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沙,位于缅町国北部。
这里没有战火硝烟,却充满了来自各国的不法分子,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更是各种犯罪活动聚集的窝点。
在赤沙,流传着一种说法——
“一雏旺三年”。
特别是有钱又好赌的,对这种说法更是深信不疑。
很多来自他国的富豪商贩,在下场子之前都会选一只雏鸡给自己开光。
当然,光是雏也不行,还得长得漂亮!
越漂亮的,越容易被疯抢。
货源紧缺的时候,这群人性沦丧的人,就连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都不会放过。
白珏手里过了无数只雏鸡,可是像许诺诺这种质量的,还是头一回遇见。
他如获至宝,天还没亮就急匆匆地将许诺诺带回了赤沙古堡,命人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并换了一身半透明的性感衣裙。
许诺诺安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柔美的发丝顺着脸颊轻缓垂落。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隙洒下,衬得她像是掉落凡尘的天使,干净美好得不像话。
刚进门的白珏只看了一眼便失了神。
要不是早年伤了命根,做不了那种事,他真想把眼前的女人留下来,用链子绑在床上一遍遍地弄她!
越想越烦!!
白珏快步上前,一把扯过许诺诺头发迫着她往外走,他得赶紧把这个女人卖了。
多留一分钟对他而言都是种折磨!
“啊啊啊啊!!疼啊!!”
许诺诺疼得不停尖叫,可白珏却没有半分心软,手指力度不减反增。
许诺诺只能尽量跟上,不敢落下一步,更不敢摔倒,她的头皮都快被扯破了!!
通过古堡外墙的旋转式楼梯,再绕过一条昏暗逼仄的小道,白珏将许诺诺带到了古堡地下赌场的后台拍卖场。
松手,给她领了一块号码牌。
许诺诺跟在白珏身后,和另外一群长相漂亮的陌生女孩一起,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笼子外有七个褐色皮肤,半身赤裸的壮汉端着枪来回走动。
面前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墙。
透过玻璃墙,许诺诺可以看到外面昏暗宽敞的地下场。
若非要说像什么的话,那应该最像她平时经常看的t台秀场。
一个打扮骚气,身着粉红西装的男人站在t台正中央,每念出一个号码牌,笼子里就会有一个女孩被拖出去。
顺着t台,一步步走向四周眼神如毒蛇般黏腻的男人堆里,最后站停在t台尽头,生无可恋地等着被拍卖。
“369号。”
笼子刚打开,挂着369号号码牌的女孩推开壮汉,尖叫着就往外冲。
却被守在门口的保镖一个拳头轻松撂倒,并死死按在地上。
女孩动弹不得,捂着头不停地哭喊。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先上370。”
角落里,一直沉着脸色抽烟的白珏淡漠开口,随即扔了手中烟头,缓缓站起身,走至女孩面前。
女孩看到白珏,情绪越发崩溃。
“你杀了我啊!!”
白珏冷哼,食指抚过女孩脸颊,替她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再狠劲掐住!
“杀了你,让我白亏钱,还要搭上一条人命!我看起来……很像个傻瓜吗?”
语毕,白珏掐脸的手轻缓下移。
撕拉——
女孩右边袖子被直接扯烂,露出里面嫩白光滑的臂膀。
白珏右手轻抬,冲身后的保镖示意。
“让她听话。”
“是。”
保镖上前一步,打开手里一纯黑色皮质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一细小的针管。
溢着寒芒的尖细针头对准女孩细嫩的胳膊,毫不犹豫地挑破皮层,将里面的液体整支都注射了进去。
女孩的瞳孔几乎在瞬间涣散,身体蜷缩成一团,捂着脖颈不停地抽搐,抓挠。
几分钟后,又变得亢奋起来,抱着旁边壮汉的腿,不停地往他身上爬。
在白珏的眼神示意下,壮汉抬手提着女孩后衣领,将人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随后,白珏缓慢踱步到笼子前,扶着铁栏往里看,苍白病态的脸笑得阴邪又恐怖。
“还有人想跑或者想死的吗?这种好东西在赤沙应有尽有,我不介意让你们都体验体验,然后……乖乖听话。”
许诺诺惊恐地望着保镖手里的皮箱,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针管里的东西是什么。
她双腿一软,和其他的女孩一样,颤抖着坐在铁笼子里拼命往后退。
“我听话……”
“我也听话……”
……
白珏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坐回角落的沙发,点了根烟,隔着玻璃墙面,继续欣赏外面的“走秀”。
特莱国,其哈市,兴越赌场。
当地时间,下午6:00。
刀疤眼瞅着桌上价值两千多万的筹码越来越少,操着本地口音不停地咒骂。
“这他奶奶的真是中了邪了,从昨天到现在,老子一把都没赢过!%##**#……你们他奶奶的是不是出老千?”
对面的男人立马不干,猛一拍桌面。
“说谁出千呢?刀疤,你玩得起就玩,玩不起早点滚蛋!”
“谁说老子玩不起?来,继续!”
“都输光了还要玩,你这是想把裤衩子也一起输掉吗?”
“哈哈哈……”周围的人群立马爆笑起来。
刀疤窘迫地拿出一条红宝石手链,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旋即往桌上一拍。
“看到没,这条手链,价值一千多万,老子今天必须把输掉的全部赢回来。”
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
“你说值一千多万就一千多万,那我还说我这块表两千多万呢!要玩就玩现金,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轰——趴——
赌场大门被破门弹炸成碎片,一身穿迷彩战斗服,身形欣长的男人跨步进门,身后跟了二十几个手持冲锋枪的雇佣兵。
被折磨到鼻青脸肿的胡子男颤颤巍巍地从人群后方走出,指着赌桌前的刀疤。
“大大大,大哥,他就是刀疤。”
牧宁池锐利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停在刀疤身前的红宝石手链上。
精致的眉心微拧。
他侧眸看向陈颂文,陈颂文会意,拖着胡子男后衣领,径直走向旁边的卫生间,几秒后,传来“呯呯”几声沉闷的枪响。
牧宁池朝着刀疤所处的赌桌跨步上前。
周遭的赌徒们个个屏住呼吸,纷纷后退着给他让出一条道。
连大气都不敢喘。