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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烬的整个身影,快的已经让杜子仁看不清楚,这罗烬在他的眼睛里,变成了无数的残影。
第一剑,贴着杜子仁的肩头滑过,杜子仁堪堪可以躲过这一剑。
紧接着是第二剑,第三剑,第四剑源源不断的剑影,幕天席地的攻来,完全是要将杜子仁淹没的意思。
罗浮山鬼帝不停的后退,生硬的躲避着罗烬源源不断的剑影!罗烬的速度已经快到了不可想象!
罗浮山鬼帝杜子仁,已经是愤怒至极,他竟然会被一个“生人”逼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让他又恼又狠。
不过罗烬攻出了足足数百剑之后,依然没有碰到杜子仁一根毫毛。
“气死我了!”杜子仁大吼一声,接着停止了后退的脚步,身周鬼力猛然狂暴而出,无数道如扭曲的黑烟般的鬼力,陡然密布了方圆数十丈。
罗烬的动作猛的便慢了下来!
“结境?”罗烬一惊!
瞬然,杜子仁的左手,抓住了已经慢下来的罗烬的右臂,魔剑噬魂,就停在了杜子仁的肩膀之上。再有三寸,这冰冷至极的魔剑,就会砍进他的肩头。
接而狂暴的鬼力迅猛的压缩,像是一幅枷锁一样,困住了罗烬。
杜子仁双目里全是怒意,他狠狠的对罗烬说道:“臭小子,你险些让我丢了老脸,我说过,今天我不杀你,我就跟你姓!”
杜子仁说完,手里的鬼泉宝剑,反而冲着罗烬的肩头砍去。
罗烬被杜子仁决然爆出的鬼力结境,压迫的竟然是不能动作一分。
花妖在罗烬的腹部之内,却是说了一句,“坏了!”
罗烬虽然在奋力的挣扎,想要摆脱这个鬼力结境的束缚,但是他周身每一处,仿若是千斤之力压迫一般,却是不能动弹一下。
罗烬看着陡然砍下的鬼泉宝剑,却是再也没有躲避的力气了。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心中也是不禁叹道:“就这么完了?”
就在罗烬闭上眼睛的一个瞬间!
陡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住手!”
杜子仁一愣,远出一道青色的流光陡然射来,半个呼吸之间,已经是来到了他的面前。
杜子仁的鬼泉宝剑,也是停在了罗烬的肩头之上。
来人直接进入了杜子仁的鬼力结境之内,一把抓住了杜子仁的手腕。
“这是我的地头,想要杀人,还需要我的允许!”此人说话声音却是威然,完全没有给杜子仁留一点颜面。
罗烬睁眼看着此人,不禁咦了一声,从此人的背影上看来,他穿着和杜子仁一模一样的鬼帝龙袍,身高确实比杜子仁高了两寸,颇为壮硕。满身的王霸之气,甚至是比杜子仁更让人畏惧。
“神荼,你不要坏我的事情!”
“呵呵,杜子仁,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赶来我的桃止山,杀人放火?幸亏我赶回来的及时,若不然还不被你辱没了名声!”
罗烬此时渐渐明白了,面前这个气势比杜子仁更加强悍的鬼帝,便是这桃止山鬼帝神荼。罗烬忽然有种放松了的感觉。
虽然罗烬并不认识这神荼是何许人也,但是罗烬意识里不禁感觉到,这一次看样子,又是能保住性命了。
花妖在罗烬的腹中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咱们保住性命了!”
罗烬,喘息着,却是没有回话,刚才急速的攻击,让罗烬很是吃力。
杜子仁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他看着桃止山鬼帝神荼,凛然说道:“这个小子,去了我帝宫,掳走了我的一个鬼妾之魂,而且还险些从你的鬼门关逃掉,你让我怎么做?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
神荼转身,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罗烬,不禁是:“咦了一声!你的脸?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
罗烬淡然的笑着说道:“却是诅咒,此人,不对此鬼咒我不得再以生人身份进入这冥界鬼域,若不然就会肌肤糜烂,直至只剩一具骷髅!”
“原来如此!看样子,你一定是惹那个鬼魄生气了,不然的话,他不会在你的身上施展这一诅咒。他是谁?”
杜子仁慢慢的收回了被神荼抓着的手腕,愤怒至极的看着罗烬,仿佛像是想要用眼神杀死罗烬一般。
罗烬却是笑了,“我说出来此鬼是谁,你们必定知道!”
神荼展现出来很有兴致的样子,放开了杜子仁的手,也是推开了罗烬的右臂,岔开了两人。
杜子仁手里的鬼泉宝剑倒提身后,不禁说道:“臭小子,咱们的事情,可是没完!就算是神荼护你一时,我就不信他能护你一辈子!”
神荼瞪了一眼杜子仁,他显然是没有把杜子仁放在眼里,鬼帝的境界,也是有强者和弱者之分的,这杜子仁的实力,必然是比神荼的实力,弱了许多。所以他才不敢冒犯神荼。
“你个臭小子,竟然能将杜子仁逼迫的使出了他的结境的程度,我真的是很欣赏你哦!”接着神荼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牛头和马面,眼神一凛,“这牛头和马面是你打倒的??”
罗烬摇了摇头:“不是我打倒的,不过也可以算在我的身上!”
神荼呵呵笑了笑:“算在你的身上,就算在你的身上,我这人恩怨分明,我可不想某些人那般奸诈小气,呵呵,你打了我的部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神荼走到了牛头马面跟前,看了看这两个大个子身上的伤口,不禁笑道:“是九尾那个混蛋干的,原来九尾是和你签订的不死契约,不过看着你手上断掉的锁链,难道你已经放弃了这个契约??”
“呵呵,我今天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只要九尾能将沫莲带回去,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没有遗憾了!”罗烬说完,心里也是感叹,这神荼知道的还真是不少。
杜子仁看着罗烬和神荼竟然聊起天来,却是也没有丝毫办法,神荼来了,而且神荼并不高兴他在桃止山打动干戈,他紧皱眉头,不禁看了一眼鬼门关之外。眉头一皱,心道:“也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