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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烬等了半天,剑渃并没有回答他,剑渃只是不停的提高自己的灵力,当他在快要触碰到渡仙期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历劫期顶峰,却已经是和玉纯等七个长老到达了同一境界。
罗烬眉头紧皱,这个叫做剑渃的家伙,为什么会这么强,接着他想起了剑心的模样,再看眼前的剑渃似乎也是有些相似,不禁脑海中电芒闪过,诧异的问剑渃:“你是剑心的儿子?”
剑渃呵呵笑起来:“算你猜对了,不过我们这比试,和我是谁的儿子没有关系吧??我们要看的就是我们的实力,还有比试的结果!”接着剑渃缓缓的抽出了黑色剑鞘里的长剑。
现场所有人都是再次呆住了,剑渃抽出的长剑那里是剑,分明只是一道银色的亮光,一道银色的剑芒,根本就看不清剑身!
终于有人惊叫一声说道:“那不是神影无相剑吗?”
接着观众就炸开了锅,纷纷议论。
神影无相剑是剑心的长剑,此时再加上这少年叫做剑渃,丝毫不用怀疑,他就是剑心的儿子,不过外人很少听说过这个少年,就连玉纯,葬玉等长老级别的也是没有听说过。
玉纯紧紧的握拳,狠狠的说道:“这一次,剑心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竟然将他自己的长剑也拿了出来!”
“神影无相剑很厉害吗?”青青不禁疑惑的问道。
“何止是厉害,那是比诸神剑都要强悍的存在,万剑宗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是凭借这把剑的存在跻身三大宗派之内,若是没有此剑,万剑宗算个屁!”玉纯说话很激动。他确实是很生气。
“这不是明摆着耍诈吗?”
“在人家的地头,耍诈怎么了?”
“人家明摆着就是要把天下第一修仙大宗的名号留在万剑宗!”
这个时候小杆子哈哈笑了起来:“你看你们一个一个的胡乱担心什么??这还没有动手呢??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的老大,别说这个小混蛋剑渃,就算是剑心亲自来,我估计我老大都能揍死他!”
青青转头看着神奇的自信的小杆子,不禁笑骂:“你不吹牛你能死是吧?”
擂台上,罗烬怔怔的看着面前提着神影无相剑的剑渃,右手拈出了一张道符,迎风一晃,爆出了魔剑噬魂。魔剑噬魂感受到了神影无相剑的威压,竟然是兀自争鸣颤抖起来,不知这魔剑是渴望战斗,还是心惊害怕。
爆出这魔剑噬魂之后,罗烬继续拈出了一张道符,这一张道符之上,却是画着一柄玉尺,上面写着歪曲的四个小字。
无风自燃,青烟中罗烬伸手一抓,玄天火玉尺陡然出现,花妖在罗烬的腹中提醒:“你的玄天火玉尺品质还很低,小心不要被他的长剑砍中,弄不好就会被他给砍断了!”
“这个我知道!我得先试试他这长剑的威力!”
“你跨兜里还有别的武器吗?”
罗烬伸手感应,不禁嘴角一笑,“有是有,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用!”说完罗烬有拈出了一张道符,却是那一日在万骨窟前,击败蝠妖,获得的血炼双牙,一直没有用处,所以罗烬一直将它放在跨兜深处。
花妖一笑:“虽然差了一点,但是就用它吧,我来控制血炼双牙,你来控制玄天火玉和魔剑噬魂,我们先试试这个剑渃究竟是如何的厉害!”
说完花妖的灵力完全包裹了漂浮在半空的两只数尺长的尖牙。
这罗烬爆出血炼双牙之后,现场又是一阵躁动,“这孩子还有隐藏的手段!”
“看来这罗烬和剑渃之间胜负依旧难以预料!”
“这最后一场比试,若是不轰轰烈烈一番,那里对得起我们这些观众!”
“对,你说的不错,大戏总是在压轴才上!”
“我现在真兴奋啊,看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年,爆出如此强悍的实力,我的心都被他们征服了!”
诸多观众都是向这个声音看去,却是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很是娘气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众人都是浑身一个冷颤,往边上坐了坐。
比试开始,先是两只血牙化作两道流光射向了剑渃。
罗烬依旧牢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即便是面对实力强劲的剑心之子剑渃,罗烬也是奸诈的第一个出手了。
两道红光闪过,剑渃站在原地丝毫不惊,手中神影无相剑轻轻的挥过。一道银光闪过,与血炼双牙轰得撞在一起,接着各自迸飞!
神影无相剑在剑渃的手上并不能发挥它全部的威力,不过这一剑,却还是让罗烬的血炼双牙,产生了裂缝。
花妖在罗烬的腹内沉声说道:“麻烦了,这血炼双牙被我用灵力包裹的如此严实,竟然还被剑渃这小子轻松一剑险些震碎,剑渃的实力,应该明显的高于玉纯了!”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罗烬认输?”罗烬不屑的一笑。
“就算是不认输,这一战也将会非常困难!”
花妖刚刚说完,对面的剑渃呵呵笑道:“罗烬,下面轮到我动手了,您千万要接住啊,接不住会死人的!”
剑渃的声音平平淡淡却是饱含杀机。接着剑渃手里的神影无相剑指向了罗烬,嗤的一声,一道银色剑芒陡然射向了罗烬,速度极快。
罗烬只能是睁开了六瞳之眼,才堪堪的看见这剑芒的残影。第一道剑芒之后,瞬间就是第二道剑芒??一道一道的流光极速的攻向了罗烬,刹那间,这罗烬和剑渃之间似乎是形成了一束剑芒的光束,甚至无法查出这剑束一瞬间可以爆出多少剑芒。
所有人都是为罗烬担心起来,所有人也是为剑渃心惊起来。
罗烬在擂台之上继续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躲避,一边伸手往挎兜里摸去,艰难的抽出了一张道符,接着随手一挥,无风自燃。
轰然一声,罗烬的面前,落下了一个硕大的盾牌,直接将他们脚下的擂台插了一个通透,盾牌的底角已经穿过了擂台从擂台的下面露了出来,接着流光一般的剑芒无情的轰在了硕大的盾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