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
和昨晚判若两人,喝过酒的顾盏辞难道还能变身?苏冥试探性地伸手摸去,摸到一片细腻肌肤,顾盏辞脸颊红起来。
昨晚生怕一不小心闯红灯,苏冥一直只在外面徘徊,加上顾盏辞醉了,莫名的强势和直接,她一整晚都是躺着的时候多,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看到顾盏辞别扭害羞的模样,似乎能够中和掉自己昨晚被欺负的情绪。
苏冥捉起顾盏辞右手,品玉一般,仔细观察她的修长手指,夸道:「姐姐的手指真是圆润又有穿透力。」
她这一句话重音全在穿透力三个字上。
顾盏辞:「……」
苏冥正式总结道:「我现在宣布,我们的量手指计划在昨晚取得圆满成功,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来说,可谓是一个巨大的里程碑,希望再接再厉。」
顾盏辞呼吸不太稳:「苏冥。」
苏冥还在玩她手指:「嗯?」
顾盏辞问:「你真的不疼吗?」
她担心自己下手没轻重,第一次做应该会很疼,而她昨晚喝醉了,或者说也没有很醉,而是她借着醉意,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苏冥。
苏冥挑眉:「你信不过我对你的喜欢?」
顾盏辞有些困惑:「嗯?」
她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苏冥对她的喜欢是毋庸置疑的,根本用不着她来怀疑。
苏冥凑到她耳朵边:「只要润滑到位,只会稍稍痛一下就没了。」
爽,一直很爽,就是顾盏辞昨晚太直白,她招架不住,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顾盏辞:「……」
苏冥总是能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
她说:「那就好。」
顾盏辞只是担心醉酒会给苏冥不太好的体验,而且她没经验,昨晚的事她记得很清楚,苏冥确实一直很配合。
两人在被窝里又腻歪了一会。
顾盏辞掀开被子,又立刻盖上,她们身上都是红痕,苏冥直接站起来,昨晚只是简单清洗过,现在床单还乱糟糟的。
苏冥说:「我先去洗澡。」
顾盏辞:「嗯。」
顾盏辞靠在床头,盯着右手指尖,她爱干净,指甲永远圆润光滑,此刻透明指甲上浸着淡淡味道,是苏冥的味道。
顾盏辞脸颊微微发烫,昨晚的一幕幕袭来,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怎么会那么直接孟浪?她应该是含蓄矜持的。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苏冥裹着浴巾出来,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开了,之前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娇艷欲滴。
顾盏辞怔怔地看着,脑海里冒出昨晚赤诚相对的场景。
她把衣服递过去:「先把衣服换上,别弄感冒了。」
苏冥擦着头发:「放心吧。」
顾盏辞来到浴室,浴室里还有她和苏冥昨晚脱下的内衣裤。
顾盏辞现在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昨晚是禽兽的行为。
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十二点,顾盏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晚起床过,幸亏是假期,可以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下楼才想起,顾时月也在家里。
顾时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苏冥和顾盏辞头发上还沾有水雾,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她当然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站起来:「母亲,苏冥学姐。」
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苏冥在心里吐槽,真的很像一块木头,她还发现顾时月看她时带着些许敌意,她顺着顾时月目光看去,顾盏辞锁骨上还有一个咬痕。
大概是以为她把顾盏辞睡了,而且还睡了这么多个小时。
苏冥摊手十分无奈,昨晚禽兽的是顾盏辞,又不是她,她表示真的很冤枉。
顾盏辞淡淡道:「早上好。」
顾时月愣了愣:「早上好。」
苏冥:「……」
两位木头,已经中午了。
顾盏辞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过她假装没发现,顾时月也表现得很正常。
三人一起吃过午饭,顾时月要去图书馆学习,家里就只有苏冥和顾盏辞。
顾盏辞终于开口:「你那里怎么样?」
苏冥偏头看她,笑盈盈的:「做.爱而已,又不是打架,当然还是好好的。」
她就是腰有些酸,大腿也有些酸。
顾盏辞:「……」
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手腕,就这么一会工夫,她拿手机都是用左手拿的,右手一阵无力,大概是昨晚用得多了。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换做平时,她应该会克制,而不是像昨晚那样放肆。
路露发来消息:「怎么样怎么样?」
顾盏辞装傻道:「什么怎么样?」
路露:「你昨晚喝醉了,你别告诉我,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苏冥喝醉,你可以忍着,那是因为你不开窍。你喝醉了,我就不信苏冥还能坐怀不乱,当柳下惠,快告诉我,第一次直面身体欲望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别人她并不会好奇,但顾盏辞已经母胎单身三十一年了,总觉得会很精彩。
顾盏辞:「……」
她回覆:「不好意思,我来例假了。」
洗完澡时来的,她又重新洗了一次澡。
路露:「……」
到嘴的瓜直接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