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一愣,难道是钻进了舅舅他们设计好的圈套。
急忙说道,“舅舅,我偷户口有啥用,整个村子都是您说了算,就算我真的偷了户口,我也出不去村子,我真的是来陪苏花姐的,是吧苏花姐?”
苏花惊吓过度,还在刚才被费连侵犯的过程中出不来,语气和表情都有些迟钝,“啊?啊,是,”
苏荷才不信,却突然注意到,苏花穿的是她自己的衣服,顿时炸庙,“好你个苏花,你看我不在家偷穿我衣服,你给我脱下来。”
说着就去扒苏花的衣服,然而,领口被费连弄的通红的印字映入所有人的眼。
苏荷不懂这些,就会傻愣愣问,“这是啥?”
舅妈眼尖,立刻走过来,推开苏荷,扯着苏花的衣领子,“贱人,你竟敢偷男人。”
苏花猛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是,是他认错人了。”
里面的费连仿佛是听到外面的苏荷的声音了,醉着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苏荷,眼前一亮,“苏荷,苏荷你不能离开我。”
这几日,苏荷和费连一样,都被舅妈看得挺死的。
舅舅就是不想让苏荷偷跑出去和费连约会。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苏荷顿时跑过去,“费连哥,你咋来了,你来找我?”
费连红了脸,将苏荷狠狠的搂在怀里,就要亲她。
苏荷也被费连这个样子吓到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反倒是舅妈尖叫一声,快速的冲了过去,狠狠捶打,撕开费连。
就在这时,身后刚走进来的赵大武,开口说了话,“苏大爷,我看两家的婚事要不然就算了吧。”
这个声音,和前世他从唐知身上爬下去时说的那句别怪我,一个声音。
那是唐知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不敢忘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唐知浑身上下所有汗毛竖起。
院子里的灯没开。
就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向了赵大武。
他眼角有一道疤,听说那条疤是他小时候贪玩爬上房顶,掉下来扎在钉子上留下的。
现在天色很暗,如果不是对他非常了解,唐知根本就看不出来那疤。
在唐知的印象里,赵大武天生残暴,说话粗鲁,竟和现在能说出这么斯文的话是天壤之别。
她突然间开始打量沉思,赵大武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赵家有钱,又是猎户,常年住在深山里,听说房子可大了,家里的工人也多,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的。
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赵大武。
仿佛是被唐知盯得久了,赵大武朝她的方向倪了一眼,然后对舅舅说了刚才那句话。
舅舅转过头,笑眯眯的说道,“那怎么行,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事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别当真。”
唐知听着觉得事情蹊跷。
向来这种上门说亲的,都是男方来女方家里。
就算是赵家惹不起,舅舅去赔礼道歉,那也不可能拉着一个还没出阁的女儿过去。
岂不是被人笑话?
舅舅最要面子,这种被人背后嚼舌根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苏花又穿着苏荷的衣裳。
难道…
难道今晚是舅舅故意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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