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你手指长了吧。」
顾盏辞木着脸:「是是是,你最长。」
也不知道苏冥怎么还能想到这些问题,她看到那伤口就觉得疼。
今天是苏爻出院的日子,虽然她贸然出柜,惹得苏父苏母很生气,但家里还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
苏爻没怎么吃,她兴致缺缺的:「我一会要和朋友们出去聚聚。」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挂大彩,差点就和死神擦肩而过,必须好好纪念一下。
苏母不同意,说:「什么朋友不能请到家里来?你那个女朋友呢?你出院她也不来看你?你就是这样找女朋友的?」
苏爻:「……」
这接受的也太快了吧。
她说:「你不是让我要老婆就没有老妈吗?她不敢来,怕你骂她。」
苏母说:「我骂她?我骂她做什么。」
苏冥说:「姐,你不是要养生嘛?这段时间好好在家里,不要乱出去玩。」
苏母说:「你这么大年纪,连你妹妹懂的道理你都不懂?在家好好呆着。」
苏爻无奈,举手妥协道:「好好好,我不出去玩了,我就好好在家里呆着。」
她在家里被亲妈编排,苏母一直不给她好脸色,而苏冥和顾盏辞悄悄不停撒狗粮,她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宁茗诉苦。
苏冥手指不方便,全程翘着兰花指。
顾盏辞原本打算见完家长就离开的,没想到苏冥会意外受伤,手指不能沾水,估计连洗澡也不方便。
苏冥说:「姐姐,你今晚留下来吗?」
顾盏辞点头留下来,睡觉前帮她洗澡,水雾蒙蒙中,苏冥举着右手,左手在水底下拂动,浴缸水面上波纹起伏。
顾盏辞无奈:「我还在这里呢?」
苏冥说:「我在洗澡,又没做坏事。」
顾盏辞说不赢她,但又莫名刺激,苏冥总是一点点地让她体会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她伸手拂入水面:「我帮你?」
苏冥一怔:「嗯。」
苏冥脸上潮.红一片,两人仅仅是洗个澡,却洗得水温越来越高。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苏冥滚进顾盏辞怀里,细细啄吻她下巴,眼里亮晶晶的:「姐姐,你今晚有感觉吗?」
毫不掩饰的求欢。
顾盏辞诚实道:「有,可你还受着伤。」
苏冥不以为意:「我可以用嘴嘛。」
顾盏辞:「……」
苏冥就不能矜持含蓄一点,而且在床上这么敬业真的好吗?
她抿唇拒绝:「不行。」
苏冥搂住顾盏辞脖颈,撒娇道:「可我今天想要,非常想要,想吃棉花糖。」
她太慌张了,只有实打实的亲热能够让她忘记自己可能会突然没了的事实,虽然也可能是她多心了。
顾盏辞简直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苏冥哪来这么强烈的欲望,她说:「那你一会儿好好躺着,让我来就行。」
苏冥乖觉同意,在她耳边轻咬:「嗯,我想量姐姐手指,用身体测量。」
顾盏辞:「……」
论说起骚话,她还是差苏冥一大截,主要是有些话,她没法直接说出来,到嘴边绕了一圈,说出来时,已经变味了。
苏冥又去偷偷拿来一瓶红酒。
顾盏辞阻止:「你不能喝酒。」
苏冥一喝酒就醉,让她和一个醉鬼做,她估计要一边伺候苏冥,还要一边哄她,她能直接把自己累死。
苏冥说:「给你喝的,你太端着了。」
顾盏辞只有在喝酒后才放得开,不然总是做得不够尽兴,畏首畏尾的,还没有到顶点就怕她疼,放缓速度,总是稍稍差点感觉,白白浪费那么好看的手指。
顾盏辞:「……」
她纠结:「我之前没有让你舒服吗?」
她不喝酒就不行吗?
她们在床上都是有来有往,只不过苏冥精力和体力更好一些,不论是在上下,都是苏冥主导整场行动。
苏冥说:「舒服的,但你醉酒那次最舒服。」
醉酒后的顾盏辞特别直接,车速飙升,不会说脏话,但非常霸道,一点也不别扭,她想重温一下那种受不住的感觉。
顾盏辞若有所思,和醉酒相比起来,其他时候她太仁慈了,总是听到苏冥求饶时就会停下。她说:「我再心狠一些。」
但又怕苏冥是真受不住,误伤了苏冥,顾盏辞凝眉认真想了想:「要不我们事先设个暗号,你真受不住时,你就叫那个暗号?」
苏冥:「……」
她又不是抖爱萌。
怎么连安全词都出来了?
苏冥拒绝:「不要。」
为了避免手指伤口裂开,苏冥全程把手举过头顶,仿佛双手被捆绑,顾盏辞直到做完,都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早晨,苏冥软着腿爬起来。
苏爻一大早就在跑步机上跑步,只不过她刚刚出院,还不能剧烈运动,跑步速度和快走差不多,看苏冥行动不便,她问:「宝宝,怎么了?」
苏冥意有所指:「成年人做的事。」
苏爻:「……」
等顾盏辞出来,苏爻开始质问她:「我妹妹手指才刚刚受伤,顾盏辞,你是禽兽吗?就不能过几天再做?」
顾盏辞:「……」
她也不想当禽兽,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冥昨晚特别缠人,非常放纵,现在她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苏冥的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