻。
苏爻疯狂暗示:「顾总,妹妹还是个大学生,希望你注意点,不要用你的欲望来苛求妹妹,毕竟她还小。」
在苏爻眼里,顾盏辞永远是大灰狼,而且还是和她样,值十多岁,欲望和理成熟到程度的饿狼。
顾盏辞:「……」
「放,会照顾好苏冥的。」
苏爻挑眉哼道:「幸亏你们是女人,不然爸妈还担你们会搞出个孩子来,这下省事了,同居就同居吧。」
顾盏辞:「……」
她有顾时月个大孩子已经够了,没有思、也没有精力搞别的。
苏冥说:「姐,们经的。」
她们又不是天天上床,相比于上床,苏冥更喜欢那种晚上以互相依偎,早上以起醒来的甜蜜感觉,理上的满足总是比生理上更真实。
苏爻翘着兰花指,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宝宝,们起住了这么久,习惯了,结去年你刚出去住了年校,今年又直朝顾盏辞这里跑,留个人孤孤单单的。」
苏冥抱住她:「会经常回去看你的。」
她又不是嫁出去,只是谈个恋爱而已。
苏爻靠在苏冥肩头,嘤嘤嘤地嘤了半天,没有嘤出滴眼泪,说:「没事,还以去找宁茗,还有人要的。」
苏冥:「……」
苏爻恢复常:「先回去了,们约了学校日游,后天还得上班呢。」
苏爻来得快,去得快,风风火火的。
顾盏辞感嘆:「她们感进展真快,前不久还个不搭理个呢。」
苏冥摇摇头:「快吗?已经快年了。」
去年学到今年学,苏爻嚷了这么久,在才有点进展。
顾盏辞点头:「也对。」
虽然家里早就有了苏冥的气息,但顾盏辞还是特地收拾了番,她把行李搬去二楼:「你的衣服放衣柜里就行。」
苏冥犹豫再,说:「姐姐,要不你给单独留出个卧室?」
顾盏辞秀眉轻拢,失落道:「怎么?你不和睡张床?你又不是来做客的,你是女朋友,们睡个卧室。」
苏冥说:「你给留出间卧室,把东西搬进去,平时偷偷去你屋里,你偷偷来屋里,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顾盏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有趣吗?们又不是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