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罪犯他没碰到一个,反而因为误会伤到了两个无辜的路人。
一下子花掉许多赔偿金,让他在异能带来的膨胀下很没有出息地黑化了。反正他的愿望就是想要全世界的人都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厉害。当不当好人不重要,出名的目的达到就行。
所以他干脆跑到他认为最热闹,最有影响力,大人物最喜欢进出的酒店广场,将看起来很有钱有势的人给劫持了。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大人物根本就不是他能凑得上去的,身边怎么都会有许多保镖守卫着。
所以他认为的有钱有势的人,只是穿得光鲜亮丽一些,还远远达不到他认为的那个层次。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在劫持了十几个人后,他如愿以偿地引来了媒体和警方的关注。
他是觉得自己有了异能,是上帝选出来的杰作,放在漫画和里绝对妥妥的就是男主角的配置。哪知道还没来及浪一浪就倒霉地引来三个异能者,完全摧毁了他三观的同时,也向他展开了一个新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监视郁白泽的剧组就是他的第一个任务。
说是监视剧组,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监视他们租用的整片地方。因为他们的某样装备在那附近发现了神兽的气息。
但那气息出现的时间太短,使得他们来不及赶过去就消失掉了。所以他们也不能确定神兽出现的地方到底是在什么位置。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兽就出现在剧组所在的那一片。
所以他们才会找了个幌子,赞助了一个菜鸟导演和新人演员的电影,好能在不被对方发觉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把神兽所在的位置挖掘出来。
神兽这种东西一般很少会出现在人前。不是没有喜欢跟人在一起的神兽,但更多的还是喜欢安静的,没有人烟的,不会被打搅的地方休眠或生活。
一个出现在好莱坞的神兽,还是藏匿在剧组中间,这种现象让不少知道情况的人都有很高的研究兴趣。
他们不希望被外界知道是哪方面在打神兽的主意,才会让刚被灵异局发现,还没有正式加入的班纳接下了这个任务。他的异能在追踪神兽方面占了非常大的便宜,所以就有了他以打工者的身份在郁白泽的剧组周围乱逛的事情。
珺青烙借着元宝的眼睛将休息室里的一切看在眼中。
中年男人说他们不方便出手,才会让班纳接下任务,那是不是意味着这边的灵异局也掺和进来了?
让她比较在意的是他们所说的神兽,他们和上次她与帝江合作抓到的几个西方魔法师明显有着同样的目的。难道那件事里也被灵异局插上了一脚?
但他们要神兽做什么?
珺青烙并不认为郁白泽的剧组里有什么神兽,如果有的话元宝肯定会先一步感应到。即使是化形了的神兽,长得再怎么像人,身上的气息还是神兽的,同样身为神兽的元宝自然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来。
她觉得那些人拿着的仪器可能探查到的是元宝的气息。因为她在剧组里也有把元宝放出来透透气的时候,或许就是在那会儿被查出来了也说不定。
正这么想着,里面的人又说上话了。
班纳苦着一张脸道:“我真没找到什么神兽啊。会不会是过路的?”
在剧组了虽然没人管他,没人会催他工作,可那也是件对他来说非常辛苦的事情。他需要一直盯着隔壁的剧组,就等于他自己也要被困在那里。没见他连住的地方都租得很近吗?就是为了一旦神兽的气息再次出现,他可以用最短的时间赶到地方!
“过路的?”中年雅痞男人摸了摸下巴上被修剪得非常精致的小胡子。觉得他的推测似乎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若那只神兽一直留在剧组里,应该早就被仪器发现到了。可如果他把“过路的”这种理由汇报上去,即使不被上面笑话,也会被同事笑个半死。
“这样吧,你再留那里半个月,如果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的话就结束任务。”他想了想,给了他一个答案。
班纳一听还要自己坚持半个月,脸上的表情就更苦了。可他又不能反抗,因为他打不过这几个人。别看他的速度很厉害,却扛不住他们手里有很多厉害的道具。
之前他曾经不服气地想要反抗一下,好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福利,结果他的速度异能在中年男人面前根本施展不出来,就莫名其妙地被打败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败的,也没有人愿意为他解释一下原因。
既然打也打不过,骂也没胆子骂,就只能认命地接下任务,老实地继续工作去了。
可当他刚从庄园出来没多久,他坐的汽车四个轮胎同时爆开,如果不是司机水平够高,说不定都在半空中翻上几圈了。
即使如此,他们的车子也冲进了路边的玉米地里。
“该死的,怎么回事?”班纳借着他的速度异能,在汽车还在失控中就从车上跑了下来。
原本以他的能力,其实可以顺便把司机也给救出来。可他那种自私的人根本就没想过这点,即使车子栽进路边的玉米地,他都没想过也去搭把手把人从开始冒烟的汽车里救出来。
还是司机自己命不该绝,一边猛烈咳嗽一边小心翼翼地拖着受伤的手臂离开了汽车。
在班纳眼里,普通人就是蝼蚁,是他可以随便踩死的小人物。为了救小人物而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怎么行?
他却忘了,在他没有得到异能前,他何尝不也是他口中的小人物?
司机是普通人,就是吸血鬼雇来的专门司机。但再怎么是雇佣的人也不代表他就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了。他身上有不少细碎的擦伤,最严重的手臂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恐怕是断掉了。这让他又惊又怕,同时也对班纳没有救自己更怨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