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制造毒品的地方,每天大概有十公斤**的产量,每五天往外运送一回,另外这里还生产假钞,做得和真的一样。有时候还用真钱印刷些带有反动口号的钱什么的。”
艾文问:“谁指使的?”
那人说:“不清楚,这里我只是小弟跑腿的,老大叫王建中,是我叔叔。”
艾文问:“为什么抓那男人?”
“前几天从外边带来了两个小姐,大家都玩腻了,就又从外边抓来一个,俩小姐就找借口吵着要回去,你也知道,到了这地方就别想离开了,只能死在这里。一不注意有个小姐就跑了,这才追去抓回来的,谁知道就碰上那个傻子了,手里还有刀死命护着那小姐不放,本想在那边打死他的,老大说那边有个村子,怕村里人听到枪声暴漏这才带了回来。我没杀过人的,都是他们杀的啊!”最后还忘不了澄清自己,努力说着自己是清白的,用着拙劣的语言描绘自己如出污泥而不染的圣人一样。
艾文听完点点头说:“够你死一万次了。”他抽出短刀抹过他的脖子,短刀与咽喉摩擦出轻微的声音。那人瞪大双眼指着艾文,然后默默地放下,身体向后栽倒了下去,最后一刻他还在抱怨着艾文,想说你不讲信用,但是没说出来。梦寒自是淡定自如,小倩吓坏了,说得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她说:“你杀人了。”艾文把刀插进腰间,“他不是人。”小倩有些反映迟钝,看了一眼那个死人,说:“你撒谎,他是人。”三儿看着这个死人,脖子里开始往外汩汩冒血了,胃里一阵恶心,张口吐了起来。
艾文说:“我去救人。”他摘下死人的帽子戴上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小倩看着眼前的死人浑身发麻,命令三儿把他拽走。三儿吐完后撅着屁股把尸体拽出了很远,跑回来才反映过来,说:“咱们换个地方就行,干嘛我去拽死人?他是死的,我们是活的啊!”小倩说:“艾文哥让我们在这里等,不许乱走的。”三儿指着另一棵大树说:“一共没十步远,去那里就不行了?”小倩又抓住了梦寒的腰,眼睛看向了艾文那边,嘴里嘟囔:“不和你说话。”
三儿看二人都从树后伸着脑袋张望,自己也凑了过去。梦寒突然说:“都别看了,也就两分钟的事情,坐下等着叫吧。”
坐下后,三儿问梦寒:“艾文以前不这么磨叽呀?!和那混蛋有啥磨叽的,大刑伺候多痛快呀!”梦寒突然说:“四条腿,爱吃草,年纪轻轻胡子满嘴跑——打一动物。”小倩乐了,一举手说:“山羊!”他乐了是因为自己比三儿先猜到。梦寒问:“是山羊吗?”小倩说:“是山羊,错不了,在幼儿园我就知道了。”梦寒又问:“山羊?”小倩肯定地说:“山羊。”梦寒看向三儿说:“山羊?”三儿点点头说:“嗯,山羊。”梦寒看着二人问:“山羊?”二人对着看看一起点头说:“山羊。”梦寒突然软绵绵问了一句:“那——狼怕什么动物呀?”三儿和小倩异口同声:“山羊!”梦寒抿着嘴笑了起来的时候,小倩和三儿还没明白过来。梦寒说:“看吧,狼都怕山羊了,还有什么说的?我老公那是在精神催眠,和我催眠你们一样,他连续‘是的’,连续的认可后,后面的认可就是理所应当了。你们没发现他问的问题都是以‘是吧’来问的吗?”这是以前他们的训练科目。
小倩先反映过来了,说三儿:“你怎么这么笨呢?狼怎么会怕山羊呢?被人催眠了都不知道,谁嫁给你就倒霉了。”三儿说:“你还不是一样,谁娶了你更倒霉,整个儿一傻妞儿!”小倩抱住了梦寒的胳膊说:“嫂子,咱不和他说话。”三儿不屑地说:“谁爱搭理你似的!”
艾文带着那人的帽子走了过去,离剩下六人不到十米的时候突然喊了一声:“王建中!”他看见一个坐在对面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男人抬头并嗯了一声,艾文拔出两把短刀,前冲的速度加快,最后一步竟然跨出了6米,几个人反映过来的时候艾文已经到了近前,两手一挥便割断了两人的脖子,王建中一看便掀翻了桌子弯腰捡枪,他掀翻桌子的时候,艾文抬脚踹向桌面,桌子倒飞回去打在王建中身体上,把他压在桌面下,漏着手脚和头,就像一只乌龟。艾文左手刀甩出插入左边那人心脏,右手刀斜劈消掉半个脑袋,余下一人本来已经弯下腰,快要摸到枪的手又缩了回来举在头顶,艾文一笑,立刀劈下,到劈到鼻子的地方才抽了回来。艾文邪邪地一笑:“举手不能抵罪。”
地上的王建中已经挣扎了出来,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心里一阵发寒,咕咚一声跪下了。艾文冷冷地说:“谁是你的上级?”王建中抖动着身体,“我说了你是不是会放了我?”艾文说:“我保证不要你的命。”王建中说:“你发誓。”艾文说:“我发誓!只要你说了,我就放你走。”王建中说:“好吧,那人是市刑警队长乔家峰,是他指使我做的。”艾文问:“卖到哪里?”王建中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制造。”
梦寒靠近空地边缘看了一下,看到艾文已经完胜,便回头大声喊:“完事儿了,都出来吧。”三个人远远便闻到了血腥味,走到不远处一看那种场面,三儿又吐了,小倩干脆就抱着梦寒的腰闭上了眼睛。
王建中接着说:“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可以走了。”艾文说,“老婆,杀了他!”
梦寒拔出手枪抬手枪响,一颗子弹打入王建中太阳穴中,他嗓子里呼呼响了两下,就像一个漏气的风匣的声音,然后瞪着大眼睛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腿还蹬了两下。
艾文走到那个关人的屋子,打开门一看,除了赶生和两个小姐,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忍不住喊了出来:“大奶 子二丫,怎么是你?!”三儿听着不像是扯淡,也不吐了,颠儿颠儿跑了过去,伸脖子一看,说:“白雪,真的是你!”
赶生看见艾文嘿嘿乐了,指着一个小姐说:“艾文,我媳妇儿。”白雪看见她俩本来哭着的也不哭了,直接很干脆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