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军在回余阳的路上接到了袁文艺的电话:“铁军哥,你回到余阳县城没有?”
苏铁军说:“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袁文艺说:“我在余阳等你,到了你打我电话,我去见你。”
“行,没问题。”
苏铁军把车子停在公路边一处空旷草地,四处无人,小苏语也睡着了,他晃身进入空间。
看见野鸡和野兔,包括甲鱼都有点多了。
这些东西现在不好拿,就把草地间野鸡下的蛋,全部捡干净了,竟然有五十多枚。
他又替袁文艺找了几剂草药,装了几瓶空间水。
回到小车,继续开车回余阳。
袁文艺此时在城东看守所看望袁建东。
“那个臭婆娘,她把我害死了,出去以后我要弄死她。”袁建东恶狠狠地说。
“你弄死涂永媚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弄死林全有,我才说你厉害。”
袁文艺说:“只怪你当初那么笨,她是职工医院的护士长,条件那么好,她会看上你?当时自己也不想想……”
“唉,只怪我当时糊涂。”
袁文艺问他:“哥,你记得那个苏铁军么?”
“记得呀,我跟他很熟,这人很实在,是个靠得住的人。”
“他不是会找草药替人治病么?”
“对呀,他以前在单位上班就经常帮人看病。他当时去广东打工的时候还邀我去,唉,我要是跟他去广东打工,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发生了。”
“我昨天在邵关一个服务区恰好碰见他,坐他小车回来的。”
“啊,他发财了,买得起小车了?”
“他说靠替人看病发了财,帮退休老干部看好了病,人家送他车。帮董事长治好病,人家送他农场。这次是回来迁户口的……”
“这家伙走运了。”
袁文艺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事情跟哥说清楚,免得他出来后做事蛮撞吃亏。
“涂永媚若是来迫你跟她离婚,你就签字给她。”
“为什么?我偏不签字,拖死她去,我还要去钨业公司举报林全有,我就不相信没有地方可以治他的。”袁建东气愤地说。
袁文艺说:“算了吧,凭你只会碰得头破血流,甚至给人家弄死。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不用多久林全有就会身败名裂,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袁建东惊讶问:“你怎么帮我报得仇?”
“我在侗莞娱乐城做什么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瞒你说我在哪里染上了脏病,这次回来是想找老中医找些草药治疗的,昨天晚上我特意找到林全有,把病传染给了他,并且录了证据,今早把证据寄去了钨业公司,当然也寄了一份给他老婆,并且告诉了她涂永媚现在怀孕的小孩就是林全有的,他冤枉你把你弄到看守所去,逼你跟涂永媚离婚,就是怕你伤害涂永媚。”
袁文艺同时告诉哥哥:“我很幸运回来的路上碰见铁军哥,他昨天一回来就帮我找了几剂草药,内服外洗,才用药一次,马上就有效果了,估计再服几次,就完全好了。”
袁建东羞愧地说:“只怪我没本事,你去侗莞城做这个职业不体面说出去让人指指点点,还是找个正当职业去做好。”
袁文艺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做什么职业好,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你以为外面的钱那么好赚?你出来后也到侗莞城找我,我介绍你去太子娱乐城当保安,那里的保安一个月都有一千多块钱月工资。”
探监时间到了,袁文艺嘱咐他好好改造,出狱后就去侗宛找自己。
她来到外面,看见盘山矿的副矿长黄重贵,正在窗口登记。
“我去探望袁建东。”
“找他有什么事,按道理你不是他亲属,这事有点麻烦。”
黄重贵塞了一条香烟进去说:“其实我是他老婆涂永媚委托前来的,因为涂永媚已经怀孕七个月,行动不便。”
民警把烟收起,给他登记了,让他进去。
袁文艺知道他是受林全有指派,来让哥签离婚协议的。
哥刚才说这个黄重贵这段时间来了多次,逼他签字而且答应只要他同意,马上给他一笔钱,并且动用关系将他释放。
她已经教他怎么做了。
她对黄重贵说:“我是袁建东妹妹,我跟你一起去劝劝他吧。”
黄重贵欣喜地说:“那最好了,还是做妹妹的最懂世故,放心,不会给你哥吃亏的,林总答应会补偿一万块钱给你哥。”
几分钟后两人被再次安排跟袁建东见面。
袁文艺对黄重贵说:“你现在付一万块钱给我,我就让我哥给你签字,然后你写一份保证书,保证这几天把我哥放出来。”
董重贵想不到事情办得如此顺利,他说:“这事容易,我现在马上给林矿打电话,让他联系人现在就可以把你哥放出来,钱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他当场给林全有打电话。
“他答应了,不过他要求今天释放,他妹妹在这里一起劝他的。钱要一万,没多要。”
林全有高兴说:“给他钱,让他签字,我现在就打电话托关系放了他。跟我斗,出来了也一样把他弄进去。”
挂完电话,黄重贵把一万元递给袁文艺,让袁建东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不久,民警过来对袁建东说:“对方已撤诉’,你可以回去了。”
袁建东两兄妹走出了看守所。
此时的林全有正在跟涂永媚在一起,他把袁建东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这一好消息告诉了她。
涂永媚兴奋地跟他搂在一起。
虽然她已怀孕,但其入骨的媚态还是让他情难自禁。
虽然是白天,想起昨晚跟她妹深入交流的刺激场景,他全身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拉上窗套,跟涂永媚进行了一番探究的过程。
相互搂着睡了一觉。
五点多接到吕乾文打来的电话:“林矿长,金凤饭店已经安排好了,准备过来了没有?”
林全有说:“我现在就过去。”
涂永媚慵懒地问他:“又有人请你吃饭喝酒?”
林全有说:“没办法的事,每天都会有人请,你自己去饭堂买的饭菜吃吧。”
“少喝一点酒,这段时间看你胃病有点严重了。”
“还是你懂得关心我,家里那个从来不顾我生死。”
“我跟你才是真心的。”
林全有去金凤饭店的路上,还在回味两姐妹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来到金凤饭店,见到靖石妹阿艳后,他认为稚嫩未开的妹子,才更让人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